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姑娘抹着眼泪戴上纱笠,在下人的搀扶中,上了马车。
木拙立在门口恭送一行人离开,立刻命令下人紧锁大门,暂时不允许任何客人来访。他匆匆赶回内院,此时章平候已经下床,哪里还有之前的虚弱衰败。
“侯爷怎么起来了?虽然是作戏,可您这伤的确需要静养。”木拙见状,当然要上前关心劝解。
章平候摆摆手,摇头道“躺了太久,实在难受的紧,还是下来走动一下,身子舒畅些。”为了演戏,他这些日子几乎足不出户,外人对他的伤势,知之甚少。
“人走了?”
“回侯爷,都送走了。您说,承王殿下为何忽然不躲了?”木拙不理解,章平候其实也有些迷糊。
但是,这不妨碍他做出推测。
“按照常理,他是想要藏起来,好看我跟汾王相斗。可藏到现在,忽然冒头。只有两个原因。”章平候扶着桌子坐下,木拙赶紧帮着倒上一杯热水。
章平候轻轻抿了一口,继续道“要么,他躲藏的目的已经达到,无需再躲。要么,他遇到了什么事,逼的他不得不现身。”
“那您说,他这会是哪一种?”木拙轻声问。
章平候顿了一下,望着门外被吹落在地的花瓣道“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恐怕是第二个可能。”
“这该是什么事,能大乱承王的计划?”木拙好奇,想来是件十分要紧的事,毫不犹豫,他想到汾王。
章平候目光深沉,安静稍许,开口问“许容那边,廖橙可有消息传来?”
自从知道蒋腾发现了宅子的事,他就命廖橙去暗中处理。可后来他受伤,这事儿一时间就落下。此时蒋腾亲自前来,他心中狐疑,不觉想到证据上去。
木拙一顿,小心翼翼道“这....前几日,倒是传来了消息,说找到账册了,那些人跟账册都清理掉了。只是那几个江湖草莽,还需要些时间去处理,所以,最近暂时没有消息传来。”
章平候闻言,抬眼看向木拙,觉得他还有话没说。
木拙不安瞟一眼章平候,在他的逼视下,才懦糯开口“可....可咱们的人传来消息,说廖大人跟着那几个草莽出去,似乎遇上了什么事,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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