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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家教]别误会,彭格列作者:两袖临风

第19节

我说,savo,对你尽忠是我今生的耻辱。

我说,你当年逼我的仇,我死前一定要报。

我想说,我想见见giotto。

我想见giotto,八年,无论如何我都想再见他一面。但我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一张张翻开的扑克牌露出金色的阳光,刺眼的金色,像极了他,可直到最后我看到的还是这片让我深深厌恶的、西西里的天空。

我想见giotto,想见他。

我知道他在日本,从西西里只要穿过那片大洋就到了那个岛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个身,朝身后的海峡爬了过去。

我遥遥地看见被战火轰塌的轮船,和giotto走那天坐的一模一样,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天的汽笛声,我想起被那声汽笛所掩盖的话。当初觉得无论说了什么都没有意义的话,现在却发了疯一样地想知道,我想知道你最后到底想说什么,我想知道你到底还记不得我,记不记恨我,记不记得你写在窗外的那排字。

我现在说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你愿不愿意见我最后一面?

可惜的是我直到最后也没能明白当初你写下那排字时的心情,如今再想明白不知要过几生几世。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觉得合在一章发字数太多,而且内容也不连贯,就分开了,后面还有一章

☆、第六十四弹轮回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隐约听见savo说,“入葬彭格列坟墓,初代雾之守护者。”

我和savo以及他的守护者们,虽不臭味相投,却还是臭味相同的。

只是我真的很想见giotto一面,那份执念现在想来连自己都觉得恐怖,所以才会招惹上那个女人——娜尔兰。

我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拥有意识的,被锁在一个黑暗冰冷的牢房中,但那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所寄宿的肉体并不是我的,很僵硬。

那个女人从黑暗中走来,她手中拿着一柄烛灯,我只能看见她帽子下鲜红的嘴唇,她说,“d·斯佩多,我很欣赏你,你想见giotto,我可以帮你。”

那时我不知睡了多久才朦朦胧胧地醒来,还没有恢复思考的能力就先听到了giotto的名字,死前那份执念又重新回笼,想见giotto,我想见他。

我几乎什么都没想就点了头,那时的我已经一无所有,我想她就算想算计我我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

但她告诉我,现在距离我死亡已经过了一百年了,彭格列传到了第四世,仍然是整个意大利最具影响力的黑手党家族,带着百年盛名。但是savo和giotto都已经过世了。

“nufufufu,那你还救活我做什么……”我虚弱的已经没有了力气。

“giotto死了,但你可以轮回。”

轮回,在我这个无神论者看来真是可笑至极的说法,我是一名术士,我只信我自己。我笑了,就算真的有轮回,难道你还能控制吗?

“当然可以,斯佩多,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我制作的肉体中,轮回这种事我也可以做到。”娜尔兰诡异地笑着,她说,“我可以让你轮回,但是你转世的一世giotto有没有转世,或者你会不会碰到转世的giotto我就不知道了,你愿意赌吗?”

此时想来,那时已过世百年的我早就丧失了理智,我只记得死前的愿望,想见giotto,想见他,我想知道他最后想跟我说的那句话,想知道如果我当年答应跟他在一起,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娜尔兰的蛊惑下我点了头,她说,带着记忆的轮回必须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和魔鬼定下契约,同时每一世都要消耗上帝赋予人类的六种能力之一——理智、自尊、良知、情爱、记忆、智慧。

第一世,我卖掉了良知。从此没有怜悯,不懂温柔,但我却堕入了地狱。那里住的全是恶魔,我是唯一一个人类,或许与魔鬼签订契约带着记忆轮回转世的我也算不上人类了,但我仍旧是他们最美味的食物,我过上了被恶魔追杀的日子。

地狱的恶魔会可以操控人的精神,窥伺人的内心,他们不停地用记忆和幻觉蛊惑着我,战斗战斗战斗,每日从早到晚不停地战斗。我学会模拟他们的技能用幻术控制他们的大脑,操控着他们的行动。我一面与恶魔战斗一面寻找着giotto,但我很快就明白了,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类。

在终于明白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抵抗,被地狱的恶魔剥吞入腹。

我又见到了娜尔兰,我质问她为什么把我送到giotto根本不可能在的世界去,她告诉我投胎转世,六道轮回,我究竟会去哪一道她也无法控制。

她问我,你还想见giotto吗?

想,当然想,无论如何我都想再最后见他一面。第二世,我卖掉感情,堕入饿鬼道。

这里满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被地狱所抛弃、徘徊在地狱道之外的恶鬼。他们靠啃食同类来存活,我无法幸免地加入了战斗,为了在比我强大不知多少倍的恶鬼中生存下来,我学会了附身,不断地附身在强大的恶鬼躯壳中以战胜那些随时会扑过来的同类。

依靠附身,我统治了恶鬼的世界,我让所有恶鬼面见我,我找遍了整个饿鬼道也没找到giotto,我知道他不在这里于是自杀了。

我还有机会,不想浪费时间。第三世,我卖掉了理智,坠入畜生道。

没有理智,没有感情,没有良知,我就像一个杀人机器到处砍杀着畜生道的怪物,从丧失理智的那一世开始,每一世都变得无比漫长,因为我再也没有“找不到giotto就快点死掉”那种理智了。

我的世界中只有鲜血、杀戮,我的手杖早就不见了,换成了更适合杀人的□□,我和无数种怪物殊死搏斗,在他们的毒液中顽强地活到我老的不能再战的那一刻。

是,我仍旧没能找到giotto,但那时我已经忘了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一世世的轮回。我只知道我不能死,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完,一件无论如何都要在死前知道的事。

第四世,我在记忆和自尊的选择中苦苦挣扎,最后卖掉了自尊。我已经忘了很多东西了,我怕如果连记忆都卖掉我就连自己要活下去的事都忘记了。

修罗道是更加残酷的世界,如果古罗马角斗场一般,在那里我不被允许使用幻术,丧失了所有能力。我丢掉□□换了把镰刀,我学会了格斗术,仍旧拼尽全力地活着,但我已经完全不记得我要活着做些什么了。

第五世之前,娜尔兰警告我,如果我卖掉了智慧我将再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也无法对战斗做出任何反应。于是,我卖掉了记忆。在轮回四世之后我终于坠入了人间道,但那时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丧失了理智只剩下杀戮的本性,即便还拥有智慧我也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杀了不知多少人,整个人类世界都陷入了恐慌之中,茫然的,没有任何目的。我仍然记得,我要活着,要活着,要活着,但我其实很累了,只是有一件无论如何都要去做的事还没有做完,我闭不上眼。

后来,人类开发出了死气弹的技术,我又一次死在了枪林弹雨之下。

我第六次见到了娜尔兰,我发了疯地告诉她我去了人间道,我差一点就能找到giotto了,我只是一时大意才会被人得手,我要卖掉智慧换最后一世。

“没有了,斯佩多。”娜尔兰的声音冰冷无比。

“我还有第六世!”我不服地喊着。

“不,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最杰出的作品如果没有智慧就会变成一堆垃圾。”

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她开始大笑,发疯了一样,她告诉我她终于制作出了本世纪、不、即便是在未来也永远是最杰出的作品,它将把这个肮脏的人类世界带向地狱。

最后她笑着说,斯佩多,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就算再怎么轮回也不可能见到giotto的,因为giotto的灵魂在他去世的那一刻起就将永生永世被封印在彭格列戒指中。

“giotto不会转世,所以你无论怎么轮回都不可能见到他。”

我疯了。

那个女人给我炼了一颗最毒的□□,我却把它当成唯一的救命药,支撑我一世又一世地活下去。

她还说,本来我死后是可以同样作为第一任雾之守护者与giotto一起被封印在彭格列戒指中的。但我是她见过的最合适的载体,所以在我死后她先一步封印了我的灵魂,而现在灵魂不完整的我已经再也无法回到戒指中去了。

暴怒,还是暴怒。

本就已经失去理智的我变成了杀戮的野兽,那一刻,最后一根支撑着我的弦也崩断了,我丧失了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满心满眼都是恨,我恨她,不只让我经历了如此痛苦的轮回,还永远地阻断了我和giotto再见的机会。

拴着我的铁链在挣扎着啪啪作响,娜尔兰笑了,她朝我伸出手,“对,斯佩多,就是这样,恨吧,恨吧!这是最后一剂药!哈哈哈……”

她那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摸上我的脸,我的眼睛,然后猛地用力挖掉了。

娜尔兰带着那颗承载了我五世轮回的眼睛离开了,她要去寻找这第六世的载体,而我这个被榨干的垃圾就带着那样的恨意被锁在复仇者牢笼的最深处。

直到有一天,和我同层被关进来一个新的犯人,不知隔着多少个牢房就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我们有着极高的精神同步率,我甚至能通过他窥伺外面的世界。

后来我明白了,他带着我的眼睛,和我一样是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和我一样爱着温暖的大空,他模模糊糊地有着我轮回转世的记忆,他知道我的存在,我透过那颗眼睛找回了完整的记忆,我想我可以通过他找到giotto。

在见到giotto之前,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闭上眼睛。但如果,他得到了我没有得到的东西,我就姑且认同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d爷爷的苦情戏就到此为止了,明天转回6927,想到gio爷登场我内心压力很大,想到初代的结局,我压力更大……

关于轮回之夜一直有着这样的一个脑洞,69是小时候被装上的眼睛,虽然有轮回的记忆但轮回的并不是他,那么眼睛是谁的呢?看到d爷爷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丫的,你们长那么像,就是从你身上来的吧?!(大雾)

一直觉得d并不是个成熟的人,他比骸大要张狂,简单的说,就是作死,嘴贱,骄傲自大,tv中对一世的忍让气的一塌糊涂的d爷让我一度觉得这家伙傲娇的简直就是个受!当初背叛的那么痛快,现在要死了后悔了吧?当初说着不打算跟giotto在一起,死了就后悔了吧?所以啊,骸saa,前车之鉴摆在这,小心您以后也悔成这样哦。

感觉骸大就像是成长后的d爷,拥有了d所欠缺的成熟、冷静、自信却不自大,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当然在讥讽这一点上是学会说的更优雅气人了。同时跟d爷爷比,又觉得骸是幸福的,也是更开心的,毕竟十年后的骸大都已经会眯起眼睛笑容全开了,我当时真是震惊的要死,不就是看见小纲吉了么!你怎么笑成这副样子!

嘛嘛,最后今天都双更了,明天我只能说尽力哦~但愿我能码好初代爷爷们的结局,仍旧亚历山大!

☆、第六十五弹永远的d·斯佩多

眼前的黑幕消失了,周围一时寂静的可怕,这段回忆全程都是由斯佩多一个人讲述的,就像看了场惨无人道的纪录片,燃起心中那团愤怒的火焰。

“娜……尔兰,还给我……”被铁链束缚着的斯佩多仍在挣扎,他的身上到处都是张开的眼睛和嘴巴,丑恶的如这世间最恐怖的怪物。

这个人曾是几百年前最优秀的术士。

这个人曾为彭格列奋战到生命最后一刻。

这个人曾在临死前都在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如今,那些他曾视为骄傲的自尊,视为珍宝的感情,为人称赞的才智都通通被剥夺了。他活着时,从未得到家族中人的认可,他死后仍要遭受如此折磨。

“娜尔兰!”沢田纲吉倏地攥紧拳头,通红的双眼仿佛充血,“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哈哈哈,为什么?”娜尔兰狂笑不止,“当然是为了轮回之眼啊,我最杰出的宝贝,你们彭格列不是也曾受惠于它吗?”

“别开玩笑了!”沢田纲吉怒吼一声,他低着头拳头在颤抖,“轮回之眼对斯佩多来说的确是不幸,难道对骸来说就是一种幸运吗?骸被装上那颗眼睛之前有人问过他的意愿吗?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明白,因为那颗眼睛骸究竟受了多少苦!”

“沢田纲吉……”六道骸怔住了,他低声地呢喃着。

“纲一直很在意你的事,”reborn插嘴,“只是蠢纲太迟钝了,等他明白你的心意要等到猴年马月,反倒是你,拥有斯佩多的记忆竟然还会如此迟疑。”

“kufufufu,请不要把我们相提并论。”六道骸盯着天上的斯佩多,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拥有了斯佩多所有记忆的,何况人总是对别人犯的错掉以轻心,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哈哈哈……”娜尔兰又笑了起来,可这次她才刚笑了一半斯佩多就突然挣开了锁链朝她砍了过去。

娜尔兰一惊慌忙闪开,她惊讶地看着手中断开的铁链,“不可能,你竟然能挣开我的锁链?”

“kufufufu,没什么不可能的,那个男人早在你的精心培养下超越人类了,你不是比说都更为清楚吗?”

“你是说他已经超越我了吗?不可能!”娜尔兰正说着斯佩多已经冲了上去,他用云的手铐铐住了娜尔兰的手,手中的镰刀猛地挥过去。

“啊!”空中传来女人一声惨叫,血花跟着迸溅下来,沢田纲吉睁大了眼睛,他眼睁睁地看着娜尔兰的手□□了斯佩多的肚子,穿过了他的身体。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被他杀掉吗?”娜尔兰又大笑起来,她就像个疯子一脚将斯佩多踹到了地上,冷声道,“玩具就要像个玩具的样子,不过是被我利用完了扔掉的狗,就不要总是想着反咬一口。”

“你!”沢田纲吉攥紧拳头刚要冲过去,手中的戒指就忽然亮起了金色的光芒,火焰不规则地跳动着,就像正在嘶吼的野兽。

“阿纲!怎么了?”古里炎真看出异样喊道。

可是天上的纲吉根本没有反应,他眼前白雾一片,只有一簇跳动的大空之火隐约闪烁着。

“这是……”

“十世。”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沢田纲吉很快便反应过来,“一世?”

“是,很抱歉,这与彭格列无关,是我个人的请求。”那团火焰跳动着。

“没关系,如果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

“感激不尽,纲吉。”

娜尔兰也发现了异样,她冷下脸,“彭格列,你想搞什么鬼?你雾守的命可也握在我手上!”

“真遗憾,他已经听不到了。”沢田纲吉抬起头,还是那副容貌,还是那个声音,可却好像哪里不对劲了。

“你是……”娜尔兰瞪大了眼睛,他能够感受到那个躯体内的灵魂已经换了人。

giotto冰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唯有你,我一定要亲手解决。”

“gio……giotto?”娜尔兰震惊了。

giotto抬起手,彭格列戒指闪烁着火光,一件披风顺着火光披在了他身上,仍旧是那件挂着彭格列勋章的披风,那件曾经联系在他和斯佩多之间的披风。

“giotto。”斯佩多的声音忽然响起,giotto身子一震,却没有回头,斯佩多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giotto攥着拳,他不敢回头,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个人。

地上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giotto猛地回过头,斯佩多正艰难地撑着身体往他这边爬,giotto再也忍不住了,调转火焰俯身冲下去,抓住他的手。

“giotto……”斯佩多紧紧地攥着他的手,那副糟烂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唯有那双青蓝色的眼睛颤抖着,依稀能看出看出当年那个骄纵的d·斯佩多。

“d。”giotto抱着他,咬紧了牙。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你所期望的,我以为你讨厌我、你恨我,我压抑着心中的痛苦离开你,可如果早知道真相是这样的,早知道你过的如此痛苦,我就算是跟你一起死在战场上也绝不离开!

“d,我爱着你,我一直爱着你……”抱着那副虚弱的身体,giotto终于说出了口,荏苒了几百年,再也不需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们一直缺的就是坦然相对。

一行泪水顺着斯佩多的眼眶流了下来,他伸出另一只手艰难地抚上giotto的脸,他说,“giotto……我终于、见到你了……”

“对不起……”giotto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d……我要被你气炸了,一直在自作主张,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依靠一下我啊?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身边有艾琳娜,你出身贵族,你那么骄傲,而我……”

我的心思在你面前从来不敢表露出来,我想我只要看着你就够了,每次看见你跟艾琳娜我都心如刀绞,我明明一直将艾琳娜看做妹妹一般关爱,却起了这种嫉妒之心,就是因为这份嫉妒,上天才夺去了艾琳娜的生命,那是我无法磨灭的罪。

“d……d……”giotto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他开始一一回答着在那段回忆中斯佩多想知道的一切,只是那段回忆太过痛彻心扉,他永世都无法忘记。

“我离开西西里的那一天,对你说‘如果你回心转意了,我在日本等你。’你在窗外守着我的事我一直知道,可我不敢想你是否喜欢我,那天我离开的时候看见你睡着了才忍不住写下那番话,那段日子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泪水润湿了斯佩多的脖颈,斯佩多虚弱地动了动手,“别哭啊……gio……”

“giotto……如果当初……”

斯佩多没有说下去,他没多少力气了,他在等着答案,他相信giotto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久违的心跳加速,giotto知道这是一个斯佩多执着了几百年的问题,带着这个问题对自己执着的d,顽强地活了几百年只等这一个结果。

如果当初我答应了,结果会有所不同吗?

giotto沉默着,攥紧了他的手,许久他才艰难地扯开笑容,就好像当年西西里最温暖的阳光穿越了几百年又一次照耀着。

斯佩多耗尽了自己的生命只为让他过上幸福的生活,尽管他低估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但是,如果他答应了他们就会过快乐的生活,那斯佩多做的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呢?他榨干了自己,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难道就是在浪费几百年做一件多此一举的事吗?

所以,尽管有些残忍,但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不会的,d。就算你答应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你我才能从黑手党的世界中脱身,过上安稳的日子。我欠你一句谢谢,一定用永生永世来偿还。”

没有说的是,在收到斯佩多死讯的第二年,giotto就在他的墓前再也没有醒过来。再温暖的大空也有被耗尽的一刻,自私地抛弃了所有眷恋。

“nufufufu……”斯佩多笑了,咧开嘴依稀能看出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彭格列雾守的模样,“你说谎了,gio。但是,我知足了。”

知道我做着一切不是无用的,知道你真的有因为我的决定而幸福,我就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了。

“giotto,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要拜托你。”斯佩多的灵魂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闪烁着如星星一般的亮光,他的扑克牌像几百年前一样一点点消失。

斯佩多伸手遥遥地指向娜尔兰,giotto攥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冷冽地注视着娜尔兰,“放心吧,d,我绝不会罢手的,你能答应我撑到结束的那一刻吗?”

斯佩多点了点头。

giotto站起身重新燃气火焰朝娜尔兰冲过去,他的身姿还是那么漂亮,利落的动作如战场上的武神。

斯佩多透过那具身体仿佛隐约看见了当年的giotto,一头闪耀的金发,金色的眸子,那团火焰,从未熄灭,他活了几百年永生的光。

giotto你真傻,我从来没有守信于你,你竟然还会傻兮兮的相信我的话。

我撑不到你结束的时候了,也不想让你看见我离开时的样子,我有些累了,活了那么多年,一旦放下信念就好想闭上眼睛,能在最后看见你的光芒,已经足够了。

让我睡吧。

“斯佩多!”下面的人开始喊了起来,giotto一咬牙充耳不闻,娜尔兰被他逼的节节败退喊道,“斯佩多已经死了!你不去看看他吗?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这个罪人!”

“真正的罪人是你。”giotto背对着斯佩多染着火焰,下面的人都朝他身后跑了过去,他就好像没看到一般,金色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d答应我会撑到结束的那一刻,我相信他,永远相信。”

那道坚定的目光看的娜尔兰无处遁形,她的双腿已经被冰冻住了,只能毫无形象地大叫着,“疯子!他已经死了!你这个疯子!”

giotto抬起手,高浓度的火焰以让人惊恐的速度聚集起来,“我尊重所有生命,就算罪恶如你,死过一次,我也就不会再记恨你了。”

“这算什么?giotto!你这是在可怜我吗?”娜尔兰大叫着。

“再见。”手中的火焰猛地射出去,仿佛高浓度炮弹一般轰进了娜尔兰的胸口,巨大的爆炸将附近的建筑都轰塌了,烟雾散去只剩下静静燃烧的黑色斗篷,连锁链都被融化了。

giotto熄灭火焰朝人群走去,众人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散开了一条路,斯佩多的灵魂已经要消失殆尽了,这个男人爱了他六世,终于在最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giotto在他身旁跪下,俯身印上那片带着血迹的唇。

我们的光阴就如同这份爱,永不弥散。

☆、第六十六弹凤梨兔子糖

白色的雾气散去,那簇火焰也熄灭了,沢田纲吉这才从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家雾守那虽然病怏怏但帅气依旧的脸。

“kufufufu,你还想亲到什么时候?沢田纲吉。”

躺在地上的六道骸开口了,他说这句话时嘴唇是贴着沢田纲吉的唇在动。

沢田纲吉这才发现他跪在地上正俯身吻着对方,两人的眼睛都瞪得圆鼓鼓的,温热的气息让他腾地烧红了脸,连忙抬起头,“对、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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