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死老太婆越来越冷的目光，林烨连忙否认道：“这、这怎么可能呢！！”赶忙说了些在凤鸣山上的所见所闻，特别是凤鸣老祖闭关的那个山洞。
听着林烨的诉说，死老太婆默默的点了点头，目光终于柔和了下来，没有亲自去过的人，是不可能说的这么详细的，心里已经信了林烨的身份，淡淡道：“老朽乃老祖座下第二位弟子，王柯，是李雁秋的师姐，你可听过我的名字？”
啊？李雁秋的师姐，真的，假的？
怎么从听李雁秋说过？
“这个、这个晚辈着实没有听过。”
“是么……”死老太婆的神色暗了下去，喃喃道：“师傅她老人家，已经忘了我了么？”
见着死老太婆沉默了下去，林烨趁机问道：“前辈，这位女子是……？也是我凤鸣宫的弟子么？”
王柯老太婆收回了思绪，冷哼道：“她是我的弟子，自然也是我凤鸣宫的弟子！”
“……那、那这位师姐叫什么名字？”
王柯老太婆淡淡道：“就叫她慕清寒吧。”
“……”
我去，果然是王丽燕师姐要找的慕清寒师姐！你这死老太婆也太霸道了，竟然强收人家青城派的人当弟子，也不怕青城派找上门来！
“你可见过白墨老儿的那个徒弟，赵南么？”
白墨老儿？白老头？白啸天么？
林烨点头道：“见、见过几面。”
“他怎么样，你们两个谁比较厉害？”
“这个……这个么……”自己比自己，你这让我怎么说?
林烨干脆胡说道：“赵南兄……那当然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挥手间迷倒万千美少女——”
林烨还想继续吹嘘几句，没想到王柯老太婆的声音陡然阴沉下来：“也就是你不如他！！”
“不，不！这怎么可能！论起修为来，他肯定不如我啊！”
王柯这才又点了点头：“你是老祖的弟子，论起辈分来你和那白墨老儿才是一辈的，就他那徒弟，你说什么也不能输给他！懂么！”
“……弟子明白。”
林烨暗自苦笑着，这都叫什么事啊……
窗外依稀下着大雨，看天色应该是夜里了，也不知道自己一天没回去，高州他们怎么样了。
“前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王柯微微侧头，望着窗外大雨，喃喃道：“事到如今，只能等城门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