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季小姐,”展清越微笑,“请问你谈判的资本呢?”
资本?这个问题把季微凉难住了,她也跟宁秋秋一样,基本没接触多少商场上的事情,她的挂都开在娱乐圈去了,谈判她会,谈判的资本......展清远的女友这个身份?
估计展清越不会买账。
想了想,季微凉说:“我就是想让您知道清远这两年里的付出,他有很多的苦衷和难处,但他自己不会跟您说,都是自己默默地扛着,我相信您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展清越已经没有闲扯下去的耐心,他摆了摆手,“既然季小姐没有谈判的资本,你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请。”
这是下逐客令了,季微凉咬唇,还想说什么,可展清越明显一副我不想听的姿态,她又不敢放肆,唯恐让事与愿违,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站起来,开门出去了。
站在门外,她才惊觉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层的汗,却貌似谈了等于没谈。
展清越这人她捉摸不透,她说了那么多,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一点表态,让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展清越听到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书房内复又安静下来。
自作聪明,展清越面无表情地想,又被激起了几分烦躁,对季微凉的印象霎时下降了很多。
展清越揉了揉眉心,眼睛的余光看到桌上摆了好几个可爱的动物团子,那是宁秋秋放那里的,说让他工作累了就拿起来捏一捏,特别爽。
他伸手拿了一个过来,捏,放开之后,那小东西迅速恢复原状,无论他怎么搓揉蹂/躏,最后都会恢复它蠢萌蠢萌的傻样,与他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展清越失笑,心情重新愉悦起来。
还是宁秋秋可爱。
......
第二天,宁秋秋睡了个大懒觉,醒来已经上午10点多了,她洗漱好下楼,楼下客厅里展清越和管家在,其他一帮子人都不见踪影。
“嗯?他们这么快就回去了吗?”宁秋秋问。
管家说:“二少他们一起出去玩了,看您太辛苦没叫您,说您想去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们问位置,直接让司机送您过去,展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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