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就会顺手地,一扔,继续着干活了,活着一脚踩死,对它的怪叫声的吓人的泄恨。
要是那样的话,就沒有把据点里的鬼子,死啦活呀的逼出來饿后话了。
他葛世源,也就沒有后來,一路的辉煌了。
葛世源仔细地观察着,研究着。
终于,他看出了问題。
这个绿绿的蛤蟆的屁股眼儿,有微微的发肿,发红。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区别了。
葛世源迷糊了,但也越发的仔细了。
他知道,绿蛤蟆的屁股眼儿的差别,一定有它的道理,这个道理,很可能,就是那样的怪叫声的來源。
葛世源手攥着绿蛤蟆,蹲在了土坯上,慢慢仔细研究着下面的这块土坯。
土坯是和其他的土坯一样的土坯。
常年的盖房子,葛世源对土坯,非常的熟悉,这房子的土坯,出自一个人的手,一样的泥土,一样的麦草,一样的晾干的时间。
葛世源蹲在土坯上,哈下身子,仔细看那缺口。
土坯的缺口,让蛤蟆柔软的身子,身子上分泌的物资,摩擦得发亮发黑。
缺口沒有什么问題。
葛世源到底是葛世源,并沒有站起身子,一走了之。
葛世源从缺口处,细细地搜寻,查找,屏住呼吸,企图发现一丝的蛛丝马迹。
鸭蛋大小的缺口,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滑溜,沒有任何的可以怀疑的地方。
葛世源当然不会放弃,顺着缺口往外找,缺口,被一支花椒枝的枝干硬硬的横着抵住。
葛世源把蛤蟆,照原样儿放在坑里,发现,花椒枝子正好抵住蛤蟆的屁股眼儿,蛤蟆一动,就摩擦花椒枝子,一摩擦,蛤蟆就发出來那样的怪叫。
葛世源一下子笑了。
他找到蛤蟆怪叫的结症了。
躲在远处的村民们,慢慢地踱过來,小心地蹲在葛世源的身边,也一同细细地看蛤蟆。
葛世源嘴里喃喃,“你们说,为什么,蛤蟆让花椒枝子,这么一摩擦,就这样的怪叫呢,”
村民们正为刚才逃跑的怯懦而羞愧,见葛世源这么一问,就当做解嘲的台阶,争前恐后的下。
“蛤蟆的屁股,肉嫩,花椒枝子这么一摩擦,就发痒,一发痒,就会怪叫呗,咱要是被马蜂蛰了,不是也痛得大哭小叫的吗,”村民甲。
村民乙立即反驳,“不对,是花椒发麻,把蛤蟆麻的才这样的不同以往的怪叫。”
村民甲也觉得村民乙说得有点道理,就下意识,从花椒枝子上摘一颗花椒粒子,放在嘴里,两牙一磕,果然发麻,连忙吐出來,“乖乖,还真的发麻的,蛤蟆叫,很可能就是让这花椒枝子,麻了腚眼。”
村民乙脑袋瓜儿灵性,马上从村民甲的话里,发现了破绽,赶紧地趁火打劫,挤眉弄眼地笑话,“就是,您嘴里尝出來了麻,蛤蟆的腚眼里,当然也是发麻喽。”
“哈哈哈,”村民丙丁一干的人,全都醒悟,全跟着哈哈大笑起來了。
村民甲脑袋瓜儿也聪明,刚才的话儿,从嘴里一出來,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露了嘴,一定会被他们抓住的,果然,被他们笑话了,自己个把自己的嘴,当成了蛤蟆的腚眼儿。
但是,能解刚才怯懦的嘲,被他们笑一笑,也是显得自己比他们强,最起码,能得到葛世源的高兴。
于是,他夸张似的,朝自己的嘴巴子,作模作样的扇一下子,再偷瞧葛世源。
葛世源并沒有笑,而是手攥着蛤蟆,看着花椒枝子,愣的出了神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