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您的特殊性,协会这边准备先让您尝试一下,再根据情况来定下具体任务量,您看如何?”
见耶尔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悦,协会会长低咳了一声,将大家心知肚明的潜规则补充清楚。
“您不用担心做白工的问题,那些雌虫买疏导名额的钱,协会这边只抽取百分之一,大头都是您的。”
那年轻雄虫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好看到过分的脸上一片冰雪般的冷淡,看不清楚内心所想。
他心一横,向门外守着的工作虫招了招手,示意开始叫号码,“您量力而行即可,想疏导多少就疏导多少,不必有压力。”
耶尔坐在了疏导室唯一的小沙发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扶手,看着疏导室的侧门被打开。
别着号码牌的军雌穿着一身深色的日常军装,容貌十分陌生,似乎并不属于四大军团。
他脊背挺直地站着,还是能看出一丝拘谨,应该是西泽所说的拿全部军功换取一次疏导的非贵族军雌。
军雌看起来还算年轻,眉眼却染着一些风霜的痕迹,是被恶劣环境磨砺许久留下的印记。
和西泽手上那些硬茧和伤疤一模一样。
他很深地鞠了一个躬,恭敬地称呼道,“冕下。”
耶尔应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协会会长没有和他讲解隔空疏导的办法,神色一时有些细微的茫然。
疏导室陷入诡异的安静,协会会长困惑一瞬,对上雄虫的视线才恍然。
但还没等他上前讲解具体方法,不知何时倚靠在门边的维托就走上前来。
“冕下。”
维托一脸和煦的笑意,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眼前的雄虫,率先行了一个礼,“不知冕下能否允许我演示一遍?”
“好。”耶尔扫了他一眼,下巴微抬,“那这个就是你的。”
维托笑了一声,示意神色有些无措的军雌佩戴好枷锁,“开始了,冕下记得看清楚。”
确认无误后,他抬手释放出了一股精神力,拧成一线直接凿进了对面军雌的脑子里。
“呃啊……赫赫!”
好似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那军雌瞬间浑身肌肉紧绷,拉拽得那枷锁不断颤抖,上面流光闪现,根据力度不断增加禁锢的强度。
耶尔看的分明,维托的精神力分明是仗着等级压制,直接入侵了雌虫的精神图景,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搜刮清扫着精神污泥。
“等等,情况好像不太对……”
维托喃喃道,感觉到精神力触及到了更深层的地方,而那里的异状让他一下皱起了眉。
时间过去越久,他的神情就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