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
耶尔继续叫道,伸手轻抚雌虫的脊背,让他慢慢平息下来。
西泽终于找到间隙扭过头来,就算因为姿势的阻碍而不能完全看到他,那双金眸也眨都不眨地往这边看,清晰可见其中的眷恋和爱慕。
“雄主,怎么了?”
他的声音沙哑,以为雄虫有哪里不舒服,迅速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你可以也叫一下我吗?”
耶尔抱着西泽的腰俯身压在他身上,躲着雌虫的视线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语气轻快而柔和。
西泽反手摸上雄虫的腰,清了清嗓子,低声叫道,“雄主。”
“不是这个。”
“……耶尔?”
沙哑的声音有一丝迟疑,很不习惯似的,他也确实很少直接称呼耶尔的名字。
但那两个字音实在可爱,让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耶尔。”
“……嗯。”
耶尔微阖着眼,许久才嗯了一声,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近乎战栗,一瞬间让他丢盔弃甲。
心脏像被绳子绑住,却并不痛苦憋闷,那种感觉仿佛在漂泊无根的海中确定了自己的锚点,丢弃的风筝被攥住了尾端的线。
“以后多这样叫叫我,可以吗?”
他轻声道,余下的话音没入雌虫印上来的唇舌中。
胸口激荡着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在彼此的体温中不断盘旋、升高——
最终成为彻底点燃星云的焰火。
“砰!”
是膝盖猝不及防磕到玻璃的声音。
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半的窗帘,另外一半可以见到干净又透彻的玻璃,和照射进入的和煦又温暖的金色晨曦。
雌虫被他抵在了那扇窗户中间,一半压着柔软的布料,一半的身体则被玻璃冰得一颤,呃了一声后伸手攥住窗帘稳住身体。
罪魁祸首却还在身后幸灾乐祸,完全不顾他的辛苦忍耐,在耳后亲了一口后轻笑道,“你可以站稳的,太用力攥坏了怎么办?”
事实证明,站稳是没办法站稳的。
那可怜的布料被攥得皱皱巴巴的,变成各种形状,最后几下时发出快到临界点的吱呀声,听起来有些可怜。
那手又覆上另一只更白净的手,强烈的肤色反差看起来却格外和谐,手指挤进下面那只手的指缝间,十指交缠着松开了那块布料。
但下一秒——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