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我是买了打胎药,可是我不是要打照影的胎啊,没成想她的胎咋打下来了。”
“那你是想打吕氏的胎?”
小刘氏不吭声了。
“你真是人憨胆子大啊,就这一条,你就别想在我们家待了。”
小刘氏满目惊恐,“爹,我错了,我活该报应,把自己孙子弄没了。但是我害怕呀,我看你们都喜欢那个吕红,玉成他爹更是捧着她、护着她,我怕有一天她生了孩子,骑到我头上啊!”
白大爷气的手直抖,“蠢货!蠢货!人蠢心还坏!我家怎么娶了你这样的毒妇进来。”
白玉梅不知道啥时候偷听,这时候闯进来跪在她爷爷面前,“爷爷,这事不能全怪我娘,您想想,那东西无缘无故怎么跑到我嫂子肚里了?我娘可没有直接递给我嫂子啊。”
白大爷稍微冷静了下,问:“你说说,你是咋下药的。”
“我就是放到了吕氏的鸡汤里面……”
另一边,白建金浑身疼痛地来到吕氏的房间,吕氏一身素色衣裙,头发挽了髻,斜插着一只簪子,周身一股香味,殷勤地走过来给他捏肩,“事情可查明白了吗?”
白建金吐一口气,“唉,都是那个死婆娘,她怎么那么黑心,买了打胎药,儿媳妇的胎是被生生喝药打下来的!”
吕红眼神一闪,立马装作惊呼状态,“姐姐竟然买了打胎药?”然后捂着眼睛哭起来。
白建金心疼地问,“你哭什么?吓到了,没事,我护着你,那婆娘敢动你和孩子一手指头,我直接休了她。”
吕红哭得伤心,说:“都是我害了照影啊……”
白建金大惊,“这是怎么说?”
吕红露出一双红眼,“今天姐姐给我做了一碗鸡汤,我想着自己不过是个妾室,怎么能喝正房做的汤,又想着照影马上就要临盆了,应该多喝点鸡汤补补,就给她喝了,没想到……呜呜呜!”
白建金瞬间怒发冲冠,“这恶毒婆娘,原来是想害你!”
吕红像个小兔子一样缩在白建金怀里,“啊?原来,原来姐姐是想打掉咱们俩的孩子吗?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姐姐这样恨我。”
“你没做错,是那个妒妇容不下人!这妒妇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我非要休了她不可!”
白建金身上也不疼了,愤怒地出了屋子直奔正房。
吕红擦了眼泪,长出一口气,神色欢愉起来。
这个蠢货刘氏,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很快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爹!”白建金进来屋子,小刘氏跪在地上,脸哭得水洗一般,一双眼泡子红肿起来,像是癞蛤蟆,看得白建金更厌恶了。
他对白大爷说:“我要休妻!”
小刘氏慌了,跪爬着要去抱白建金的腿,“他爹,别休我,咱们十几年的夫妻了,我是玉成玉梅的亲娘啊!你看在他们两个的份上,给我条活路吧!”
白建金一脚给她踢开,“你还亲娘?要是玉成知道你害死他儿子,你以为他还会认你?他恨不能掐死你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