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是容纳翅膀的位置。”
那里被摸得有些痒,耶尔缩了缩肩膀,下意识道,“不是只有雌虫才会有翅膀吗?”
西泽的神色若有所思,垂眸去看雄虫的脸,试图再看出点什么端倪。
“不,要看原型的,雄主的原型……会是什么呢?”
耶尔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和一开始那个害怕长出触角,无比抵触虫族的自己已经不同了。
而且此刻显然有更重要的事——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吗?”
他们的身体甚至还连着呢。
西泽的神情僵硬了一瞬,在一片涨红的脸色中,原本通红的眼眶都不明显了,倒像是无伤大雅的情趣。
耶尔伸手抱住雌虫劲瘦的腰,把他往旁边一带,按在了旁边的一块大落地镜里,感受着雌虫被冰到后身体的颤抖紧缩。
“嗯……!”
他暗暗谴责自己真是坏透了,明明刚才雌虫都有帮他隔开,现在却忍不住倒打一耙,用这个继续欺负雌虫。
浴室里的光线明亮,大面的镜子里映照出了面前的景象,几乎纤毫毕现。
西泽涨红了脸,有些窘迫地别开头,却被身后的手卡住了脖子,强迫他继续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我继续啦?”
耶尔十分有礼貌地问道,但却是一句马后炮,话音未落就继续动作起来,将雌虫的回应噎在了喉间。
很快,浴室又弥漫起一片水雾,哗啦啦的水声淋漓一片,掩盖了无数急促而凌乱的喘息。
等一切偃息旗鼓,窗外的天色已经倾斜,但还是暖呼呼的一片。
体谅耶尔刚醒过来,身体机能还没恢复,雌虫只要了两次就按捺下来,将他按在了被子里。
“我帮您看看背上的东西。”
西泽仍然坚持不懈要检查后背的异状,耶尔只能翻过身背对他。
而后就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地方,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麻痒。
他喉结微动,还是忍了下去,想要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话音却被雌虫打断。
“这次回来,雄主还会回去吗?”
刚才久别重逢太过激动,还没有好好聊过他回去的事,耶尔清了清嗓子,正要说清楚,就再次被抢了话音。
“如果您要回去的话……”
西泽收紧了抱住他的双臂,似乎蜷缩起了身体,将脸埋在他的肩胛骨上,呼吸紧绷而颤抖。
他似乎很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却又忍不住问,问了又不让耶尔回答,实在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