你。”
她说嗯,我也是。
“你也是你也是,你也是什么啊?”我有些好笑的望着她。
她俊秀的眼眸轻轻合上,将我的脑瓜压到她的胳膊上,侧身环住我:“什么都是。”
我也闭上眼睛,她的身上有好闻的檀香味,这香味并不浓烈,却始终围绕着我,在她身边的每一刻,每一寸,都无比的安心。
我快睡着了。
她却突然翻身将我晃醒:“南卿流!”
“嗯?”
符泠认真的看着我:“要不然以后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修建一个木头房子住,就我们俩。”
我斜睨她:“符不服呢?”
她啊了一声:“那就我们仨。”
我坐起来,盘着腿问她:“谁做饭?”
符泠说:“我。”
“谁洗衣?”
符泠说:“我。”
“谁赚钱?”
符泠还是说:“我。”
我笑出来:“你都做了,我做什么呀?”
我的泠将毛毯扯下,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只眸子来偷偷的看我,声音再低我都能听出她的羞赧。
她说:“南卿流,你暖床呀。”
我刚想说其实我现在就可以暖床,暖好几个时辰的床,但又想到她身上有伤……妈的,为什么我一想暖床的时候她身上就好死不死的有伤??
说起伤,我突然想起以前做的错事,我爬到她身边解开她的扣子。
符泠有点意外,但是却没有阻止我,见我笨手笨脚的半天解不开,无奈的叹了一叹,单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又伸过手解我的。
“我没想那个!”我连忙解释。
“哦。”符泠幽怨的嘟了嘟嘴,然后摊着手,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
好想把自己也脱光光,嘤。
我掀开她白色的中衣,她的肩胛处包着厚厚一层纱布,纱布的上面还渗出了些血渍。
“怎么还流血?”我大惊失色。
“哦。”她神色淡淡,仍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没事。”
我心疼道:“怎么会没事,疼死了罢?”
“一点点疼而已,没事。”她揉了揉我的发。
我顺着她的肩胛看去,她雪白的锁骨上,有一个狭长的淡褐色的印记。
那日我扬起铁钩穿入她锁骨的画面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重现,我的耳边甚至一遍遍的回响起她那时痛苦的呻|吟声。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神色一顿,立即将衣襟合拢,柔声道:“没事。”
我不知她这句没事是指这次的伤还是那时我的恶行,可不管哪一次,深入骨肉的疼痛,又怎么可能会没事。
她握住我的手:“都过去了。”
“符泠,”我轻声道,“你恨我吗?”
她眉间微颤。
须臾,才轻轻道:“阿雅惨死,我如何不恨。”
恨我,又为何对我这样好?
“南卿流,人都是自私的,每时每刻都只想着自己。”她闭了闭眸,声音低沉平和,“当时阿雅死了,我恨不能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