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又来了?想玩儿什麽回家自己玩儿去,别把我这儿当你的娱乐室。”
陆霖凡舀一勺方以安刚买回来的慕斯蛋糕送到嘴里,立刻露出幸福的表情:“徐老板这是怎麽了?忧思过度?”
“要你管!”要是那家蛋糕屋的店主是个变态杀人狂就好了,每天闲著没事就在蛋糕里放毒药,他不介意无辜的人为陆霖凡陪葬,反正人不是他杀的就行。
“一看就知道~这叫暖饱思淫欲,死而不得来…来…下面怎麽说来著?”陆霖凡严肃地思考起来,突然灵光一闪,“哦,蛋逼!”
没有力气和他斗智斗武,徐松阳随手端起对方没有吃完的蛋糕朝垃圾桶一扔,世界终於清静了。抱著刚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不明真相的方以安,陆霖凡含泪控诉著房东的卑鄙无耻。
围观群众就是围观群众,连说的话都透著一股不明所以的傻劲儿:“就,就是说…我要去…重买吗?”
“……不用了,我还是先玩游戏好了。”拿过男人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陆霖凡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痛:“小编剧我爱死你了~为了答谢你,我给你一瓶防狼喷雾好了~”
还没送出防狼喷雾,手中的游戏套装就在眨眼之间飞出了窗外……欲哭无泪。
“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徐松阳摆出“无事退朝”的姿态。
“我被赶出来啦~所以只有来投靠官人您了!”做出一副纯良无害楚楚可怜的样子的陆霖凡抱住只属於房东的东西,用人家的衣角拭泪。
“信不信下一个扔出去的就是你!”徐松阳的脸上写满“快把你的咸猪手拿开不然老子剪了你”等系列字眼。
终於自由的方以安以为又要去收拾一间客房空出来:“那…我,我去…收拾客,客房!”
陆霖凡笑著摆摆手:“不用那麽麻烦~我和松阳一起睡~”
两人皆是一愣,方以安自觉地跑到厨房忙碌。徐松阳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盯著陆霖凡。
“徐老板什麽表情?吃屎了吗?”
“没有,不过应该快被屎吃了!”
晚上,徐松阳看方以安心事重重的样子,例如煮咖啡的时候把刚煮好的咖啡直接倒进水池,最後把参满的白水拿给他们喝;在粗神经上厕所不关门的陆霖凡蹲马桶时,方以安两眼无神地走进去开始解裤子,最後把陆霖凡吓惨了,倒不是被他的举动惊吓到,而是被听到动静後冲进来将还在蹲坑的陆大牌提起扔出厕所的徐松阳吓惨了。
“我还没擦屁股呢!呜呜呜!”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