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新命令将人扛到僻静地方,还未吩咐,大牛和二狗已经冲上去拳打脚踢了。
可惜他们年轻,没什么力气,还得是专业的人来,黑衣打手上来两拳,捶得刘志武昏迷中都翻了白眼。
“让我来!”
二狗不解气,照着刘志武的脸不停地扇嘴巴子,大牛捡了个藤条,不停地抽。
“行了行了,别给打死了。”打了半晌,何景新上来拉开两人。
“哎哟累死我了,回去我得多吃几碗大米饭。”二狗活动了下手腕子,感觉手都打肿了。
何景新将刘志武手指头拿过来,在提前准备好的和离文书上按了个手印。
“齐活!”何景新得意地弹了下文书,“这不简单吗?”
“这人怎么办?”大牛问。
“就扔这,明天就有人发现他了。”
办完事,何景新扬长而去,他要趁着老爹从县衙回来前,赶回家里。
大牛二狗回到家中,朝三羊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事已办成,然后偷偷将文书藏好,朝着桂丫小声说话:
“别不开心了,笑笑吧,我们都能给你解决。”
桂丫看着他俩挤眉弄眼的,不明所以。
晚上,小刘氏没见着堂弟,刚要让人去寻,突然想起来,堂弟一定是找白小珍去了。
这么晚不回来,肯定是办成了好事。
“别看我这堂弟长得不咋地,收拾女人还真有一套。”小刘氏将心放下,自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小刘氏见堂弟还没回来,想着难不成就睡在小白家了吗?那自己得去瞧瞧。
走到了小白家,却也不见刘志武。正纳闷呢,早起背筐捡狗屎的老人,在村口咋呼起来。
“这咋躺着个人啊?这下霜的天气,可不是冻死了吧?”
小刘氏一惊,忙跑过去查看,一看果然是自家堂弟,被打成猪头了,睡在草稞子里,叫都叫不醒,一摸身上,都凉透了。
“志武!志武啊你咋死得不明不白啊?!”小刘氏坐倒在地上,没了主意,只顾哭起来。
刘老太赶了过来,一看那刘志武活不成了,啐了一口,心想真是个短寿的。
“你还哭什么?要给他发送啊?还不送到小白家去,他媳妇闺女都在那,扔给他们。”刘老太说。
小刘氏立即明白过来,让几个汉子帮她将人给扛到小白家门口,人家都称有事走开了。
小刘氏没奈何,自己和刘老太死拉硬拽,将刘志武给拖到了小白家门口。
“小珍!快出来,你男人死了。”
小白家出来一看,都是吓了一跳,刘志武躺在自家门口,刘老太已经跑了,小刘氏远远站着说话:
“昨天我兄弟一夜没回来,我就说肯定来找你家小珍了。小珍你好狠的心,那可是你男人、你孩子的爹啊,怎么就将个好好的人活活弄死了!”
白小珍整个人都吓呆了,愣在原地。
陈老太骂道:“你放屁!昨天我们根本没有见到他,他自己死了,凭啥赖到我们身上?”
小刘氏带着哭腔道:“他就是去找小珍了,结果没回来,一夜就成了这样,不赖你们赖谁?”
白建章怒问:“你有什么证据?”
小刘氏确实没啥证据,但她一个扫眼,看到刘志武怀里有根亮晶晶的东西,走上前摸出来,正是白小珍的银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