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延有事瞒着我们;二、那口井阴气太重;三、赵府中作怪的是鬼不是妖。”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赵正延?”“他”自然指的是赵正廷的大哥。不管是赵正廷,还是赵正延本身,都未曾提及“赵大公子”的名讳。
君迟砚又是一眼瞅过去,这次却带上了些笑意,“在你趴我肩上呼呼大睡时打听来的。”
“什么睡觉?我那是闭目养神,也可以说是打坐。”某狐狸非常无耻地狡辩,在君迟砚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更加无耻地转移话题,“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君迟砚也不揭穿狐狸的小把戏,只说了一个字:“等。”
入夜,君迟砚隐了身形与狐狸坐于房顶赏月。——用墨白的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没事上屋顶吹阴风,等那只鬼出现时不用它动手,他们就被风干了。
事实证明,那只鬼并没有墨白所说的那么耐心等他们俩被风干,一人一狐并未等多久,便见古井中升腾而出一阵黑雾,黑雾散去后一个白影在半空中漂浮不定。
墨白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隐去身形了。”
君迟砚挑眉,“为何?”
“其实你是怕和那只鬼撞衫吧!”
“……”他不该问的!
见那鬼要离开古井旁,君迟砚在它面前现身,挡住它的去路。眼前的女鬼披头散发,那张脸虽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却依旧美丽动人,竟是个漂亮非常的年轻女鬼。
女鬼在君迟砚刻意散发的气势下魂体开始颤抖,隐隐有退却之意,君迟砚却眼疾手快先一步断了她的后路。女鬼见无路可逃,便愤愤道:“你是谁?为何要害我?”瞧您说的,死都早死透了,人还怎么害你?
君迟砚道:“应该我问你,死后为何不去阴司投胎,而在阳间逗留?赵小姐。”女鬼惊讶抬头,“你知道我是谁?”
君迟砚却不回答她的问题,“你成鬼半年多,栖身古井,阴气过重实属正常,但你身上浓重的怨念又是从何而来?”
“呵呵呵……”女鬼笑声漆厉,身上怨念因情绪波动又重了几分,“我当然怨,我如何不怨?那畜生害了我,又害了爹爹,还想将赵家家业据为己有,我绝不让他得逞,我要他不得好死!”
君迟砚待女鬼周围气息狂躁稍减才道:“你是说你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所害?”
☆、四、捉鬼轶事
“是赵正延!都是赵正延那个畜生!他将我害死不够,还在我爹的饮食中下慢性毒药,我不会放过他!我要他死无全尸!”女鬼突然尖叫起来,周围怨气越来越重,女鬼双目赤红,突然疯狂地向外冲去。
君迟砚却似乎未看到女鬼的动作般,站在原地无半分阻止之意。然那女鬼只冲出去几步远,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女鬼见实在无法冲破阻碍,便知趣地消停下来。虽然这个知趣更多是因为她其实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撞。
狐狸倒是颇有兴味地将视线从女鬼身上转向君迟砚,这结界又是在他睡觉时设下的?
似乎知道某只狐狸心中所想般,君迟砚淡定回视,“是在你看戏时设的。”
“……”好吧,他承认刚才看女鬼精彩的表演看得太过专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