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都过去了,别怕。”
耶尔低声哄道,扯过被子把雌虫包裹住。
怀里的身体不复平常的滚烫柔软,无比警惕而紧绷,甚至还在微微痉挛。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雌虫没有主动对他说的,应该都是些不愿提起的回忆。
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慢慢治疗就好,不必再把伤口挖出来忍受阳光和目光的苛责。
一切都会过去的。
耶尔无声道。
他将信息素释放出来注入雌虫的身体,低下头在雌虫的脸上落下安抚的吻。
围绕着床的运动不只有睡觉,还有生殖腔疗养和精神力疏导。
忙着想办法拿到接触雌奴颈环的芯片那段时间,耶尔一直早出晚归,甚至一连两天都不会回家,这些安抚措施自然而然就被落下了。
雌虫不会主动索取,耶尔又对这方面常识印象不深,还是在西泽又一次发.情.期紊乱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还背负着专属于雄虫的责任。
好不容易疏通好奔涌的情.欲,床上的雌虫已经浑身滚烫,漂亮的身体线条柔软起伏,湿漉漉的蜜色中散发着蓬勃而温暖的气息。
像是一大块正在融化的枫糖,因为从里到外沾上了耶尔的气息,变得甜滋滋的了。
耶尔被他整个抱在怀里,期间还偷偷埋了一下脸,差点被那软得过分的胸肌溺死,好不容易才扑腾起来。
他回抱住西泽,低声嘱咐道,“下次记得主动和我说,我不太记得这个……或者定个闹钟也行。”
耳边雌虫好像轻叹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如释重负,伸手摸了摸耶尔的后颈。
“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的。”
然后这就成为了七八点后的晚间活动。
基本就是常规的疏导,或者再过分一点就互帮互助一下,弄完之后亲一亲,然后再各自洗漱睡觉。
……
又是一次夜间活动结束。
耶尔扯了扯黏糊糊的衣服,决定先雌虫一步去洗澡。
在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来后,西泽闭了闭眼,察觉到流失的体力恢复,披着衣服从床上下来。
他漫无目的地转悠了一圈。
这个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也基本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张床、书桌和椅子,最多再加一个小沙发和一点杂物。
面积甚至没有上将府的杂物间大,但就感觉特别可爱,散发着独特的温暖而安全的气息,像是一个在心脏角落建起来的小窝一样。
窗可能没有关紧,吹进来一丝冷风,“哗啦”的翻页声突兀响起。
西泽眸光微动,移向雄虫的书桌,那里摊开着一个厚本子。
之前没见过,可能是雄虫忘记收回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