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土，有些沉闷。
但现在，小芳竟然换了一袭长裙，光脚穿着双黑色磨砂样的一字带高跟鞋，头发也扎成了一朵，那架本来让她看起来更为稚嫩的眼镜，在此刻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韵味。
上下打量着她，柳幼冉不由自主的惊叹道：“你这是百变美少女吗？”
“老板您看我这身，还好看吗？”
小芳虽然打扮变了，但笑起来还是和之前一样，脸蛋和嘴唇都微微地发红。
柳幼冉点点头：“你穿这一身真的很好看吗。”
“今天要去见朋友？”
小芳摇摇头，低着的头有些羞涩地笑着：“老板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朋友嘛。”
“今天晚上我要去见一个有意向合作的客户。”
“见客户？”
林幼冉眉头皱了皱，那不应该在工作时间去忙的吗，而且她这种盛装出席好像也有点太过了。
“没什么，我只是下班之后待不住吗。”
小芳不想让她担心：“所以还不如去找找客户什么的，万一拉到一个单子不也很好？”
“反正我只有自己一个人。”
听到这柳幼冉沉默了，是啊，小芳是自己一个人，难道她就不是吗？
压制住心里的动荡，柳幼冉叮嘱起来：“为了工作当然是好事，不过你也要注意休息。”
“而且咱们的治安虽然很好，但你也经过那么多了，就更好小心一点，千万保护好自己。”
柳幼冉笑眯眯的眼睛扫量着她：“你这么漂亮，谁见了能不动心。”
被她突然逗了一句，小芳的脸蛋和嘴唇就更红了，“瞧您说的，我知道的。”
“那好，你去吧。”
小芳嗯了一声刚要走，柳幼冉又在后面问道：“你们约在什么地方，如果顺路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就在泰勒啊！”
泰勒！
是魔都的一家酒吧，融合了商务、娱乐、俱乐部三种形式还在里面，地处在魔都之中也算比较有名的。
可柳幼冉此刻的脸色忽然有些不好，因为这家酒吧，可是之前杨文钦常常出没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柳幼冉此刻只能摇摇头，表示他们并不顺路。
也许是因为杨文钦的关系，柳幼冉还特意又叮嘱了小芳几句。
“那个地方灯昏人多，你更要多小心点。”
“如果生意谈不成的话，就赶快走，不要纠缠，记住了吗？”
小芳点点头，她轻轻地咬住了下嘴唇，柳幼冉是他的老板，但也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之前那么多年，小芳在魔都像是不存在的透明人一样。
几乎所有人，不是想从她身上占便宜，就是想去做点什么卑劣的事，好多年的摧磨早就让她麻木了。
但柳幼冉今天一番话，深深触动了她。
没有更多的交流，小芳打车走了，看着她消失，柳幼冉几次深呼吸才把情绪调整回来，但似乎总有一丝隐隐的担忧盘桓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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