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四年的时间过去了,时光蹉跎了乌尔衮的肉体,也蹉跎了他的精神。如今的他腰杆子微微佝偻,身上的肌肉线条已经不明显,整个人肥壮很多,脸也从国字脸变成了圆脸,肥头大耳粗脖子,唇红齿白。行走之中就是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此时他正低着头打扫着庭院,四年的时间,他送走了数个老太监,刘贵也在其中。
刘贵是三年前死的,刘贵死后,乌尔衮存在感是越来越低,太监弄的众人只知道这巷弄里住着个太监,是草原的王子。没了刘贵的搓弄,乌尔衮自由了很多,不过长时间的性压抑让他有些心理变态。他现在跟着小刀刘做小刀刘的助手,白天替他骟男人的鸡巴卵子,晚上回太监弄。小刀刘也乐于有个免费的助手,反正手艺也不怕被乌尔衮偷了去,毕竟不能传宗接代的他也不怕。
现在那些没给保命钱的都由乌尔衮阉,给了保命钱的由小刀刘来,但乌尔衮的技术很好,很少会阉死人,小刀刘有时就会偷偷弄死几个没权没势的,好收保命钱。
“小乌子,今个有个活计,衙门里送来个犯了奸淫罪的长工,偷了京郊地主家的小妾,被捉奸在床,这小子被抓的时候鸡巴还插在淫妇的逼里,这不要割了这崽子的鸡巴卵子给他个教训。”
初夏早晨很闷热,乌尔衮赤身裸体的替小刀刘磨着刀子,汗水和着尿骚从身上滴下,边磨边和小刀刘聊着天。
“刘爷,这汉子阉了送宫里吗?”
吹了吹手中吹毛断发的黄铜刀刃,将刀子插进皮鞘。小刀刘就在一旁吸着旱烟杆,不时往烟杆里加烟草。又是一大口。
“哪能啊,这穷小子哪有进宫打点的铜子。阉完哪来回哪去呗,没了鸡巴卵子也冯指望娶妻生子了,在男人堆里这一辈子都抬不起来头了。好了,刀子磨完了,咱也活动活动筋骨。”
乌尔衮提起刀子,跟着小刀刘就进了蚕室,蚕室更加闷热,那长工被牢牢绑在床上,古铜的身躯上是大滴大滴的汗水,地里的庄稼汉,不似那些整日有肉吃的汉子肌肉那般大块,却也很精壮,肌肉线条明显,明显的腹肌随着惊惧的呼吸,大幅起伏着。
“公公,公公。放过小子吧,都是那个贱妇勾引我的,小子三代单传,不能断后啊。”
狞笑在乌尔衮的脸上浮现,拿起布匹给那长工,擦去全身的汗水。
“你小子就死了这条心吧,说不定回去又能和那淫妇双宿双飞了,不过你那时估计是没有鸡巴插了,到时候只能用手指了。放心咱家会给你切的干干净净的,保证不给你留半点东西爽。”
“临了了,再给你爽爽。等你冒了浆,就跟你的小兄弟告别吧。”
乌尔衮握住长工的粗屌就套弄起来,长工的粗屌也不小,硬起来也有5寸,那卵子也厚实,好大一咕噜垂在床板洞上。随着乌尔衮的套弄,那长工也喘出厚重灼热的呼吸,大黑屌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骟了,竟止不住的开始流水。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乌尔衮听到这话,手上幅度更是加大,丝毫不给长工一点喘息的时间,只听得啊的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射的高高的,又重重砸在长工的腹肌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悦耳。乌尔衮抹了抹那浓稠腥臊的液体,往嘴巴里送,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小子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没坚持住,就缴械投降了,看来是真不想做男人了,看看你这种浆,又浓又稠,射进女人的逼里绝对一射一个大胖小子。不过以后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你只能和我一样流清水了。”
说着不等这长工回话,便堵住了他的嘴。乌尔衮从高处拉下一根细麻绳,狠狠捆在长工的鸡巴根部,长工刚射完鸡巴还是软的,乌尔衮麻绳系的很死,那血液本来是要涌入鸡巴,却被硬生生挡住,长工的鸡巴便如一条死物一般垂下,刚刚那一勃也竟是他最后一勃。卵袋也因为射完变得松弛,甚是好割。
乌尔衮净了净手,便一把握住长工的卵袋将两颗卵狠狠往外挤。
“跟你的蛋子说声再见吧。”
长工惊恐的睁大双眼,乌尔衮则是手中刀子利索的在卵皮上切开两个口子,乌尔衮虎口用力,两颗卵子就被挤出来了。小刀刘在边上急了过来,瞟了一眼。
“欧呦,个头还不小嘛,用这个好切点。这管子粗,不好割。”
说着小刀刘从火盆里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刀,乌尔衮拿起刀,长工能明显感到刀子上传来的热度,只听到滋啦一声,火烧的剧痛传来,长工目眦欲裂。乌尔衮动作很快,两个卵子就被骟了下来。焦黑的精索被乌尔衮粗糙的塞了进去,连一片猪苦胆都没得盖。
“好了,这下你就不是个爷们了,一会鸡巴也给你骟了。”
小刀刘把温热的烟杆敲在长工的肚皮上,笑着说话。乌尔衮抓住长工的鸡巴,此时长工的鸡巴已经显得有些冰凉了。
“割把了,割完你就和我一样干净了,往后老老实实蹲着撒尿吧。”
刀锋贴在长工的鸡巴根部,即使在蚕室这种地方,长工也能感觉到骟刀的寒意,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滚烫的鲜血从刀口里涌出。
小鸡小鸡叫喳喳,红冠高高顶头翘。
割鸡巴,割鸡巴,骟刀之下鸡巴丧。
公鸡公鸡喔喔叫,甩着鸡巴满院跑。
割鸡巴,割鸡巴,爷们裤裆空荡荡。
小猪小猪圈里跳,摘了卵子低头下。
割鸡巴,割鸡巴,从此汉子变太监。
乌尔衮嘴里哼唱着童谣,锋利的刀子很快便将鸡巴割断,一根大鸡巴被他一甩和卵蛋一起丢进了石灰盆里,小刀刘就在一旁用石灰帮忙裹着鸡巴。还有些鲜活的鸡巴卵子在石灰盆里一颤一颤。
“呦,挺能忍痛,一般人这时候早晕了,你还醒着呢。”
只见长工半睁着眼睛,努力的不让自己昏睡。
“睡吧睡吧,再睁着也做不回爷们了,睡着就不痛。等你醒了,咱家教你怎么做不男不女的阉人。”
说着,手掌轻拍长工那健壮的胸肌,口里又念起阉割时的童谣,长工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清理完伤口,乌尔衮便和小刀刘离开了,小刀刘手里还握着长工的宝贝,笑哈哈的与乌尔衮说话。
“这汉子还是你照顾着,我去处理他的宝贝,估计他这辈子是赎不回来了,他下辈子还是太监命。你的宝贝我帮你留着呢,就是鸡巴太小了,现在缩到只剩一点点了,估计等你死了不好缝啊,哈哈哈哈哈。”
小刀刘笑着锤了两下乌尔衮的肉胸,脂包肌肉胸颤了两下。小刀刘一溜烟走向了宝贝房,其实乌尔衮也见过他的宝贝,被锁小的鸡巴脱水变成了小小的一个,两颗硕大的卵子也变成小小一个。
时间渐渐到了秋天,长工甩着空荡荡的胯走了,回乡下去了。而这年秋天,折服已久的准格尔部再次向清朝发起进攻,这次来头很大,像是全面进攻。第二年夏,持续以久的战事平静下来。李太监带着圣旨找到了乌尔衮。
乌尔衮跪在地上,李太监则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准格尔部,大逆不道,大举进攻我国边境。幸我军勠力同心,将准格尔部击败,现准格尔部余男丁三百,此等部族有伤天和,判处全族,男丁宫刑,女子发配我国边疆为奴,钦此。”
乌尔衮哆哆嗦嗦的接过圣旨,李太监接着向乌尔衮传达皇帝的秘旨。
“乌尔衮,圣上有令,让你回部族监刑,这次回去就不用回京城了。不过这次你爹和你儿子必须你亲自动手阉割,圣上的意思很清楚,用你亲手割下你爹你儿子的鸡巴卵子,换你妹妹的命,别忘了你妹妹图雅还在宫里,只要你乖乖阉了你爹和儿子,你妹妹就无碍还是嫔位。”
乌尔衮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心里十分挣扎。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阉奴乌尔衮,遵旨。”
秋季的马场,牧草肥沃。一群准格尔部的草原汉子们赤身裸体的站在草地上,他们的脸上是羞辱,是愤怒,是痛苦,害怕。站在最前面的是乌尔衮的父亲,赤身裸体的巴格王,50多岁的巴格王体格依然强壮,米黄色强壮的身体上满是棕黑的体毛,肌肉线条哪怕是肥肉也掩盖不住,大大肚子下一根大肥屌随着身体摇晃,两个巨大的毛蛋还是彰显着他的老枪不倒。
部落的汉子们被众兵围住,这些汉子们,老人孩子居多,青壮年们少。汉子们身后是一个又一个木架,这些木架的用途不言而喻。士兵之后是个大大的看台,看台上坐着一个身穿铠甲满脸络腮胡的将军,将军手持马鞭,意气风发。在看台上一个浑身赤裸的肥壮汉子,被一群士兵推推嚷嚷的拉了出来,此人正是乌尔衮。
将军手持马鞭开始发话。
“尔等反贼,就该绝族灭种,今圣上慈悲,饶尔等一条性命,只割了尔等的鸡巴卵子,绝了尔等的种。”
说着手持马鞭,用马鞭顶住乌尔衮的尿眼,继续说话。
“这是你族的王子,现在也不过是圣上的一条阉狗,这就是你族的命运,永远做陛下的阉奴,做一条断子绝孙,没有鸡巴卵子的阉狗。”
说罢将军坐了下来,小声和乌尔衮说气话来。
“你就看着吧,咱先阉了你的族人,最后再由你亲手把你儿子老爹的货阉下来,我看你老爹那货又肥又大,他怎么生出你这种没有鸡巴卵子的阉货的。现在正好,你们父子做一对阉人父子,把你老子阉下来,爷们要拿回去泡酒喝。”
说完便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士兵随着他的笑声,开始动作,提了几十个汉子,这些汉子很多都在反抗,反抗的士兵也不含糊,一木棒砸在头上,直砸的头破血流,眼冒金星。剩下的人看到也不敢反抗,乖乖的仰躺被绑在木架子上。这些草原汉子各个强壮,生儿育女的玩意更是雄伟,看得这群士兵是无比嫉妒,但是一想到这么大的玩意就要亲手被自己阉掉,再雄伟也不是要当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便又雄壮起来。
“不要啊!”
随着一个草原汉子的嘶吼,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这些士兵杀人在行,可他们哪里阉过人,挥舞刀子粗暴的就将卵蛋和卵囊一起割下。随着鲜血的涌出,卵蛋啪嗒的落在地上。可士兵们接到的命令是将鸡巴卵子都割干净,于是他们握住草原汉子们的鸡巴,这些鸡巴仿佛是知道了他们的命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硬了起来,亮起火红的龟头朝向天空,士兵们握住滚烫的茎身,一个个呐喊起来。
“杀!”
一个个滚烫的鸡巴被连根割掉,喷涌而出的鲜血,这些在汉子们身上温养出来的大屌还没彻底发挥他们的用处,便被割了下来。草原的汉子们已昏睡过去,而这些士兵却捡起掉落的鸡巴卵子收了起来,作为自己的战利品。
阉架上的草原汉子们,被割的深浅不一,有的都凹陷进去,有的还留着半寸残根。士兵们架着这些已经不男不女的汉子们往边上一丢。便有大批的妇女涌了过来,替他们包扎止血,用土药敷盖。这些汉子虽然不至于死,但是伤好后估计伤口可怖,尿尿多多少少会有问题。这些汉子中有别人的丈夫,有别人的儿子,但现在都只是不男不女的阉人罢了。
集体阉割持续了半天,在最后一条鸡巴卵子落在地上之后,队伍中只剩下一老一少,正是乌尔衮的父亲和儿子。二人被强行拖到阉架上,此时阉架的裆部位置已经沾满了数不尽男人裆部喷出的精血,就连草地上也满是浓稠的血浆,血腥味很浓。
乌尔衮来到了儿子的阉架前,此时他十岁的儿子很惊恐,大喊着父亲救救我。少年胯下的屌在草原血脉的加持下已经颇具成型。
“宝贝有出过浆吗?”
“没没有,求求你爹爹救救我,我不想被阉割,救救我。”
乌尔衮拿着临走前小刀刘赠送的骟刀,满脸的悲怆。
“没出过就好,没出过就好。这样也不会很痛苦了。”
看着乌尔衮提着刀子走来,少年顿时吓得全身打摆。
“不要,爹爹不要。”
乌尔衮狠了狠心,握住了自己儿子的卵袋,感受着这不大不小的卵子的涌动,这里面都是他的孙子孙女,本该从中生产出数不清的精浆来为他的家族绵延子嗣,如今却要亲手被自己的父亲割下。捏住少年小小的卵袋,听着他儿子的惨叫,他流着眼泪。划开了少年的卵袋,从两个小小的口中挤出了他儿子作为男人的根本。乌尔衮颤抖着双手,捏住两颗雪白的卵子,一刀割下。少年吃痛,一下晕了过去。
乌尔衮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他两根手指夹住儿子雪白的鸡巴,闭上眼睛狠狠,手臂用力。就这样,他将儿子变成了与自己一样的小阉人,从此传宗接代成为奢望。
乌尔衮哭的有些抽噎,他来到了巴格王的阉架。巴格王强壮肥硕的身躯在黄昏的光下发出柔和的光。他那根肥大的鸡巴此时莫名硬了起来,足足有7寸,又长又粗。他微笑着看着乌尔衮、
“孩子别哭,由你来夺走父亲男人的身份再适合不过了,你看父亲的阳具并没有感到悲伤,反而硬了起来欢迎你的到来,来吧孩子动手吧。”
乌尔衮抹了抹眼泪,他手指酸痛,捏着父亲的阴囊。
“我不想的,父亲,我不想。”
“别哭,草原的儿郎流血不流泪。拿出草原的勇气,动手吧。”
乌尔衮颤颤巍巍的捏住父亲的卵蛋,刀子更是抖得不行。他深呼吸一口,稳了稳手,划出了两道刀口,肥硕的大卵甚至不用挤就落了出来。两颗卵子鲜红无比,蓬勃跳动着。乌尔衮咽了口唾沫,随着口水划过喉间,喉结抖动。巴格王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两颗硕大卵子落在了草地上。
随着卵蛋落下,巴格王马眼涌出无数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整个小腹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巴格王虽然痛苦但依旧微笑。
“你父王我这辈子的精液算是射完了,来吧挥下最后一刀。”
乌尔衮的眼睛被泪水糊满,他握住了父亲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故意把刀锋往上移了移,给父亲留了点残根,随着他一身呐喊,巴格王黝黑粗大的鸡巴被割了下来。巴格王也没忍住呐喊出声便晕了过去。
乌尔衮跪在地上掩面哭泣,泪水从混满血浆的指缝间流出。哭的自己有些耳鸣,喉咙发痛,可他却停不下来。
马靴踩在草地上的声音传来,将军捡起了草地上的两套鸡巴卵子。
“儿子,父亲的鸡巴卵子,血脉相连。拿去泡酒,一定壮阳。准格尔部落,太监部落,整个部落没有一个男人,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阉人,真是世所罕见啊,哈哈哈哈哈。”
三年后
那次集体阉割后,在有三年阉割经验的乌尔衮不眠不休的指挥照料下,部落的阉人们只死了10几个。现在整个部落都没有了女人,女人都被带走做了奴隶。草原上只剩下一群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
一年一度的祭神日再度开始,这次就连巴格王爷也赤裸着全身参与了摔跤,仿佛在摔跤中他们还是个男人。但这些汉子们现在胯下空荡荡的,全是狰狞的伤口,只剩乌尔衮和巴格王二人胯下松松胯胯的卵袋彰示自己男人的过去。
没有了卵蛋,雄伟的肌肉不复存在,阉人们各个都变得肥硕起来,浑身尿骚味的他们在草场上肢体接触,空荡荡的裆部在摔跤中互相摩擦着对方。巴格王和乌尔衮紧紧相拥,在剧烈运动的摩擦中,巴格王的残根摩擦着乌尔衮的尿眼,
二人丑陋的尿道口涌出透明的黏液,晶莹剔透像清晨的露珠滴在了草地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