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抓过来扔到床上,豹子一般的扑了上去。
结果,她这一晚上比平时都惨。
在顾念西的势力范围保护下,何以宁安全的不能再安全,每天除了跑早操就是在卫生所里给那些可爱的战士们坐诊,有时候,那些家伙明明没有病也要跑过来“何医生,我胃疼。”
“那你捂着胆干什么?”
“。”
“何医生,我晚上总是睡不着,做梦做到我前女友。”
“到底是睡不着还是总做梦?”
何以宁跟顾念西建议,不如弄个女兵连吧,看着大家都很饥渴的样子。
顾念西手插裤袋,根本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她懊恼的戳他的胸口,这时,王经伟忽然匆匆忙忙跑进来“四少,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给我站好了。”
“是。”王经伟急忙把身体挺得笔直“外面有一辆车要进基地,对方说”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顾念西不耐了声音“有屁快放,磨磨蹭蹭的。”
“对方说,他是来接管瞳鸟的。”
“什么?”发出声响的是何以宁,握在手里的钢笔砰得一声掉在桌面上。
瞳鸟是他的心血,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把它发展壮大,令周边的毒枭们闻风丧胆,现在突然有个人冒出来说要接管瞳鸟,她怎么能不震撼。有能力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的,除了顾震亭,她想不到别人。
顾念西俊目收缩了一下“我去看看。”
何以宁欲起身,他倏地按住她的肩膀,手掌上的温度透过白大褂熨烫着她的担心,清晰,深刻“没事,我去去就回。”
这些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她只要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军医就好,所有的麻烦交给他来处理。
何以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一阵慌乱。
顾念西来到瞳鸟的关卡,一辆军车停在那里,车里的司机正在跟哨兵交涉着什么,态度十分强硬。
“你知道你拦下的是谁吗?是你未来的指挥官,蠢兵。”
“我们的指挥官只有一个,那就是四少,你们从哪来的就从哪回去,我这山里头熊多猪多,别把你们吓到就不好了。”哨兵毫不客气的反驳。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紧闭的车窗忽然摇下来,露出一张斯斯文文的面孔,戴着无框眼镜,看上去三十六七岁的模样。
“我姓倪,叫去斯。”哨兵高傲的一扬头。
“你你敢骂我。”眼镜男涨红了脸,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冲着小哨兵大步走来“我现在马上命令你收拾东西滚回家。”
“他是我的兵,他的去与留跟你无关。”身后猛然响起一道低沉中又难掩着华贵的声音,未见其人,只是声音就已勾去了一半的注意力。
“四少。”小哨兵如蒙大赦,欣喜的喊道。
眼镜男此时眯缝着眼睛回过头,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一身黑蓝色迷彩,军帽下面的双眼狠鹜如鹰,双手负在背后,腰杆挺得笔直,冷漠的视线正一点点移到他的脸上。
“你就是瞳鸟四少?”眼镜男轻蔑的一扬嘴角“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正,是新任的瞳鸟指挥官,而你呢,现在是十三营营长,营长见了指挥官,是不是该行礼啊。”
王经伟忍不住扬声问:“你凭什么说自己是新任指挥官?”
于正显然早有准备,向那司机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拿出一张调任书,傲慢的扔到王经伟的身上“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