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跟着西泽的军雌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第二军团因为多次出外勤剿灭异兽潮也勉强跟得上,只有第三、四军彻底成了吊车尾。
他看向那些一边嗷嗷叫着,一边拼命赶进度的第三四军的雌虫。
深刻怀疑这些雌虫原来并不是这么服帖的,大概率是被狠狠摔打过了。
“我操,我**#的不训了!我们是雌虫不是牲口!我*@**……!!!”
好像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一个第三军雌虫猛地甩掉了军帽,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一边粗喘一边不干不净地叫骂。
其他雌虫分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就连同在第三军的雌虫也没有敢停下来声援或一起抗议的,沉默地埋头继续训练。
一双黑色的军靴停在眼前,雌虫的骂声停了一瞬,原本破罐破摔的神色逐渐凝固,然后一点点变得惊恐。
呼——
水很烫,耶尔吹了一下表面,那些飘荡的雾气散开一瞬。
等他再次抬眼看向下方,那个破口大骂的雌虫已经捡起军帽,连滚带爬地继续训练去了,甚至比崩溃前更加卖力。
嗯,真的好凶。
……
训练最终以机甲对战的方式结束。
不少军雌已经虚脱了,连拖带拽着同伴往能源舱室走去,有些懒得排队的直接选择了回家,反正以军雌的恢复力,睡一觉就又好了。
耶尔提前将东西放好,不等西泽从机甲上下来,就直接进入了空空荡荡的训练场。
银蓝色的机甲已经变成了方便作战的形态,此刻正站立在场地正中,和他印象中的机甲差不多,甚至比那还要震撼心魄。
那可以手撕s级异兽的机甲却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耶尔捧在了手心里,穿过胸口缓缓滑开的舱门,放进驾驶座中。
“唔……!”
耶尔踩着舱门稳住身体,从无数机械构成的大手上离开,刚觉得有些不稳,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他脚一滑,结结实实地摔到了雌虫怀里,脊背一片包容性极强的软厚中,被滚烫又熟悉的气息完全笼罩住。
舱门缓缓关闭,将大亮的灯光隔绝在外,驾驶舱内只剩下一片流转的银蓝色流光,还有昏暗中彼此交错的呼吸。
“好痒,你放松一点……”
耶尔忍不住断断续续地笑,在雌虫的臂弯间艰难转过身来,挨挤着坐在狭窄的舱内,又因为特别的姿势得以高雌虫一头。
他把军帽摘下来拿在手里,俯身去看雌虫的眼睛,对视半晌,低头亲了一下那高挺的鼻尖。
“雄主……唔……”
像是被那一下亲昵触动,西泽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带着一点眷恋又黏糊的鼻音。
“是想要了吗?”
耶尔嗅到了雌虫的信息素,清楚感知到了那些渴求的心情,却故意直白地挑明了那些暗戳戳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