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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x向(伏黑线)(1 / 1)

律子嘴很挑,但是伏黒甚尔做的菜她都能吃下去,于是后来房子特地换了个大厨房给他发挥。她喜欢睡懒觉但是早上闻到香味会很快起来,随手在床边的衣服堆里扒拉一件他的上衣穿上,赤着脚跑到厨房看他在做些什么。

她刚睡醒,表情有点迷糊,脸颊透着一股健康的淡粉色,看得伏黒甚尔有点眼馋。于是他伸了只手过去,手心捧着她下巴,手掌稍微合起来,捏住她的脸颊肉。

他之前很用心地养了一段时间,脸颊肉眼可见的饱满了不少,肉软绵绵地被他卡着,嘴巴被他捏得嘟起来。他笑了一声,顺着她嘟嘴的时候低头亲了一口。

她拍开他的手嘟囔了一句“不要亲我”,明显还在记仇,他昨天买了点小玩具,原本说好只是尝试玩一下,结果因为她被弄得一塌糊涂,他上头得不行,硬是趁她脑子浑浑噩噩的时候哄她搞了点超出接受能力的体位。等睡醒,羞耻心归位,她才给他记了一笔。

一身反骨的伏黒甚尔一向在这种事情上不听她的,不说这种话可能没什么,说完他才来劲。关了灶台上的火,一把拽住要跑开的律子,手臂穿过她肋下一把把她带起来放到餐桌上坐着。

黏黏糊糊地亲到她求饶,他才摸到她挂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上,心满意足地捏了两下。

律子:最近觉得自己胖了点

伏黒甚尔:我的功劳

律子:你帮我吃的饭吗?

伏黒甚尔理直气壮:我做的饭啊

律子:我感觉之前的衣服有些紧

伏黒甚尔又亲了她一口:那就买新的

律子:你看起来很高兴

伏黒甚尔:对啊,摸起来很舒服嘛

他的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吓得她踢了他一脚。

律子:不准摸

伏黒甚尔:那亲一下总行吧

说完抱着她起身回去打算睡个回笼觉。

律子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唇:我还没吃早饭

伏黒甚尔:先让我吃完

大概是在惠宝上幼儿园的年纪,家里吱哇乱叫的小孩被送去幼儿园后,夫妻二人迎来了久违的二人世界。伏黑甚尔心思早在惠宝下车的时候就有点歪,一直到车停进车库,才凑过去亲了一口自己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老婆。

律子没反应过来,他砸吧砸吧嘴还觉得不够满足,于是轻而易举地把人带到自己身上坐着。正儿八经地重新吻了一次,舌头仔仔细细的照顾到每一个该照顾的地方和不应该在车里照顾的地方。

比较喜欢的一点是律子在车子里因为羞耻心和不安交织在一起,很难像平时一样在卧室学着放开自己。她在这里被动但又不完全被动,小心翼翼地感受身体给予的快感。

不过这抵消不了车窗外面传来的细微声音导致直觉上产生的胁迫感。她会紧张地陷入欲望里,死死抓着甚尔的衣服不放,进去的时候也咬得死死的,差点让他刚开始就结束。

还喜欢的一点是甚尔本来打算温柔地玩点花里胡哨的py,结果因为律子的表情太让人受不了,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更多,变得贪心得要死。说好了只做一次,结果压根停不住。她被翻了个身压在方向盘上,他重新进去的时候进入得太多,以至于她根本没力气挣扎。

因为这一次体验特别的新奇,甚尔有点上瘾,经常半哄半骗地让律子同意在惠宝不在的时候在车上玩这么一次。

律子本身不太喜欢这种半公开的场合,做一次算是极限,做两次他就有被秋后算账的风险,做三次很有可能接下来大半个月他都得跟惠宝挤一张床。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他还是心里有数的,所以很多时候在车上都只能说是开胃小菜,就算顺利进去了也没有胡作非为。

后来惠宝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甚尔过生日,被他烦了很久的律子终于主动了一次,答应这一次和他在车上玩久一点。

车子里的空间并不大,她靠在方向盘上会觉得硬邦邦,体验感实在说不上多好。但因为甚尔力气足够大,她每次都会被抱起来进去,刺激大得可以让她忽略掉后背上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触感。

她到最后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是在车上。

下半场还是回去卧室,因为车子说到底给不了甚尔太多的发挥空间,兴头上来后就想搞点更刺激的体位。

车子最后不得不被开去自助洗车行洗一洗。

还有这次因为被用套套用完了,没戴,于是中了,有了惠宝的妹妹。

这个妹妹跟舅舅很像

对伏黒甚尔各种地方的牙印很上头,比如下巴上的牙印,应该是蛮不讲理地在律子依旧高潮的时候持续动作,不给休息和喘息的余地,还要一边说“真是热情得不像话,完全不希望我离开是吗?”这种话的时候留下的,她又爽又气,快感让她产生窒息般的可怕体验,而且伏黒甚尔还这么不要脸说这种话,于是一抬头咬了他一口,那时候也不知道咬在哪里了,睡醒才发现咬在他下巴上,他下颌那边留了一个不算深的印子,他还很骄傲地炫耀给她看,被她后知后觉地锤了一顿。

还有胸肌上的牙印,这个应该是她答应了他的一些不平等协议,尝试在床上的时候主动一次,然而跨坐到他腰上后就脑子一懵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被伏黒甚尔嘲笑了一番。一气之下,趴在他胸口给他来了一口。

哦,还有他手臂上的牙印。他手臂其实不那么好下口,肌肉在兴奋状态下就像是铁板一样怎么都咬不动。但是她太难受了,他压在身上从后面进去的时候,又深又用力,于是硬生生的给他手臂上留了一圈白色的牙印。

比如酒后的出格行为,不过是律子出格。原本谨慎又含蓄的律子在酒后会变得坦诚又直接,几乎是问什么就答什么,主打一个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全程都乖得不得了。平时会在一开始躲着伏黒甚尔,不跟他直视,只有等他弄到她脑子浑浑噩噩了才有一点出于本能的依赖和亲近。但是喝完酒上头之后,她会很配合,配合到伏黒甚尔有时候怀疑自己这种行为应该算诱奸bhi

律子酒量不差,但是对面是伏黒甚尔,天予暴君体质,普通人再怎么能喝都赶不上他的代谢能力。伏黒甚尔平时不爱喝酒,因为喝进去没效果,体会不到酒精作用于神经时的放纵性麻痹,也体会不到任何普通人身上能够通过醉酒感受到的知觉迟缓,情感麻木,喝酒对他来说跟喝水没区别。

律子喝多了会很容易看出来,她说话会变得很直白,什么“你总是看起来不高兴,我会很担心你。”“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又不会吓到我。”“我可以亲亲你吗,甚尔?”平时内敛的太太变得大胆又可爱,让伏黒甚尔兴致爆棚。

很快他会发现这种坦白的个性不仅仅是体现在床下,她在床上也会乖乖回答他所有的问题,包括他平时专门用来调戏她的一点骚话,骚话有求必应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反效果。

他听见她哼哼唧唧地说“涨”的时候问她哪里涨?

没想到的是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说肚子涨,你进来得太多了。

伏黒甚尔脑子一热:太多了吗?

她迷迷瞪瞪地把手放在小肚子上,按了两下,用平时绝对听不到的语气和神态:嗯,已经进到这里了

伏黒甚尔五官渐渐放空,内心疯狂刷过一排: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然后很实诚的在她身体里又涨了一圈。

她甚至会主动捧着胸要他照顾一下,如果他不配合就要撒娇催他,伏黒甚尔有那么一瞬间想过用dvd把老婆满脸通红地捧着自己送到面前这种绝美画面拍下来,因为大概率这辈子都很难再碰见几次??不过这东西要是被发现了,那就真的算是一生绝景。

因为律子过度配合,他兴奋得要命,两个人结束后都气喘吁吁,他也没离开,一直这么堵着压在她身上,黏黏糊糊地跟她四肢纠缠着。这时候不知道是梦话还是脑子已经完全不清醒下本能说出口的真心话,律子的脑袋在他汗津津的鬓角蹭了一下,亲了亲他的肩膀,居然含糊地说了一句,“……喜欢……甚尔……”

听见她的话的伏黒甚尔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热,怀疑在精尽人亡之前,可能会因为情绪激动失血过多而死

伏黒甚尔一直是个没什么耐心的屑男人,没有经历过小白脸事业的打磨之前他哄女人的本事基本上没多少长进,恶劣的毛病不可避免地会带到床上,于是吓到律子就成了一种常态。等时间过去,他的破毛病改了一点,她的胆子也变大了很多,一点磨合期的进展让他学会了怎么在床上耐心地享受身体快感的累积——而不是毛毛躁躁地直切主题。这得益于他天赋异禀,什么都学得快,尤其是舌头和手里的功夫。后来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不用手把律子的衣服钮扣解开,牙齿咬着钮扣,上牙带着衣服布料一扯,衣服领口就会像层层叠叠的笋壳一样剥开,露出她热气腾腾的皮肤,有时候呼吸重一点,还会看见她敞开的衣领下,胸脯轻微晃动。

他的牙齿会在解扣的时候贴着她的皮肤,那种微妙的剐蹭感总是让她毛骨悚然,因为牙齿没有舌头的温度,他的犬齿又有点锋利,闭着眼睛感觉到的是无机物质的那种缺少生命力的硬感和威胁性。其实他没用力,根本不疼,只是人的想象力在黑暗中得到了极大的延伸,就像有人看见刀刃,会想到切开皮肉的那种凉飕飕的疼痛,看见针尖,会想到刺穿皮肤的那种尖锐的疼痛,看见火焰,会想到高温燎炙着皮肤发黑发干,直到皮肤卷曲翘起露出里面深红色血肉的那种剧烈的疼痛。

对危险的预演是一种自保本能。

不过他的鼻息是热的,甚至有些烫,带着粗喘匍匐在她身上,她低头去看,会看见他也抬起眼睛盯着自己,目光总是阴沉沉的,像幽暗的沼泽地,在爱欲的泥淖里拖着她不断沉没沉没。最开始,脑袋每次陷入浑浑噩噩的时候望着这双眼睛总觉得有些可怕,露出来的白森森的牙齿也看着凶狠,他不像是只满足于剥去她的衣服,还要剖开她的胸膛,他要的不只是她这具躯体,更要里面被温热的血液浇灌的五脏六腑,还要肋骨下面鲜血淋漓的心脏。

他要见骨见肉的把她吃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是后来,她发觉他并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因为她也可以这么对他,只要她想,他丝毫不介意她把手伸到他胸腔里,抓住那只伤痕累累的心脏,不介意她用牙齿一口一口撕扯开他的身体,血淋淋的吃掉他。

其实感觉这对的爱设定上有点病病的,爱得有点露骨,物理意义上的那种。他们是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时候,某种程度上来说,互相都是剖开胸膛把自我血肉模糊地展示给对方,就像是在说,你可以伤害我,也可以爱我,我无法阻止你。他们其实压根不提爱,但是那种咀嚼对方的苦难和悲痛,把对方血肉吞咽下去的行为让他们像是在彼此的身体里长出另一个自己。这时候说爱不爱,意义根本不大。

一二没有先后关系,单纯只是xp脑洞,跟前夫哥有关,所以放一起了。

律子的前夫哥是个普通水平的男人,尺寸中规中矩,持久力也中规中矩,一晚上大概做两次就会休息。于是在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跟前夫哥弟弟伏黒甚尔本垒的时候,她毫无疑问地被吓到了。各方各面都被吓到了,还有一丝疑惑,为什么他不应期这么短[馋嘴]就喜欢吃口这种饭,有经验就可以对比,对比身体的健硕程度,对比肩膀谁更宽阔,对比抚摸起来谁的身体更有生命力。什么都可以拿来比较一下,尺寸,长短,持久力,手握上去的时候几乎不需要思考就会拿他们比较,用自己的手当参照物。伏黒甚尔的一只手握不满,甚至还会因为她盯着看更加膨胀,不论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

还没等他射出来,车后面的喇叭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他们,绿灯了。

他慢吞吞地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呼吸又低又沉,目光阴得吓人,脸还是冷静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暴起了青筋。她笑着放开他依旧硬得要命的阴茎,摸了摸他的脸,一股他的味道,安抚式地亲了他两口,说:“辛苦你了哦。”

五条悟狠狠吐了口气,坐回去,裤裆翘得老高。反正摸都摸了,索性他往车门靠了一点,面对着看起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她,握着阴茎慢吞吞地撸动。车外的灯光一道道地过去,充血的阴茎颜色很深,狰狞地立着。他没有羞耻心,手覆盖着阴茎就像她握着汽车地变速档一样随意,他像是在尽可能地炫耀自己的性能,握着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放慢的呼吸就像是机械发动机的声音,形状分明的龟头在手心里翘着,分泌的前列腺液亮着一点微弱的反光,他引以为傲的外观一览无余。车速明显快过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提醒她,“超速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扶稳方向盘,余光瞥着他,警告他,“不准射到我车里。”

下一个路口是绿灯,他口干舌燥,套弄阴茎的幅度变快,腰的动作也配合起来,幅度不明显地顶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靠近的交通灯,绿色的信号灯在夜晚街道的上方亮着,像个巴掌大小的“月亮”,车靠近,月亮闪了闪,扑哧一下灭掉了。

车子刚停稳,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把她压在了座位上。装模作样的耐心耗尽,手伸到裙底,次啦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深雪哼了一声,“赔钱。”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嘴唇,依旧不忘人设,“网开一面吧,看在我摸得你很舒服的份上。”她内裤早就湿了,黏糊糊的,没了丝袜,他的手指刚贴上去就觉得热,饱满鼓胀的阴户摸着软得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伸进去挤压还会不断的出水。

“我考虑一下,”她模糊地呻吟,动了动腰,张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指伸进去,“知道怎么摸更舒服吗?”

“不知道,”五条悟像是故意这么说的,黏糊地吻她,断断续续地说,“是这里吗?”手指弯曲着沿着靠近阴道口的穴肉,手指压着那一块软肉,听见她急剧的吸气,拇指按上了硬起来的阴蒂。他被湿热的肉穴吸住了,丰沛柔软的肉褶一层层地蠕动着,她的腿下意识地绷紧,握着他的手也用上了力气,以至于他的呼吸顿了一下。

肉穴里抽动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在她手里发抖。

真实的穴比看片爽一百倍,他咬着牙想。

他还是射在了她的车里,绿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瞪了他一眼,快感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脸还带着一层薄红。他再想伸手去摸,被她拍开了,用那种吩咐地语气,“收拾干净。”他这才老实下来,擦干净车子里的精液,她打开窗透气,车内那股浓稠的性欲散去了一些,让她缓过这阵不上不下的快感。

“你带套了吗?”车子拐进parkhyatt,她这才想起问。

他答得异常爽快,“没有。”

“……能不能敬业一点,吃饭的东西都不带。”目测酒店的套跟他尺寸对不上,车又开了出去,挺稳在便利店门口。

“我明明带了。”他刚刚把自己吃饭的东西塞回裤子里。

若松深雪没好气地说:“只带那个有什么用。”

“不带不行吗?”

“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啊,不要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步入婚姻。”

他摇了摇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来了句,“我倒是不介意结婚。”

她解开安全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婚姻就是坟墓,我没兴趣跟你殉情——下车。”

五条悟跟着她下车,制服裤子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深色的水痕,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腿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盯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她裙子在膝盖上面一点,丝袜撕开的地方被遮得很严实,但是他想到大腿肉赤裸裸地互相摩擦着的画面,想到他手指伸进去摸得那地方全是水——现在估计还是湿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硬了。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打开,柜台后面节假日出来兼职赚钱的大学生正低头玩手机,听见声音才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两个人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走在前面的女人有张像极了他昨晚在大河剧见过的女演员的脸,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生跟她像是两个风格的人,虽然看着年纪差距不大。男生一头银发个子很高,大半夜带着墨镜,懒洋洋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不知道在说什么,脑袋底下来的时候几乎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们路过柜台时,他听见那个年轻男生喊了声“姐姐”。

姐弟吗?

但是为什么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面,一点也不避讳地谈论尺寸合不合适。

五条悟喊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姐姐的时候,若松深雪抬头看了一眼柜台目瞪口呆的大学生,拿了两盒避孕套还有他不知道脑袋在想什么突然说想吃的水果软糖放在台面上。

“接吻的时候吃糖会不会味道甜一点。”五条悟忽然问。

“滴——”扫条形码的大学生手抖了一下。

“不会。”

“姐姐试过吗?”

瞥了一眼呆滞的兼职大学生,若松深雪望着五条悟:“你要试试吗?”

“姐弟之间的接吻吗?好想试试。”五条悟把手搭在了她肩上。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是亲姐弟,但是当爱人也没关系吧。”甚至很上瘾。

“是啊,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玩这种角色扮演,给了钱,从那位瞳孔依旧在地震的大学生手里拿走了避孕套和糖,“说起来你们学校性教育真差劲,生理卫生课都不好好教学生怎么使用避孕套。”大概率会被发到论坛上吧,像什么【值夜班碰到了姐弟乱伦现场】之类的,怪刺激的。

“我喜欢那种实践课,理论课很无聊啦。”五条悟的手挂到了她腰上,隔着单薄的外套和裙子布料摸她腰上的软肉。

“会阳痿的哦。”

“我很健康的啊,姐姐明明很清楚。”

“是啊,很健康,但是手上功夫很菜。”

他大受打击,“是错觉吧。”

若松深雪在parkhyatt开了间套房,五条悟忽然对这种角色扮演上瘾,正在沉浸式体验姐弟乱伦的剧情,但很明显上头的不是背德感,可能就是单纯的吃年上,和血缘关系。

“对姐姐产生这种变态念头,你很下流哦。”他们在电梯里,弟弟的手摸进了姐姐的外套,沿着她吊带裙的边缘伸进去揉她的胸。

“其实这么干过很多次了,姐姐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有用姐姐的嘴巴和手来自慰。”他大言不惭。

若松深雪异常配合,跟陌生人上床就是容易心血来潮,靠着他仰起脸,问他:“没有放进来过吗?”

“想过一万次。”他低下头——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在酒店房间门口吻她。

这家伙真古怪,若松深雪把手伸进他上衣里面时想,是个很正点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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