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血腥暴力窒息lj)(1 / 1)

在三号巷角倒下的那个“人”可以随便用。

这是这条街的人这段时间的共识,尽管那家伙并不能算人,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未知的能力,但是他并不具有攻击性,连被枪击也不会反抗,徒有连绵的生命,因此在巷角白着脸倒下,也不必要给他止血。

虽然附近混血面孔多,但亚洲人还是少见,他们体格普遍更弱,身材矮小,为了避免被伤害,总体来说更倾向于聚集在一起。更何况,这里还是臭名昭着的犯罪街区,大部分警察对这里视而不见,顶多在闹大时让他们稍微安分点。

那个人出现时状态很奇怪,简直像个幽灵,他本来就瘦削,走路时沉默而漫无目的,也从街头转向街尾,又默默钻进某条小巷,再从另一条小巷里出来。没有谁认识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出现在这里为了什么,因此所有人都对他抱有警惕心。

转机出现在面包店大妈的女儿上去和他搭话,问他叫什么名字,那个青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微笑,蹲下身来温和道:“我叫剑崎。”

他说的虽然是当地语言,但名字的发音小女孩并不熟悉,因此反复咀嚼了两遍,才大声叫他的名字。不过青年又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僵,没有继续和小女孩搭话,而是站起身不告而别。

此时街道上空传来一连串枪响,以及男人的哀嚎,楼上发生了枪战,波及到了楼下,饶是青涩的小女孩也见怪不怪。但麻烦的是,互相射击的男人女人们逐渐闹到了街道上,面包店的大婶正要冲出来带走她的女儿,随即一梭子弹飞向了面包店。

女孩身边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青年背上贯穿的伤口溅出了青色的血液,缓慢地从深蓝色的t恤往下流。面包店的大妈吓坏了,她连忙把女儿从剑崎怀中扯出来,拖着她回到面包店,迅速避免谢客,以远离这场战斗,也远离剑崎。

肉眼可见,青年的伤口是致命伤,子弹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没对面包店大婶的行为做什么反应,只是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走向巷子里,并且倒在了巷尾。

在这段时间,没有人敢靠近他,但是所有人都在流言蜚语里见证了,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种伤口下也迟迟不死,甚至那恐怖的伤痕在逐渐痊愈,他既没有进食,更没有手术,谈不上什么医护条件。

显而易见,这家伙不是人。

为了恢复身体,他花了很长时间,期间男人只是瘫倒在堆叠的纸箱上一动不动,自然也有大胆的人敢去碰他。

出于维护秩序的理由,统治这片街道的帮派也派过人去调查,无论他们怎么触碰,怎么攻击,那个男人都没什么反应,顶多昏昏沉沉地呻吟一声,抬眼看他们一会,眼神中也不包含任何攻击性。

于是就这样,所有人下了判断,这个叫“剑崎”的家伙大概不是人类,但也绝不是能够伤害人的物种,就像是壁虎一样,比一般人自愈能力强罢了。

原本也不是不可以把他当作垃圾一般忽视,但是当某人早晨惯例去观察那个男人时,看见他下体赤裸,腿间泥泞,年轻的肉体上全都是嫣红的痕迹,那个怪物的其他用法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发。

站街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像街角那家伙这样免费的却没有,淫欲上头,管他是男的是女的,有个洞就能操。更何况剑崎虽然是男人,但长得也算端正漂亮,对不少当地人来说,亚洲男性也是可以狩猎的范围。

唯独碍于剑崎非人类的生物,那些人不会光明正大地侵犯他,而是深夜里挑个时间,穿件黑色衣服遮着脸,溜到小巷深处,就算遇上认识的人也默契地装作不认识。也有的人偷偷把剑崎拖走一晚,等到操了个爽,明天傍晚后再扔回来。

有的人体贴,或许还用点水,帮剑崎冲一冲,给他换件不要的旧衣服裹着,但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一身肮脏,不是精液就是血液,即便那口后穴已经被操得松软黏腻,依旧有些人不怀好意,往里面塞些奇怪的东西顶撞,弄得绿色的血液从腿间流淌。

剑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时候离开,更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尽管能量不足,恢复缓慢,但到底过了半个月,身上的枪伤如何都痊愈了。被侵犯这件事,他起初有些意外,甚至羞耻,可没力气反抗,也就干脆懒得追究,把这种伤害等量与枪伤,慢慢忍受罢了。

当他看见半夜里,几个人蒙着脸,分开自己的腿,伏在自己身上顶撞时,剑崎几乎有些无奈了,真的有必要这样吗啊喂?一边避之不及,一边对欲望又诚实得可以,该说什么,不愧是人类吗?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因为没有能量摄入,他的体力恢复得比较慢,直到现在才彻底恢复力气。剑崎特地挑了个身上没有太脏的日子起身,瘫在小巷子里还好,狼狈过头的话,走在街上实在有碍市容。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巷子里走出来,许多人躲在店里,表面上有秩序地进行正常的生活,实际上偷偷窥视着这个非人。这些隐晦的视线剑崎知道,也早已习惯,他只若无其事地朝着十字路口走去,要彻底离开这个街区。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他离开。

迎面而来一个人,剑崎并没有在乎,但擦肩而过时,一把刀子捅入了他的小腹。没等剑崎惊讶,他就被重新拖进小巷子,脑后又挨了一棒,眼前一黑,彻底昏迷。

剑崎再次醒来,是疼醒的,温暖的灯光在顶上,肚子处的伤口已被绷带裹好,双腿一如既往架在男人肩膀上,屁股里面埋着一根阳具顶弄。他还有闲心看看自己身处何方,室内陈设还挺眼熟,就是不知道是周遭这群家伙里谁的家里。

大概有七八个人在屋子里,打牌的打牌,扔飞镖的扔飞镖,玩枪的玩枪,剑崎虽然来这个国家一段时间了,但也只能听懂些基础的对话,囫囵迅速的方言还是很难消化。看他们的服装打扮,大概是帮派里最底层的跑腿的,连花钱找姑娘的钱都要节省。

随着身上男人的冲撞,小腹处愈发疼痛,伤口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剑崎本来就削瘦过头,这下被男人的阴茎贯穿,肚子上甚至能看见明显的凸起,此般景象与绷带碰撞,光是看着就令人呲牙咧嘴的疼,能忍如剑崎,也不免发出短促的痛呼。

或许是这样的声音激发了男人的兴致,他捏紧剑崎腰胯,操干得愈发厉害,每次还要顶到最深处,死死把身下人钉在沙发床上。他还抽出一只手,掀开剑崎的上衣,去捏他生嫩的右乳。

此前没什么人试着挑逗过剑崎,更多是把他当作一个会呼吸的飞机杯,随意挥洒着最廉价的欲望。但男人也称不上多温柔,他粗暴地掐着乳尖,再随意一揪扯,就能听见青年发出难捱的呻吟,看见他秀气的脸上紧皱眉头。

男人确实很用力,他的指甲几乎嵌入剑崎乳肉,一拿开乳晕处留下一道鲜明的刮痕,也揪红了大片。他仿佛把这当成一个可逗趣的乐子,一边在剑崎体内抽插,一边玩弄右乳,没多久就把乳头玩得通红肿胀,伤痕累累。

剑崎蹙着眉头望他,眼神中隐含抗拒,但半点用处都没有。他被男人拍了拍脸,收到一个恶意的笑容,随即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往下走,隔着绷带狠狠按了伤口一拳。

“呃啊、哈嗯……啊。”随着一声沙哑的尖叫,剑崎的腰猛地弹起,旁边在桌子上打牌的人被吸引了注意,发出哄笑。

但这种疼痛是延绵的,男人的拳头,特别是指骨在刀伤上反复碾压,撕裂的皮肉一次又一次绽开,血也渗透出来,打湿了缠绕的纱布,底下则如尖锐的针实实在血肉里搅弄,以至于剑崎浑身肌肉紧绷,下意识扭动身体,以逃避这般痛苦。

身后又横穿来一双结实的手臂挟持剑崎,他扼着可怜青年的下巴,冷酷地压紧脖子,轻松就令剑崎呼吸不能,但偏偏那双手力气大得离谱,再挣扎也动弹不得,他唯有无力地抓挠男人手臂,开始不住流汗。

与此同时,先前被操到柔软的小穴又重新紧致,随着剑崎紧促徒劳的呼吸,穴肉不住绞紧男人的阳具。这家伙当即操得更起劲,一只手压紧身下人窄瘦的腰肢,一只手捏着大腿根部,锁稳剑崎下体后,粗喘着往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

两端的冲击下,剑崎的腰身像吊桥一样抬起,被强烈的刺激吹得颤抖不已。窒息之下,他脸上涨起了异样的潮红,眼睛也恍惚要流出泪水。在这种力道的勒颈下,一般人早就窒息而亡,尽管他作为joker并不担忧死亡,身体却还残留着人类对死亡本能的抗拒。

那种濒死感刺激多巴胺的分泌,汹涌的快感跟着袭击剑崎的大脑,他的阳具可怜巴巴地在腿间勃起,随着剑崎呼吸不能,眼睛一翻,昏死过去,通红的阴茎射了出来。

男人被绞紧的肉穴吸得很爽,没多久就射在内里,他把软下的阳具拔出来时,白浊又一次从翻出的穴肉上淌出来,弄湿剑崎的大腿。前面的男人也好心松开手臂,随即抓着剑崎肩膀一翻,扼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捅入剑崎微张的口中。

旁边的牌局里,赢了那个则接续上来,骑在剑崎的屁股上,就着精液插入湿滑的甬道,捏着两瓣股肉,舒舒服服地操干起来。此时剑崎还半昏着,否则一定会抗拒得厉害,他讨厌这个体位,像狗一样被压制着,羞耻感会更鲜明地爆发。

他这样的状态也方便了前面逼迫他口交的家伙,那根阴茎和这个男人的身材一样,结实得离谱,插在口腔里几乎塞满了,剑崎没清醒过来,凭借本能就开始干呕,阴茎捅得更深,他喉咙里还发出了不适的杂音。

这家伙抓着剑崎的头发,一次次朝喉管深处顶撞,姿态之强硬,抽插之剧烈,好像要把人穿透,半点不像把剑崎当成一个人类,而是作为物件使用,没有丝毫怜惜。意识朦胧间,剑崎很快被操得抖起来,他的喉咙随着求生的呼吸而收缩,无意间取悦男人。

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边淌下来,涎水也从嘴角漏出,剑崎再次醒来时,不论是理智还是体感都受到极大冲击,他的下颚都被撑得酸到用不了力,鼻尖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喉咙处反胃的捅撞合流,使得剑崎意识堕入混沌,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叫声。

剑崎趴在沙发上,腰不自觉塌下来,乳尖和半勃的阳具蹭着真皮表面,被磨得嫣红,色泽下流,屁股又顶撞得拱起,以至于姿势光看看就异常不堪。

前后两人同时夹击,凭着一腔蛮力,操干不止,快活地发泄欲望,剑崎的身躯于是不断摇晃起来,他已经不清楚自己浑身是个什么感觉,又是疼痛,又是不适,偶尔竟然还能有两分快感,因此阴茎也再次勃起,费力地追寻那些趣味。

时间异样漫长,又异样痛苦,先前这帮家伙遮遮掩掩时,对剑崎就不怎么苛刻,现在撕开面目,为了在兄弟面前逞能,自然粗暴不少。更何况他们清楚剑崎生命力顽强,什么做法都可以施加在他身上,就更不可能怜惜了。

操干剑崎喉咙的家伙格外持久,后面换了个人来,他都尚且在里面顶撞,剑崎也被插得双眼翻白,呼吸不能,来回休克好几次,只是一拔出来,歇个片刻就又回来了。这倒是给身后的人提供便利,那时候他后面会咬得特别紧,上一个人就是这么被缴械的。

这时,剑崎彻底没有了清晰的意识,剩下一具躯壳还能作出原始的反应,任由这帮家伙玩,连被射在喉咙里,他也顶多在模糊中咳嗽几回,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尽管他都这样了,这帮人依旧没有扫兴,大概是能够使用剑崎的时间还很多,他们并不在乎今晚,甚至有的人喝醉了酒硬不了,因此没有上,但这不妨碍他凑过去揉按剑崎小腹处的伤口,看着染血的绷带红得更透。

等到剑崎好容易恢复意识,往周遭一看,采光很差,什么也看不见,但已经没人了。他被牢牢捆着,大概是关在地窖里,动弹不能,身上也没有处理干净,嘴里满是男人精液的腥味,后穴里一如既往黏腻不堪。

距这个帮派的人在枪战中大半伤亡,无力管控剑崎,还有一个月。但在这一个月,以及将来永恒的时间里,剑崎离死亡,都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我是个精神和物质上都不富裕的家伙,有很多想要的东西,欲望深入沟壑,永远不会满足,既贫穷,又不会为满足欲望付出过多努力,便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填平欲壑的幸福,因此我每天都痛苦着,对幸福的人总会有糟糕的揣测,每每回想起平庸的一生,身体就像正在被密密麻麻的针穿透。

但是我的优点是在有一副很好的外壳装饰,并且从始至终地躲在外壳之下,周围人对我的评价一向积极,至少表面如此。

唯有在不是我的我的时候,我才愿意回归我的本来面目,满脑子都是幻想地徒步走入深夜的公园是我最近的乐趣,对外人我说这是散步训练,实际上我不过是用体力消耗来压抑心中止不住的精神高潮。

在此期间,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但情况却总不能如我所料。法地寻着。翔太郎浑身发毛,不适地扭动着,却被强大的力量紧紧拖着身体,被迫靠在身后男人灼热的胸口,几乎要被烫得发抖。

“呃!哈啊……你做了什么?!”

某一点被蹂躏时,电流窜过了翔太郎全身,他哆嗦着,皮肤表面还残留着被那种刺激攀爬的痕迹,又被继续研磨着那处,连阴茎也缓缓勃起,贴在小腹上。猛涨的快感翔太郎暂时无法消化,后腰酸涩得厉害,直也直不起来,只能朝前弓着。

这是用前端自慰也没有的体验。可怜的侦探眼前眼花缭乱,

肠道已然被男人的阴茎驯服,温吞地吃着,原本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肿胀和撕裂痛。可前列腺被开发后,整个内壁都敏感起来,只消性器一摩擦,黏膜表层就层出不穷地迸溅快感,折磨得翔太郎不好受。

怎么用后面也这么爽,难道自己其实不是直男吗?相关生理知识稍显匮乏的侦探一颗心灵在颤抖着,眼眶也酸酸的。他不知道,只要是男人,都能从前列腺的摩擦获得满足,因此竟在慌乱中也夹杂了两分恐惧。

男人不晓得翔太郎的心理活动,但生理反应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他抱着侦探的腿弯,将他折叠成一团,也搂得越紧,操得越深,穴肉和性器的交织越发激烈,一些爱液顺着甬道分泌出来。

“你说不准很有天赋哦?”男人故意这样夸赞道。他的手还很色情地在翔太郎小腹上摩挲着,意味深长,“其实我一开始做好了你里面会撕裂的准备,毕竟我润滑得很随便,但没想到很轻松地吃进去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侦探身体僵硬,连着肠道也狠狠夹了一下,他恼怒道:“少胡说八道了,我的身体才没有你说得那样,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快放开。”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会硬呢?”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上翔太郎的阳具,只是被紧紧握住,翔太郎居然剧烈地瑟缩,活像是被戳了触角的蜗牛般反应激烈。完全和自己动手不是一个感觉,手掌太热了,热得他汗流浃背,神经敏感度也成倍提高,仅仅上下套弄,也足以令灼热的潮顺精管涌上。

“哈啊、不是,你把手松开,不要摸那里……”听着自己的声音,翔太郎不得不闭嘴,嗓子好像也被情欲泡满了,止不住喘着,还剩哪里没有被攻克?

后穴的阴茎捣弄得越发凶,绵软的肠肉被攻陷得毫无反击之力,承受着汹涌的撞击,最多偶尔软绵绵抽缩两下。男人有意抽插得跟着前头抚弄阳具的频率一致,没有多采用什么细腻的技巧,仅是紧握着撸动,也足够刺激了。

前后夹击下,翔太郎腿根颤得越厉害了,尽管他咬着下唇,忍着呻吟,依旧无法压抑身体的本能,被浪潮般的情欲拍打得瑟瑟发抖,体内各种快感与愉悦此起彼伏,缠绕着他脆弱的理智,不留喘息的空间。

如果今天没有出门,如果今天换了个车厢,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翔太郎难得地产生了一些后悔,他在绝望的心情中,腰肢紧绷,被操到了高潮,阴茎前端喷出精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隔间的地板上。

双眼失神着,翔太郎瘫倒在男人的怀中,他浑身脱力,被高潮的余韵套牢,平生遭遇的首次后穴高潮对他刺激太大。

身后的男人也很快射在他屁股里,意犹未尽地把阴茎从后穴撤出,他比手脚发软的翔太郎多一点体力,于是把人放下,放心地解开束缚双手的绳子,打开隔间门。等可怜的侦探有些力气,又反应过来,人已悄声无息地走了。

“可恶……”

眼见精液顺着自己的双腿淌出,屁股里黏腻的感触越发鲜明,翔太郎双颊白了又红,红了又青,脸色好看不到哪里。他这样一个处男,贞操居然交代给了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再见到这家伙!”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低低发泄了一句后,还是认命地掏出纸巾擦干净腿间,再捡起帽子戴上,提起裤子,整理仪容仪表,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公共厕所里走出,重新打开手机,联系上亚树子,随便找个理由敷衍挂电话的原因。

在菲利普的检索下,翔太郎在下午抓获了那个电车色狼,了结了这场闹剧。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那个电车上的职业装女人就推开了事务所的门,侦探坐在沙发上,瞧着她的脸,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请问,你是左翔太郎先生吗?”

“……呃,我是,请问你是有什么委托吗?”翔太郎心跳得厉害,倒让旁边的亚树子升起疑惑,想着这家伙怎么对女委托人这个态度。

“不是的,我有其他事要找你。”她摇摇头。

事务所的门再次被打开,跟在女人身后的进来的,正是昨天那个男人。他朝坐在沙发上的侦探露出笑容,在翔太郎屁股隐隐作痛下,女人按着男人朝他鞠躬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哥哥误会你,还对侦探先生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我知道这很难找补回来,但是起码请先接受我们的歉意。”

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家里人了吗?翔太郎大吃一惊,自己可是半分都不敢和事务所里的人透露的……不过处境不一样,这样也很正常。他又去瞧男人的脸,见他轻松的表情,侦探几乎想对女人冷笑道:

我可没看出来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打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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