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凤元耐心地听他说完,想了想,道:“待事情了了,你可以把本王关进你的地室里。”
欧阳珏:我有病啊??????
晏凤元笑道:“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因你脾气不好而吓跑本王了。”
欧阳珏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这……不太好吧……”真的看不透王爷在想些什么啊!难道在王爷眼里我是变态?!
晏凤元反问:“你不是担心本王会不如你爱本王那样爱你吗?”
欧阳珏:“不不不,我没怀疑王爷,我只是……”他又说不下去了。
晏凤元:“本王明白你的意思。”
欧阳珏心道,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啊!你到底明白了个啥?感觉你明白的东西有点恐怖啊!
晏凤元拍了拍他的手臂:“你不必担心,本王说了与你一生一世便永远不会背弃于你,你自然便不会不讲道理了。若实在再不放心,你就把本王锁在地室里,本王要跑也跑不了,只能任你作为,那你也没脾气了。”
欧阳珏猝不及防地想了一下自己把瘦弱苍白的晏凤元吊在暗室里这样那样……他疯狂摇头,脸红得要滴血了:“我才不会这么做!绝不会!我没脾气了,真没脾气了!我讲道理,王爷你也讲道理,不要再想这种事!”
晏凤元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见他这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扶着他的肩笑得几乎岔气:“不逗你了。”
欧阳珏:“……”是我的错!我被蜜罐子泡了两天就忘了王爷喜欢逗人玩!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本王在□□上颇为木讷……
阿福:你确定??????天天撩我的是世界上另一个你是吗?????
☆、看日出
在刑部和晏凤元大吵一架后,晏梓伏越想越觉得顾知觉身份有异,可又不能明摆着跟晏凤元抢人,便去了别苑找欧阳珏。听说欧阳珏十分安分,整日里除了看书就是发呆。
见到晏梓伏驾临,“欧阳珏”既不惊讶也不排斥,当然也不欢喜,只是淡淡的,行了君臣之礼便坐在一边沉默。
看着这张脸,晏梓伏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强自镇定着问了些近况废话,又旁敲侧击地打探起他的真实身份。
“欧阳珏”自称醒来时便没了记忆,因此万事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
晏梓伏又让他写字。一个人即算没了记忆,可字迹却应该不会变。
“欧阳珏”坦然地提笔写字,写出来的字却轻浮潦草,毫无结构,还不如初学的孩童。
晏梓伏盯得仔细,拽过他的手问:“你手怎么了?”
“欧阳珏”试了试抽回手,没成功也罢了,只淡然答道:“醒来时已经这样了,手筋不知被谁挑断了,拿笔还行,剑却拿不起了。”
晏梓伏心中极痛,泪盈于睫,半晌都没说话。
“欧阳珏”也没说话,坐在那里默然地看他。
乍一看,竟有点脉脉不得语的意味。
就这么坐到了傍晚,葛铁领人布上了晚膳。
晏梓伏也不吃饭,端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始终盯着“欧阳珏”。
“欧阳珏”先吃了些饭菜垫肚子,这才端起酒杯,对晏梓伏轻轻点头示意。
晏梓伏借酒壮胆,起身坐到他身边,问:“你虽没了记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