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门被轻轻地推开又关上,熟悉的步伐靠近身后,耶尔仍然没有睁开眼,任凭雌虫从身后轻轻环抱住他。
细碎的亲吻落在耳后,将耳尖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像是雪豹一下下舔毛般的亲昵和讨好,让半边身体都泛起细微的麻痒。
“雄主。”
西泽低声道,没得到回应后踌躇了一下,又叫他,“耶尔。”
“嗯。”
耶尔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睁开眼睛看向上方的雌虫,起身拉住他礼服下的领带,将雌虫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无声对视了一眼,雌虫闭了眼低下头,温顺地迎合着他发泄般的啃咬研磨,偶尔从喉间逸出舒服的轻哼。
“喝酒了?味道有点苦。”
把雌虫的唇都啃肿了之后,耶尔才堪堪放过了他,咂了咂嘴,声音有些沙哑地道。
又想起雌虫的味道一直都是苦涩的,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西泽神色僵硬了一瞬,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有些无措地僵住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提前签署财产证明,说如果遭遇不测或者以后分开,都把百分之九十五的财产都留给我?”
耶尔捏了捏他的脸,却没有用力,“就这么想净身出户?”
“……没有。”雌虫乖乖让他捏,闻言含糊道。
“还有,为什么书房里存放处理好的虫的资料越来越多,都是和你没什么关系,但都想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家伙。”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必然会招来觊觎,还有各种各样的恶意和骚扰,但在看到拼命滑都滑不到尽头的资料时还是惊呆了。
除了公务之外还要忙着驱散一波又一波的窥探者,难怪以雌虫的体质还会熬出黑眼圈来。
“明明就处理好了一切,各方打点联络,精心布置准备,就是为了让我风风光光地出场……事到临头又退缩隐瞒,想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耶尔放开手,揉了揉雌虫被掐红的印子,凑近了他低声道,“哪有那么好的事。”
西泽伸手揽住雄虫的肩膀,有些笨拙地道,“雄主,对不起。”
“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想绑定关系吗,结果却是打着为我好的名号,一次又一次地推开我,你不觉得矛盾吗?”
耶尔将脸埋在了雌虫颈侧,不让雌虫看见他的表情,声音又快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