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盟那些人,无所谓的。
织愉不由叹了口气,所以她的反派同盟们都活了下来,她还一定会死在谢无镜手里吗?
织愉眼珠滴溜溜转,突然灵光一闪:
有没有可能,她其实是假死?
织愉越想越觉得可行。
话本子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若能假死,就能免于被千刀万剐。等这辈子活够了,下辈子再去投个好胎,这多爽。
根据话本的套路,假死需要改名易姓。
她到时候叫什么好呢?
李春花?
这个好,谢无镜肯定想不到有一天,听见有人叫春花,结果春花会是她。
织愉幻想着那场景,轻笑出声。
谢无镜将她放在群芳园的躺椅上,“在想什么?”
织愉心底对他的本能害怕消散得干净,得意道:“美好的未来。”
谢无镜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入怀中:“未来里有我吗?”
织愉笑盈盈的:“有。”
只不过,谢无镜是一位听说了李春花,却不知道李春花是谁,因而与她擦肩而过的神。
谢无镜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低下头来。
织愉心知他又要喂药了,乖乖等着。
他的唇却只在她唇上轻碰了碰。
织愉面露疑惑,随后他唇压下,才将药送入她口中。
今日喂药时间仍是漫长。
只是还没到喘不过气来时,织愉就觉得不对劲。身体酸软得厉害不说,还有囚龙毒发般的征兆。
织愉心慌地伸手推他,但仍如先前那般推不开。
织愉口中溢出轻哼,慌乱地伸手拉扯谢无镜的头发。
谢无镜的头发被她扯乱,方松开她,脸仍离她极近,几乎是额头抵着额头,“怎么了?”
织愉猛的从他怀里离开,到另一旁的躺椅上坐着,缓了缓体内仿若岩浆翻腾的欲,面容在清冷月色下,泛出潮红。
谢无镜扫了眼高悬的明月。
那月已近满圆。
他走到织愉身边,拥着她,将自身仙气灌输给她,安抚她的躁动,“后日便是十五。”
织愉无力地倚着他:“嗯。”
谢无镜:“届时你可提前服下龙角粉,当夜我亦需浸泡合一泉,以压龙性。”
织愉担心地问:“什么龙性?”
谢无镜:“繁衍期。先前在相庭山那回,我泡泉水其实并非中毒,而是繁衍期。”
繁衍期……是不是就是发·情期?
织愉面上一红。
怪不得那次后,她的毒发时间就变了,原来是因为这。
但她转念一想,又平静下来,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在躺椅上躺下,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