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未来的公司。
“哎,我是不急,我那个狗经纪人天天给我施压,今天早上又给我说了一堆,气到我吐血!”徐娅气愤地说。
宁秋秋拍了拍她肩膀:“相信我,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经纪人给你施压就是为了让你急,越是这样你越不能急。”
“你说得对!”徐娅被这么一说,反应过来,“那狗东西就是为了逼我急的,我一急反而中了她套路了,那我就不去想了,反正主动权在我手上,我管她去死!”
宁秋秋微笑地点点头。
再坐了一会,导演那边喊准备,宁秋秋继续拍摄去了。
最后一场,宁秋秋告别亲人和埋在心底的爱人,毅然踏上去往西京的华丽车舆,洒泪离乡。
她上车前和男主有一段对手戏,只有一句台词,却要表现出她内心的不舍,以及对于男主不能言说的喜欢,但这些儿女私情不能表现出来,要让身后的群臣,和西京的王、也就是她的准夫君看来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不舍。
导演跟他们说了戏,让他们准备。
宁秋秋低头酝酿片刻,等导演喊“a”时,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
“皇兄。”
云瑶声音有几分沙哑,这是她第一个这么大胆地直视这个爱慕许久的男人,也估计是最后一次,眼前的人虽锦衣龙袍,却由于长时间无法安眠而憔悴了许多,没有了初见时的风流轻狂,却依旧让她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欢。
但是,这份喜欢以后只能被严严实实地密封起来压在心底了,以后,她就是公主,他的妹妹,和他的担子一样重,要双肩担任起保卫这个家国子民的责任。
想到这里,云瑶目光变得坚定起来,说:“阿瑶走了,保重。”
说完,她毅然转身,走向那华丽的车舆,弯腰坐进去,车帘放下,没有多看这美丽的山河一眼。
“好,cut!”导演叫了卡,原来严肃的气氛瞬间一跑而散,宁秋秋下车,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巾,擦掉眼泪。
“呜呜呜,我居然看演戏看哭了,我好蠢啊。”小池边给她递纸巾边哭。
宁秋秋伸手抱了抱她的肩膀,抬头发现现场好些女孩子都被她这场戏感染了情绪,眼里含着泪。
“我以为起码要卡一两次的,”方谨然走过来跟宁秋秋说,“你这演技和对角色情绪的理解,我都要嫉妒了。”
“你再这样夸我,我的尾巴就要离家出走翘到宇宙去了。”宁秋秋笑着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