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1 / 2)

('\t\t\t\t机没有修好,遗书被吞没,他觉得这是命不该绝。可忘了老天是玩弄的奇才,翻来覆去,倒横直竖,总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敲他一闷棍子。

赵观棋扑过来用力抱住他,周景池已经没有在流泪了,他的嗓子疼得厉害,兴许是被赵观棋的吻传染了流感。

赵观棋像检查乐高有无瑕疵一般将他翻来覆去地看,最后问他:“车呢?你骑车出来的?”

他随手一指路边倒伏的共享电驴,竟然能对赵观棋笑起来:“没扶。”

“怎么不开车?”赵观棋又问他。

周景池知道,接下来赵观棋会问你怎么不拿伞,你怎么在这一动不动呆了那么久,怎么摔的,有人看见吗,你还疼吗。

谎言是需要互相打掩护的,周景池晕乎乎,知道迟早露马脚,索性只朝他笑,不做声。

他赢了,赵观棋在他受伤这件事面前会失去一些基本的敏锐度。

全是小伤,赵观棋在医院突然缓过神来,擦伤和磕碰竟然会让一个耐痛的人呻吟哭泣吗。他贴手感受着周景池被雨水打湿得彻底的体温,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他们睡得很早很早,天还没有黑,周景池就洗过澡,牵着赵观棋往床上去,像一只经历过大地震最后找到主人的猫,紧紧贴着赵观棋,一言不发。

眼睛合上,赵观棋的臂弯迎接了一滴温热的雨。

当时周景池立刻转过身去,背对赵观棋,用被角蹭了下脸。不过他也不想猜,赵观棋心里和明镜似的,不然也不会问了高泽洋,私自把他圈在屋里,不让做饭,也不让出门。

杜悦上来看他,提了他爱吃的水果和巷子口行踪不定摊位的桂花糖。两个人坐到沙发上,大眼瞪小眼,杜悦站起身给他削水果,又把糖纸剥开递到他跟前。

“你真断药了。”她说了个陈述句。

周景池嘴里含着糖,鼓着腮帮子,没觉得做错什么,点头道:“嗯。”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是能随随便便断的吗?分手还循序渐进呢,你倒好,自己话一说,谁也不告诉就——”她突然顿一下,懊恼地说,“是我没注意。”

“不关你的事。”周景池把糖块在嘴里推来推去,感受刮擦唇壁的微痛,“我不就是摔个车,我都没怪自己,你怎么还怪自己了。”

“那你也不能随便停药啊!”杜悦痛心疾首,拿起苹果给他切块儿,“好不容易好起来点,又出什么好歹,你真要人命了。”

没说要谁的命,答案却在心里显现。

“久病成医嘛,我心里有数。”周景池接过半个苹果,咬了一口,又说,“汤圆就麻烦姐多照顾几天啦。”

“我都成托儿所了。”杜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看着周景池一口一口吃苹果,“我都伺候上你了,你还跟我客气。”

看她心软,周景池趁热打铁,拜托道:“姐,你跟观棋说一下,等唱完歌,他生日白天我做饭咱们一起吃好不好?”

“就像你们给我过生日那天一样。”

杜悦往嘴里送苹果的动作都顿住,十分不解地看了一遍周景池:“我去说?”

“嗯,你去说。”

杜悦问:“为什么。”

“他不让我做饭。”周景池认真道,“我想给他做饭。”

“还有鱼,我还欠他一条鱼没做的。”

杜悦隐隐觉得周景池状态说不出来的奇怪和平静,回想了阵赵观棋铺天盖地的嘱咐,想说一句悬,看着人无精打采又莫名其妙失落,改口道:“得得得,我等会儿去和他讲。”

“这下可以把药吃了吧。”杜悦给他倒水。

“不想吃。”周景池摇头,“你再给我削个苹果。”

“哎,你小子使唤起劲儿了......”杜悦无奈,“吃吃吃,我给你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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