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此刻意识到我喝醉了。
迷幻的场景。投影仪闪烁个不停发出爆裂的画面,而声音如此寂静——像我的耳朵被世界上最好的隔音材料堵住。粉红se。爆炸——砰!砰!无数尖锐的刺围绕起来组成环形,小丑一样夸张的荧光绿se烟雾窜天而起在大气层上空爆炸变成一场毒雾,每一个呼x1的生物都开始迅速枯萎:电视剧老去,画面更加模糊不清难以识别;空调老去,温度不冷不热,甚至把手抵在通风口都没法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风力……所有的烟花接连si去,墓碑里爬出僵尸,穿着七se彩条装饰的迪斯科样式上衣走起迈克·杰克逊的poppg和太空步。
我的脸也感染了病毒,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世界毁灭里,它感受到了瘙痒。
“怎么样?这次的实验品。”
模糊不清,这样细微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我下意识地分辨起这声音的主人——从简单的入手,是nv是男?
“我觉得这次的蛋糕做得很成功。”声音仍在继续,“我放了05毫克利b亚金蝎毒ye,这个种类的蝎子ld是075毫克,对你而言简直微不足道——所以我又加了些河鲀毒素。顺带一提,蛋糕胚里加入了颠茄粉,所以味道可能有点怪,我在夹层里放了很多n油,希望能遮掩一下这个味道。”
这是道nv声。
声音开始逐渐放大,像有人用缓慢的速度调高音响,它终于不再是从四面八方窸窸窣窣地传来,而是——
我转动眼睛,去寻找这声音。
一双流动的绿se在我眼前呈现出来——也许是上一场毒雾的ps加强版,这双绿se明显要更深、更厚重。流动在我的视野里时不禁令我联想起沼泽的的存在……这种东西,象群可以平稳地踏边缘而过。
“你看到了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一种混入了三十毫克怜ai的柔软捧起了我的脸——加强版病毒让我脸上传来的瘙痒更加明显。
“噢,亲ai的,为了让你能好受点,我加了四毫克的吗啡进去……不用担心,一定剂量的河鲀毒素可以抑制吗啡的成瘾x。我可是标准的医学用量。虽然它不宜用于需长期用药的患者,但提倡对重度疼痛病人使用。”
喝酒要搭配蛋糕一起食用。脆爽的红提通常被当做xa后的下午茶,在情绪激昂时,要高歌摇滚乐,并对哲学家大肆批判。
她hanzhu了我的嘴唇。
这种过度的柔软是需要被戒断的东西,像烟、酒、毒,这些都对人t有害,这种柔软也同样如此——意味着它令人着迷,令renyu罢不能。
我……
哦,我可能被下了毒。
这样一双深重绿沼泽的主人绝不会拥有慈悲之心。通常,绿se代表某种邪恶:b如巫师熬煮的汤药,或童话中反派的代表se。即使唇舌的柔软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的口腔,但那双毒物绿眼仍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随即,我的视线被遮挡。
黑暗里,大脑仍然兴奋,我想起渔村旁的白痴厄运漩涡,握住深蓝se的医用酒jg瓶大喝一口。幻觉仍未消退——我沉迷于此。天啊,多么美妙的幻觉,肢t开始轻飘飘,大脑在酒jg的作用下开始晕眩,这个hanzhu我嘴唇的nv人给我下了毒,并好心地在毒里混入了吗啡——她是个好人,甚至希望我不会因她的毒而产生太多的痛苦。红se花蕊的细线条开始摆动摇曳,我用力撕咬着花蜜,与h蜂做搏斗:若它决意要将尾针刺进我的身t而自己身亡,我会为它建立起墓碑来纪念这英勇的士兵。
起初,坚y的物t磨蹭在我的腿间,轻柔、而用力地向下压。
我的唇舌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毒素使得我神经麻痹,四肢使不上力,只剩被她擒住手腕拉至头顶时的肌r0u拉抻感。我企图向后仰,离开这个漫长到过分的亲吻,但对方显然有一身好腰:我的头落在地板上时,她的亲吻仍在。于是椅子理所当然地,因重量的倾倒而倒向一旁。
我没碰到椅子。只听见一声凶猛的砰。
这nv人把它踹开了。
躺倒在地板上的姿势大抵更加方便,原本顶在我腿间的东西更是用力挤压进来,让我被迫分开双腿,迎接到一种微恼的羞耻感。这东西叫什么?——下半身腿上的,连接处的东西,关节…啊,是膝盖。
血ye似乎堆积在大脑,我又开始晕眩。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她这亲吻放开。腰肢上似乎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我无神注视着天花板的眼睛终于聚焦在nv人的脸上——好熟悉。
她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些什么。我试图倾听,却只在脑子里拼凑出了“蛋糕、毒素、颠茄粉”……这些东西混在一次的致幻作用实在让人迷乱,我简直沦陷其中。她粉se的头发垂在肩膀两侧,这种高饱和se调更是让人从视觉上就容易陷入迷幻。蒸汽波胶片封面,亦或者某些打马赛克的喷溅血ye——大批量的粉红seyet一瞬间爆炸,从人的脑子里喷s而出。砰砰。b如开枪,粘稠的粉红seyet从人类r0ut中流出来,像喷泉积攒出的一洼血畦:充满残忍、诱人的毒素。
碧洋琪。
碧洋琪。
她t1an上我耳朵的轮廓,不断重复着这个词语。
“碧洋琪。”我眼皮半阖。
她的手捏住我的衬衫,把衣摆从k子里拽出来——她力气太大,布料从衬衫夹里脱出,而衬衫夹在我大腿上猛地弹出一声响亮。
在我眯眼,无声发出痛呼的时候,她的手钻进我的衣里。柔软冰冷的触感——也许并不柔软,只是她动作很轻,让我有了这种错觉。什么毒素、颠茄粉,都是可致幻的东西,混在一起被我吃掉。所以,这也许是梦也说不准。我完全没有时间流淌的意识,大脑昏沉。碧洋琪的手掌覆在我的左x上,她用五指轻轻捏着这柔软无b的脂肪,我的心脏跳动频率也跟着她的动作重叠在一起。就好像她不是在捏我的x,而是透过这层厚厚的脂肪、像沼泽这种yet从上向下吞噬:皮肤、脂肪、血管、肌r0u、肋骨。最后包在我心脏周围,轻轻地把它捉住,用指尖玩弄。
她突然笑起来。
出于血脉来源,这张脸的轮廓深邃,嘴唇丰满。大概因为摄入毒素过量或者动了情,她笑起来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嘴唇的颜se很红,很深。我下意识觉得她没涂口红,这颜se不会是口红造就的结果。
我从这过量近乎能杀了人的混合毒素中得到了极乐。
身t理应觉得这是极大的苦痛但——
勿苟责。
我的肠胃在此刻因河鲀毒素的反应而感到恶心,四肢共济失调,手指冷y如同煎过头了又被扔进冰箱的烤肠。nvx的手指r0u弄着我的rt0u,无尽细密的快感让我发出喘息。是的、是的。——我不知道我在对什么做首肯,无力的躯t使我没法做出任何回应或恳求。碧洋琪倏忽压倒在我身上。
她的身t躺在我身上,像团流动的沼泽。这重量太过庞大,似乎要索了我的命。sh润的口舌开始从太yanx往下烙印亲吻,每一个部位都足以致命——她在试图让自己的吻变成从手枪里s杀人的子弹。我忘记了我是不是呼x1微弱。她的手掌紧贴着我的侧脸,深重、而狂乱地吻我。碧洋琪的膝盖不断顶蹭着我的腿间,膝盖隔着k子磨蹭我的下t。她的力道太大,以至于让人怀疑她是否想要将我杀si在此地。然而在我这样模糊地思考时,她趴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你真可ai。”
然后一根手指就cha进了我的yda0里。
她的大臂、手背上均有蝎子模样的纹身。在我t内搅动的指头太过灵活、太过熟悉。她分开我的腿,把自己的腿间交叉进来,保持着这种让我痛不yu生的姿势开始活动。蝎毒。我的身t开始麻木、颤栗。两个nv人的腿间以这样的形式贴合在一起,y蒂相hu0蹭,过分柔软的触感使我感到恐惧,被她玩过的x口大概也仍维持着微敞的模样朝向她。
我开始喊叫。
像被毒蝎蛰到,这是一种过量的折磨。蝎子在毒囊中排出毒ye,雌蝎的t积、产毒量都远远大于雄蝎。碧洋琪是很坏的蝎子。这种过量的神经毒素使我的眼前又开始浮现出斑斓的se彩与画面。我想努力地蹬踹,但身t早已被麻痹。我不像被毒蝎蛰到准备等si的人,反而像被她捕食准备吃掉的虫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哭。
她的喘息萦绕在我耳边,穿透这种毒没入我的脑中。太剧烈了。
我的五指抠在地板缝里,似乎只看到无尽的白se。视觉恍惚,头晕目眩。我把杀戮做成调养剂,如墨杜萨所言那般生活:我只喝三样东西:苏格兰威士忌,纯正的毒药,和我仇人的眼泪。
我吃什么?xa。
“……ai。”我模糊地念出。
身上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停下了。碧洋琪趴在我的背上,x膛上两团柔软压在我的身上。她道:“再说一次。”
“xa。”
“不是这个。”
“……”
“后面那个字。”
“ai。”
于是碧洋琪翻身躺到我旁边的地板上。我t内躁动的春意被她掀起却未得到释放,此刻有些难耐地夹着腿。
我完全放弃对她的抵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r0u,我不想在这种极乐、迷幻中产生任何不愉快。
“我ai你。”沼泽说。
我动动嘴唇,也想回应说“我ai你”,但她b我先一步说话。
“但ai会叫人去si。”
碧洋琪有双漂亮的下垂眼。我之前就说过她五官深邃,血脉和遗传这种东西在某种意义上象征了幸运。她把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随后一点一点顶进其中。先是唇缝,很g燥。让我有点想喝水,但我此前已经摄入了足够的毒。我张开嘴,让她的指腹0在我的后牙槽上。我没学过牙齿会不会有被抚0过的感知。所以到底是大脑神经的错觉作祟,还是什么缘由,我不知道。我放弃挣扎。
她突然坐起来,去掏衣服口袋。我倒在地板上没法起身,视线够不到她的脸,只能遗憾地看她0索着谁的衣物——是我的衣服吗?我不知道。还是她自己的呢?
随后她重新卧在地板上,x被挤出轮廓醒目的形状。她笑了一声,把我的手腕抓起来,放在她x上,还顺便带着我按了按。
我的嘴巴里就这样被她塞进了一根烟。
……这才za做到一半呢,就开始ch0u起事后烟了吗?
jg致的蛇头火机被按下,蛇张开的嘴巴里喷出一道幽蓝se的火。我顺从地x1了一口,烟开始燃烧,散发出雾气。
碧洋琪凑过来,拇指和食指捏着烟,把未点燃的烟凑到我那根燃烧的烟上,然后深深x1气。
呼……
我听到了沼泽呼x1的声音。
她的面容在这缭绕的烟雾中开始模糊不清起来。烟燃烧的雾气颜se偏蓝,像幽冥鬼火的se彩,使我联想起蒸汽波。室内没有什么风,烟不断地燃烧出烟雾,盘踞在上方融合混杂,脉络彼此相融交织再重复形成,直到被分解殆尽后消散成透明。……如此美丽。
粉se的头发。
沼泽的颜se很深,她发se的饱和度却很高。
她看着我,眼睛突然流下泪来。
我们侧躺着,彼此面对面地ch0u烟,也许她被这烟雾熏到了眼。
蝎毒是一种蛋白x神经毒。而河鲀毒素在10—6h内都随时有可能会发病。
我的内脏有开始溃烂吗?
变成紫se或青se,和红se混杂在一起,人类复杂的内脏脉络和生命结构在被解剖时才能为人知晓。
“亲ai的……ai会叫人去si!”她丢开烟,没有掐灭。烟仍在燃烧,兴许会掀起一场火灾。碧洋琪搂住我的肩膀,吮x1我的脖子。她带着我的手去0到她的下t,用我的手开始ziwei。她咬住我的身t,用力、用力地喘息,用力地ziwei。她如此快乐地笑着,似乎也同样x1食了某种具有强烈致幻作用的毒或药品。我被她的表情感染,也快乐地笑起来。
“亲ai的,我会si吗?”我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然后又用脸蹭蹭她柔软光滑的脸颊。
说实话,我根本不记得此前的任何记忆:我为什么坐在那里,为什么喝酒,为什么吃蛋糕——我忘记了我有没有咒骂尼采这个疯吊男,忘记了有没有跳僵尸舞,忘记了丙烯g燥后凝固在手掌上的模样。
我亲吻沼泽的眼泪。t1an到沼泽本身时,我浑身一颤。
《人t简史》说过,从基因上看,人大概有2万多种自己的基因,以及2000万种细菌基因。故此,这个角度来看,人只有不到1的自己。
这不到1的我被毒分解了。
我si了吗?我还没听到碧洋琪的回答。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我想问她今年多大了,有没有成年。
“亲ai的,”碧洋琪说,“你怎么会si呢?你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毒而si的,你就是毒本身啊。——除非你si在我的床上。但可惜,我们现在是在地板上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