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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肆玉葫蓄清露(捆绑放置倒悬坠物子宫责罚)(1 / 1)

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颗优美头颅倒悬在床沿,柔顺乌发如瀑垂落。

伶舟隹溯走上前去从凤桌上螺钿漆木盒内挖出大块玉膏填入前方软烂淫穴,再取玉势塞入顶至胎宫肉口,那里今日放入一颗不小的玉质葫芦,上下果房大小相仿不比青桃小巧多少,而葫芦腰处极细,待尖嘴上果房突入胎宫,肉口便于腰部骤缩,将葫芦卡于胎宫内外。这玉葫芦下果房未做封底,只需填入大块玉膏,待小穴生出淫水便可将玉膏化为药水流入胎宫内那上半果房,随后由壶嘴缓慢滴入胎宫之内。这方法实在绝妙,既免于多次将胎宫肉口开启使之难以合拢,又免得坤泽情欲过盛将好不容易放入的药膏冲散,只是苦了伶舟渡,光是塞入玉葫便被折磨得掉魂半条,更不要提初时药水滴滴打入胎宫内壁,每一下都瘙痒至极,今晨武帝走前说要为“淫后”医治“淫病”,将坤泽妆点成这般模样,他求着弟弟掌击小腹给他些痛处,却至昏死过去都如隔靴搔痒不得缓解。

伶舟渡面上泪痕交错,眼角红肿想来不知哭晕过去几遭,他眼下面上戴一镂空白玉面罩,那物件许是为他量身打造,衬得坤泽玉面清润恍若天人。面罩内横亘玉棍一根,刚好卡入坤泽小口之中,那薄唇水光盈盈显得他愈发可怜,伶舟隹溯下腹异动,上前以袖口轻柔擦去兄长面上清泪。

隹溯擦拭一番,站起身来手轻轻搭在一根悬空红绳上。“呜”看着兄长昏厥中亦呻吟出声,伶舟隹溯轻笑起来,他捻着红绳搓转,随后如拨动琴弦般轻弹。

“呜!呃呜”榻上坤泽梦中隐约受痛,绷紧了足尖扭动玉体,室内微弱光亮下身子泛着莹莹白光,如同一团柔软月色几乎要自床榻边滑下。

伶舟隹溯微微吐气,又在红绳上弹动几下,兄长缥缈呻吟中,一只金锁悬空摇曳,正拴在红绳末端,顺着看去,那红绳穿过房梁垂下,另一端分为四股红绳,两股系在嵌红宝金夹上,一股紧捆于雌蒂根处,另有一股连尿眼内珍珠长串,系在最末一颗金丝花托环扣上,硕大一粒已被拉出铃口外,下一颗卡在尿眼口露出小半圆润球体,皆是极稀有海蚌明珠,每颗足有樱桃大小,再看玉茎前面大半较以下膨大一圈有余,可想这整条珠串是何等珍品。

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今晨武帝着手“治疗”之法,说要冷着淫后两口淫穴,却反在后穴处涂了不少春药,现下雌穴刚被他塞了玉势正在尽情吞吐,后穴却还渴着,蓄了一汪水开开合合。伶舟隹溯恣意拉扯红绳,每拉拽一下便见玉势被大力吞如一分,后穴紧缩溢出汹涌汁水,倒比那羞怯兄长醒着时更为诚实。

“呜”昏睡美人终于在弟弟不断摧磨下醒来,他两臂折去背后捆了,已被压得酸麻,身上身下关键几话更是痛楚,他扭动了一下,雪白身子在榻上拗得漂亮,伶舟隹溯伸手去摸一片温热滑软,更是爱不释手。

伶舟渡下体受春药催动,刚醒来时还未反应,被弟弟摸了情欲渐起,后穴空虚麻痒无以复加,很快便啜泣着挣扎起来,两峰软乳又蓄了不少乳汁,两个雪白山包在胸前软软弹动,被红绳金夹衬得更是美丽,隹溯伸出手来以手指轻弹,伴着兄长嘤咛得了不少趣味。

“呜!呜!呃——”伶舟渡口中含着玉棒以哼声求饶,他向来淫水难息,以他淫水冲药,便是有意折辱,现下那药水都因着倒悬姿态流入胎宫,叫那个小腔发痒发烫,更是在肚内深深沉坠,像是怀了一枚火凤之卵。

“哥哥想说什么?”伶舟隹渡故作不解,又弹动红绳,不过轻轻一下,榻上玉体便挺起纤腰甩着头哭叫,泪水都流进长发里。

“噗!”第二颗珍珠从铃口拔出带出一点艳红嫩肉,淫后两枚玉卵弹动几下,起了青筋,看来实在艰难,伶舟隹溯触摸兄长腹上玉势狰狞形状,又学武帝将卵丸握在手中玩弄,温柔非常,接着却在哥哥凄厉哭叫中将两颗明珠复又塞回铃口之中。

伶舟渡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隹溯将他头颅抬起吻轻轻落在汗湿额头上,掌心可感兄长颈后腺体滚烫,随后他摘下镂空玉面,伶舟渡终于得以吐出玉棒口枷,却仍不能言语。伶舟隹溯含住他双唇吮吻,这才从他口中取出一大团明黄绸帕,帕子上还有不少白浊液体,那是他和武帝离开前射入兄长口中的。

伶舟隹溯食髓知味,他站起身将胯下对着兄长面门,腰带松开阴茎弹出来正打在伶舟渡唇上,伶舟渡还想求饶:“溯儿,你先将哥哥解开,我起来好好为你唔!”

伶舟隹溯等不及了,他将阳具塞进哥哥口中一捅到底,里面滚烫湿热,伶舟渡小舌已经贴上来软软蠕动,粗大阴头在舌苔上搓磨几下,便向着喉咙插去。伶舟渡头从榻边垂下,露出纤细白颈,伶舟隹溯垂眼便能看到阴头顶起那里皮肉深入,亦能感到整根阴茎都被吸得越来越紧,他爽得难以自抑。

不仅是身上爽快,兄长雪白玉体被绑缚在眼前,随着他动作抽出,那乳粒已溢出不少乳汁,玉茎更是紫红弹动,两口淫穴开开盍盍,无助得惹人爱怜。

伶舟渡满面是泪,他艰难吞吐着,喉口发出咯咯气音,那粗大阴茎堵着喉咙叫他窒息,也因此自觉做出吞咽动作,倒是把弟弟伺候得满足。

伶舟隹溯在喉咙深处待够了,又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硕大两丸拍打在哥哥口鼻之上,更叫他不能呼吸。伶舟渡无奈地张大了嘴承受,忍那滚烫肉棒在口中进出,腥涩液体落在面上,乾元信香浓烈起来,他两穴更痒,更是渴望解脱,那铃口不断吮着珍珠,就如他不断吞吃弟弟阴茎,演绎着满室淫靡。

伶舟隹溯畅快抽插了许久,他看着哥哥漂亮玉茎,只觉得兄长被武帝“妆点”得漂亮,自己却未在哥哥身上留下什么,于是他抽出腰带,狠狠勒在卵丸底部,随后盘旋而上将整根玉茎捆了个结实,以致伶舟渡大腿都在抽出。他看着如肉肠般可怜孽根,终于心满意足射入哥哥喉底,伶舟渡艰难咽下所有精液,便颤抖着呛咳起来,伶舟隹溯捧着他的头抚慰,又吮去他胸前乳汁。

伶舟渡忍耐了太久,勉强平静下来他张口便问:“溯儿,你给的哥哥都喝下了,你快将我放下来,哥哥已经不要!求你!”

伶舟隹溯用明黄帕子擦拭了下体一番,又将它塞回哥哥口内,镂空玉面也回到坤泽面上,口枷卡入嘴角,伶舟渡惊叫着摆头挣扎,泪从惊恐美目中落下。

伶舟隹溯跪下来,堪称虔诚地吻兄长眉心,随后他高抬起哥哥天鹅般玉颈一口咬在香核之上,大股信香涌入,伶舟渡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所有淫口一瞬间都汁水淋漓。

隹溯站起身来,言语是与举止极不相称的温柔:“哥哥,等我们回来。”

伶舟渡别无他法,绝望地闭上了噙泪双眸,而隹溯掏出一把银色钥匙与金锁挂在一处,在兄长无措呻吟中走出了内室。

伶舟渡长出一口清气,悠悠醒来。

他侧身躺着,孤零零在榻上,两位夫君不知所踪。伶舟渡这几日都被前后插满着醒来,今日却穴内空虚,心中隐隐不知是何滋味。他微动了下,却发觉双手与足踝皆为并起绑缚,就连大腿中段也被捆了一遭,只能如尾鲛人般扭动。

伶舟渡肩膀酸麻,他挣了挣,却叫身上锦被滑落,露出两峰浑圆白臀,他觉出穴内似乎被上了些消肿药膏,曝露于外顿生凉意,伶舟渡立时收缩两穴,清液便顺臀峰轻巧滑下。

开盍几番,穴内凉意并未缓解,反渐渐发热瘙痒起来,伶舟渡深深呼吸几次,他心知自己身子淫荡到何种地步,早在落入那人手中时便被逼日日淫刑调教以在榻上供他赏玩,待被弟弟强娶后重新缔结,之后几年更是不得不缠绵床榻,无时无刻不含着夫弟精水。他如今腿间时时湿润,便是淫体已臻极致,可供夫主乾元随时享用,夫君武帝却仍终日责罚折辱,不能说非他心中所愿,这淫荡身子虽能极好服侍乾元,却难以取悦自身,非要尝点痛楚才算心满意足。

伶舟渡无奈叹气,向下看去,那两峰软乳平平,却有不少齿痕,他脑中朦胧记得两位夫君晨起后将他揽在怀中一人吮吸一边乳粒,将他迷迷糊糊吮得吹了几次才肯罢休。那两粒茱萸早肿得不成样子,根处金环都深陷肉里,他不忍再看,下方小腹更是饱胀,两位乾元饱饮奶水后给他灌下一碗汤药,现下已淤积水府之内,催生尿意。

伶舟渡又挣了挣,今日尿眼罕有未被堵塞,而下面牝户尿孔旧时被那人命令开发完全,待为弟弟王后至今却总插入栎木小棒封死,全因武帝意欲将其身子尽数掌控,只留玉茎一处既能双管齐下,又是叫他情欲淤积更加难捱。

伶舟渡想着这些早铃口濡湿,那玉茎不知廉耻,慢慢翘到腹上。伶舟渡喘息着摩挲两个手腕,绸缎滑软不会伤着他,却也极有技巧叫他挣不脱。挣脱了又能如何,伶舟渡颓然,若是自行跑去小解,怕是又要领罚了

他正想着,就听殿门外金属碰撞,来人步伐沉重有力,不出意外便是武帝了。

很快内室之门也被敞开,武帝今日一身骑射薄甲,仍是英武非常。伶舟渡看了他面上泛起一层薄红,再看自己此时雪臀曝露下身泥泞,脸色更红一分。

武帝行走上前,释放大股金属似信香,伶舟渡随之战栗不止,在榻上柔柔扭动起来,他轻声道:“溯儿,今日哥哥这般又不能行后礼了,你莫要怪罪”

武帝微微颔首,他俯下身掐住兄长下颌亲吻他双唇,将腔内小舌吮着把玩。

待伶舟渡因呼吸不畅而大幅挣扎起来他才抬起头来,以大拇指抹去哥哥薄唇上津液,他才缓缓说:“颂儿寄了信来。”

“这便是此地感悟,我同老师今日将往更南处游历。啊父王母后呜莫、莫要挂怀,我一路听闻父王盛名与母后贤啊!贤德,聊解我心头思念,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还望父王,呃父王皇体康健,母亲凤体常安,颂儿定早日,呜早日归还。”

武帝大敞着腿坐在榻上,手持书信却并不去读,兄长就坐在他两腿间,身上仍未松绑,只得背负两臂并进腿斜斜倚在夫弟着甲胸膛上。颂儿是他两长子,聪颖仁厚,同老师外出游历已有一载光阴,伶舟渡思念长子,每每读起信来总哽咽不已。今次也是这般,而夫弟却不允他些许温存,读信间武帝戴皮甲大掌握着他玉茎大力撸动,间或以指尖抠挖铃口,更有甚掌击他沉重玉卵,屋内并无他人,伶舟渡也早习惯了无时无刻被欺辱淫体,只是武帝将颂儿书信实在拿得太低,伶舟渡腹内尿意翻涌,又情欲滔天,玉茎汁水丰茂撸动间几乎就要溅到那信纸上,实在令他难堪!

好不容易读完了信,武帝终于停下手里动作,伶舟渡情欲高悬却身心疲累,脱力倒入他怀中,他尚在为长子哽咽,夫弟却掐着他两边髋骨,顶着异生精室深入后穴最深之处。伶舟渡腹中激荡,不知是尿水还是精液就要喷薄而出,他惶恐不已,绷紧了身子才勉强止住,而后穴却夹紧了,使武帝发出一声慨叹。

武帝插入他穴内不再动弹,他调笑道:“贤后只是表相,淫后才是兄长本性啊。”

伶舟渡咽下嘴边呻吟,艰难道:“溯儿,莫要胡说”

武帝嗤笑,问:“既非淫后,那下面小嘴为何还吮着本王阳物不放?”

伶舟渡本就遭他强行插入又吊着戏弄,此时被倒打一耙,总归有些负气,他勉力放松小穴,却适得其反,穴肉蠕动着如肉浪吞咽巨物,伶舟渡还顾自努力,却被夫君武帝一下猛地顶向穴心,酸了半个身子。

武帝将他死死按坐在榻边,猛力向内冲撞,伶舟渡四肢无一处自由,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蜷紧身子绷着足弓抵抗,脑中混沌中他还想着莫要失禁于夫弟面前。

“武帝真是不厚道,自己偷跑回来享用哥哥!”

伶舟渡忍耐许久,竟未发觉小夫君进了内室,只见伶舟隹溯也是一身薄甲,英气十足却较武帝更显伶俐,少年意气飞扬,甩了手上头甲便拉扯裤腰释放出微勃阴茎来。

兄长被攮得缩着身子,垂头丧气,他便上前以阴头摩擦兄长漂亮薄唇,未曾想伶舟渡噙着泪抬起头来,竟伸出粉舌去舔夫弟肉棒头部,那盈盈热泪也从眼角滑落。

这一幕被两位乾元看在眼里,瞬时爆发出浓厚信香,不顾伶舟渡两眼翻白大幅抽搐,武帝将他被缚如鲛人似玉体抛上床去,伶舟隹溯则扑过去拉扯绸缎终于为兄长松了绑。

两人将他抱着跪坐起来,夹在怀里,两根巨阳又如利刃归鞘,畅快一捅到底,伶舟渡向后仰倒在武帝颈窝,两粒箍金环乳首从隹溯胸甲上擦过,发出叮铃脆响。

乾元二人一人握兄长玉茎,一人掐住纤腰,打桩般纵情抽插,伶舟渡下面大雨滂沱,只觉就要失禁,他勉强拉回神智哀求:“啊!溯、溯儿,哥哥呜哥哥尚未小解,啊!不,不要了!你放哥哥去、去解了,再哈啊、回来任你们如何”

伶舟隹溯却引诱道:“无妨,哥哥便在这榻上解出,事后我亲自打理。”

他言语恳切,伶舟渡却怎能答应,若是同床共枕十年有余的夫君武帝也便罢了,面前这青年刚成乾元之身不过是个半大男人,若是当真在他眼下解于榻上,那成何体统?实在是折煞了他!

他如此想来更是不敢半点松懈,咬牙强自忍耐,身后人仍在凶悍抽插,见他不肯松口,便对青年使去眼色,伶舟隹溯心领神会,一人抓着大腿一人握住窄腰,同时向两穴穴心死力猛撞。

“呃——咦!”伶舟渡穴里淤肿未退哪里遭得住,胎宫被顶开小口酸得他下身全然麻痹,前面小豆亦被磨着更为耻毛刺痒,若即若离地拨弄体内淫弦。而后口穴心被粗壮阴头顶开,敏感肠肉被烫得不住哆嗦,这巨物尺寸可观,弯曲程度程度更是叫人咋舌,进入间无一刻不碾压那异生精室,无一刻让落水停歇,夫弟总说自己这物是为他淫体量身打造,伶舟渡早年初听还当他是信口乱言,却每每在床底之间体味到这话精妙。两根巨物充盈下体,将薄薄腰身撑得凸起,体内软肉向前挤压水球似饱胀水府,他厉声尖叫哭喊着推拒身前人,两人却借机凑得更紧,前后巨物夹着一层肠肉和那异生精室,各处汹涌情潮汇作汪洋直逼坤泽前端。伶舟渡只觉已分不出泄身淫欲和羞耻尿意,他哭着胡乱哀求,在伶舟隹溯肩上抓出道道痕迹。

两人见他如此更是激奋,武帝从后伸手去掐他女蒂,那骚浪之处受痛,孽根反翘得更高,伶舟隹溯瞧准时机,一掌扇在倍遭冷落的玉茎之上。伶舟渡终于身弦崩断,玉茎狂甩之下竟不见一滴白液,反倒是尿水淌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尿水撒到伶舟隹溯裤上晕出大片水渍,伶舟渡看了近乎崩溃,他哭得头脑发昏,但还不待伶舟隹溯上前安抚,却见他咬牙吐气,竟一把捏住紫红下体,自行堵住了尿水去路。

前后两人都被他这举动惊得楞在当场,而伶舟渡自惩后下腹酸胀寻不到出路,自然收缩两穴抵抗痛楚,夹得两位乾元呼吸一滞。

“哥哥!你”伶舟隹溯不知所措。还是武帝率先应变,借机发难起来,他扯下一面帷帐,从边角处圈圈扯作长绳一根。伶舟渡已缓过最难捱时刻,却被两根肉火棍楔着无处逃去,武帝还在身后撕扯长布,他凄凄求着不知又要被如何亵玩,只求青年隹溯让自己去小解一遭,回来定任他们处置。

伶舟隹溯看他哭得梨花带雨难免动摇,这时武帝从后伸出手来,将长布头处结成环扣套在伶舟渡仍捏着自己可怜玉茎的指尖,随后依次缚住每个关节每个手指,待大半完工后,伶舟渡发现自己竟维持着紧握下体的姿势松不开手了!

他心中惊骇,很快便想上举小臂使玉茎滑出掌心,却见武帝扯着绳子尾端在茎身卵丸根处缠绕数圈,就要打结。伶舟渡脑中嗡鸣,还想垂死挣扎,他一鼓作气,提起小腿踩着床榻便要起身逃离,却在两硕物几乎拔离双穴时被伶舟隹溯掐住窄腰重重按下,那两狰狞刑物阴头顶着阴头,夹着异生精室狠狠擦过,随之又是一番交替猛捣,次次直抵穴心。

“啊!不要,不要顶了!你们你们放过哥哥吧!”伶舟渡脱力跪坐下来,全然“自觉”地深含两柄肉棍吃罚。

两人自是不可能放过他,若说伶舟隹溯先前还会对他心软,现在看他不乖落跑便是心硬如铁了。隹溯扁着嘴不做声,手上却学武帝将帷帐扯作长绳,把两边腿根足踝捆做一处,中间只留短短绳段,既能让哥哥抬起臀来挨肏,又叫他展不开腿无处可逃。

做罢这些,武帝一口咬上眼前香核,两至强乾元信香直刺创口,伶舟渡全然瘫软下来,于是两人狠狠向更深处凿去,伶舟隹溯生猛闯开胎宫娈口,武帝只觉那穴心都在哆嗦,伶舟渡已经神智全失,下意识抬起身来逃离,可他能逃去哪儿呢?他白玉身子如天明前最后一道月弧孤傲地支撑了几个眨眼,很快便颓然落下,他复又重重坐在两根巨物之上,紧缩穴口安慰着两名夫主,将他们也拉入情热旋涡。

伶舟渡手下握着自己玉茎,那里青筋暴起,尿水和精液如潮汐激荡冲刷尿路,却找不到出口,他在两口骚穴被尽情出入中手握了又松,无法聊以自慰却更像自我圈拦着阻断泄身。

伶舟渡头脑几欲崩坏,夫弟已将他胎宫娈口操松再无力阻拦阳物出入,而后穴穴心与异生精室均如坏死关窍,稍一触碰就淅淅沥沥落下大股水来,他十根葱指被捆着握着玉茎,伶舟渡恍然觉得是自己在强逼着自己不准失禁不准射出,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松开手来,他痉挛着泪流满面,无望地哭喊着无意义的话语。

两位乾元将他更紧地夹在身体间,他们身着薄甲,英武逼人,当中莹白玉体全然是他们的俘虏与淫奴。榻上已经泥泞一片,武帝大掌拍在兄长雪白臀上,拍出啪啪脆响,伶舟隹溯将脸埋在天鹅般白颈颈窝,啃咬香软皮肉。

他们揽着兄长一起倒入床榻深处,帷帐合拢,唯有一只玉足尚在帐外,那雪足绷紧了脚尖,长久地战栗不止,不知何时才能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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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逢五,刚入寅时武帝便起架向奉天殿去。

武帝今次未乘礼舆,身后仅跟随御前太监二人,持宫灯侍女两名,左右侍卫两列,此外再无伴架,而几步外另一队伍有宫人持孔雀扇相合,将之后随行遮掩了去。

三声鼓响已落,钟鸣三声未起,武帝不疾不徐穿过乾清门,掌门侍卫低头行礼,见宫女未持香炉却一路异香相伴,便知今日皇后也伴皇上早朝。果然,宫扇走去,凤辇便被四人抬出,皇后如常戴薄纱遮面,满头珠翠华饰奢美,耳垂之上明珠金坠摇晃,将他白玉侧面映得熠熠生光,许是露早天寒,皇后两手并未放置两侧扶手上,而是缩在白狐裘领大氅内,回想皇后素来身子病弱,也确无可苛责。

第三声钟鸣余音渐落,一众还跟随队首武帝步伐缓慢前进,凤辇左前抬轿侍卫似乎新进宫来,不知是凤辇沉重还是怎的,这人总停下步伐将肩上辇杖颠上一下,以致凤辇带着皇后大幅晃动,一片昏黑寂静中珠翠碰撞清脆之声分外招摇。武帝身后大太监听着不对,停下脚步跑去斥责:“你这小子怎么掌轿的,凤辇摇晃小心损了皇后凤体!”

却不等那小侍卫回话也不见皇后说些什么,前面传来武帝声音:“哎,我看他很是面生,想必是刚入宫不久,甫一任职难免犯些错误,罢了罢了。”

“是!”大太监不敢再说什么,立刻躬身称是,他小跑回到武帝身后却心中疑窦丛生,民间一直称道皇上对皇后爱惜有加,唯他们宫里人才知武帝对皇后不仅异样关切,掌控欲之强更是堪称严苛残忍,皇后平日总待在寝殿之内休养,而送入殿内那些绳索淫具唉,大太监叹口气,兄长早年为人掳去,武帝如今这般也是叫人唏嘘。

一众人抵达奉天殿,文武官员已于殿内就位,武帝步入后不急落座龙椅,而是待凤辇落稳,将皇后打横抱起。龙椅右侧设同高坐台,台前围四折金纱缂丝青碧山水屏风,台上一把雕团凤红木官帽椅,俩边放莲花底灯杆上托巨大瓷白砗磲,其中各含拳头大小夜明珠一颗,隔着屏风看去亦是朦胧生光。

武帝怀抱皇后登上坐台,将他轻轻放在椅上,更是俯身为之规整大氅,打理一番后才至大殿中央落座,情深至此实在令在场众人赞叹。

诸位臣行三跪九叩之礼后,早朝也算终于开始,内侍传达皇上指示完毕,吏部尚书上交奏折,近日要紧之事不多,很快便是百官言事。出列官员或是当真有民情相报,或是别有他求,但见皇后在此无不对皇上皇后恩爱之事美言几句,以求武帝皇心大悦轻松点头。

可皇后却无心听他们奉承,伶舟渡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细细看去却是战栗不已,若是能动他怕是早已不顾身在何处双手埋入腿间狠掐肉芽,他虽形容完整雅致,衣下却层层紧缚。昨夜两位夫君将他使用至疲累昏厥,今晨又将他早早抱出锦被,待宫女簪发妥当后,武帝又叫兄长乖巧坐入怀中,如常大敞身子向后勾住脖颈,伶舟隹溯便上前取浓稠淫药将肉芽裹上数层,复又深入牝户涂抹数遭,再塞入李子大缅铃一枚这才罢手。

伶舟渡心知大难临头却无论如何不敢抵抗,他强自忍耐柔顺倒入宽厚胸膛,哀哀求夫弟至少能将他锁于寝殿内,莫要带去前朝戏弄,武帝轻笑一下,有意道:“朕本是想将皇后囚于寝殿内,但看皇后不舍朕怀中温热,朕亦是流连皇后玉体,不如便一同早朝吧。”

言罢便从一旁拿起假阳口枷,强塞入坤泽口内,口枷端头下弯紧压咽喉,伶舟渡无奈只得勉力做吞咽之姿将之含入,口枷末端骤缩足够包入齿内。武帝抬着他下颌欣赏一番,还是取了绸帕塞入口里填满。

伶舟渡面上乖顺,下体已因淫药药力及缅铃震颤落水抽搐,伶舟隹溯将他两臂挟至背后,叫他自握两肘以白绸缠绕,又取棉棒代替先前玉环禁锢塞入尿口,待上头小口封堵扎实,两人便将兄长推倒于榻上,蚕丝白绸自颈部中段圈圈包裹,直束到足踝处,将坤泽裹得如个人茧,全然动弹不得。两人看了满意,扶入怀中抚摸一番为他着了鞋袜与凤衣,面上戴了薄纱遮掩,这才裹了大氅抱出寝殿。

武帝今次特意未承便舆,更是步履缓慢以为折磨。而那不利“侍卫”实是伶舟隹溯假扮搞鬼,兄长坐凤辇之上动弹不得,后穴空虚难忍,颠簸之下两乳蓄足奶水坠坠生痛,雌穴中缅铃亦是大为震颤,伶舟渡面上娴雅端坐,面纱下却落泪不已,又不敢作声叫人听去,实在苦闷难当。

待坐于大殿屏风后,一切更为难捱。那武帝今日话语间总有意沉默几许,殿内寂静伶舟渡只觉那缅铃细微之声已飘入百臣耳内,他如此想着惶恐中反情欲高涨,玉茎贴着小腹放置,腹前已是一片濡湿,春芽瘙痒高翘,两腿紧并却不可摩擦缓解,也因着紧并,雌穴挤压被缅铃照拂得肠肉都发麻。

伶舟渡出了一身薄汗,那上品白绸逢水紧缩,更将他束缚得两乳压紧喘不上气来,他勉强挣了挣,茱萸竟挺立脱出从缝隙间露出,触到短袄内里刺绣针脚,惹他惊跳了下。而伶舟渡为春药吊着已顾不上许多,费力挺胸摇晃起上身,让两粒乳肉于袄上摩擦止渴。今日夫弟为他选了乳笼戴上,那乳笼由金丝编制,如微绽之花,花蕊一点空出,正卡于乳粒根处,余下将大半软乳包裹,虽并不坚实,但待胸前软肉蓄足了奶水,便觉束缚不已,由是更激起坤泽情欲。

伶舟渡脑内发热,在可动范围内猛烈磨着乳首,却不想短袄胸前金扣崩落,正露出白绸包裹下起伏雪峰来!伶舟渡不敢再动,他垂目去看,两粒茱萸更卡在短袄敞开边缘,内里曝露已触及夫弟底线,若是乳粒也外露不知两位夫主又要如何责罚这对雪乳。

“哥哥,在这等场合也按捺不住淫靡之心吗?”伶舟渡被吓了一跳,他勉强以眼角看去,竟是伶舟隹溯躲在椅后不知多久,他仍是一副侍卫打扮,面上满是狡黠笑意。伶舟渡看他年轻面庞如记忆中稚嫩又英气,一时有些出神,却听清脆喀啦一声,甚么粗粝巨物扩开垂水后穴直抵异生精室。

伶舟渡两目微微翻白,仰倒椅上,他难以控制自己挺起酥胸,两粒茱萸更是挺立甚至已将短袄撑起一些。他早便发觉马面与大氅留有孔洞,却不想夫弟竟当真在这堂堂大殿之上玩弄自己,想必武帝为他规整衣容也是为了此刻!

伶舟隹溯满意看他浑身惊颤,滚烫骚水已顺着粗大雕火凤木假阳外柄流至手上,他根本无收敛之意,继续从椅下机关小口处操弄兄长,他转弄这巨物,让硕大蛋状头部反复碾压精室,以致伶舟渡在椅上弹跳数下。

他压低声音笑道:“哥哥实在不乖,我可是将哥哥自渎模样都看在眼里!”伶舟渡委屈至极,他浑身被绑,口不能言,连手指都动不得一根,如何自渎?

伶舟隹溯将假阳浅拔出来,上面厚厚一层淫药已被肠肉吞下,他满意道:“哥哥淫体卓绝,想必以雪乳红豆也能高潮而去,不知现下一番自渎已吹了几次。”

言罢将那假阳狠狠凿向穴心,伶舟渡两口穴都在抽搐,他此时唯一能做便是强要自己莫要大动,更不要发出惊叫。

伶舟隹溯毫不留情以假阳侵犯兄长蜜穴,看他娇柔身子似鲛人扭动,心里实在畅快。伶舟渡后穴淫药已然生效,他更是大汗淋漓,脑子都不甚清醒,假阳火凤浮雕来回碾过精室更将肠肉推去挤压缅铃,前面蒂珠热得就要化掉,他根本无力控制自己身体反应。屏风将他遮得结实,但金纱薄透终究也是虚掩,他眼见几个大臣向这边看来,对视之间羞愧紧缩两穴更是自己领罚,夫弟有意叫那死物次次研磨穴心,他受不住,终于满面泪水地大力挣扎起来,可他这十余年来日日为奴驰骋乾元胯下,如今已是气力微末,纵是抵死挣扎也被白绸裹挟为曼妙舞动。

伶舟渡被楔在凤椅之上,无法逃避一分一毫,他今日还未小解,玉茎中那根棉棒阻绝浓精还算有用,但碰上尿水便涨大充盈尿路,此时将铃口撑得可轻松塞入一根手指,那棉棒却再也阻拦不住汹涌尿意,尿水一滴滴从末端渗出来,羞耻着不给皇后一点痛快。

「尿、尿了」伶舟渡最后一丝意识在脑中回想,他终于满面泪痕地翻着眼白瘫软在凤椅上,于百官面前失禁,承受着夫弟对穴心的无尽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诸事议毕已到散朝时间。武帝从皇座起身,伶舟隹溯转头看他一眼,将假阳深深捣入哥哥蜜穴,终于退去一旁,武帝行至凤椅前将皇后一把抱起,巧妙以大氅遮掩兄长一塌糊涂的下体,随后扬长而去。

武帝遣了内侍一众,自己怀抱皇后走回御书房,他臂力极是惊人,一手托着膝弯将人抱在胸前,一手扯下面纱,伶舟渡眼睛无神地半盍着,晶莹泪水流了满面,武帝为他揩去一些,便又有一些涌出来。

武帝见了却不心急只是轻笑,他一边行走一边看着怀里人,大氅下短袄胸前金扣崩开,一对为白绸包裹的雪峰摇摇晃晃,那两粒艳红乳豆从缝隙总探出头来,看着如雪中新芽般娇嫩,武帝于是以两指夹着碾转。

“呜”伶舟渡终于悠悠醒来,他抬头盯着夫君晃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缩着肩膀啜泣起来,那裹为人茧的玉体又不自觉在武帝怀中扭动。

一阵风吹过,大氅飞展开来,武帝看着他,只觉兄长美如彩翼未丰的雏蝶,他仰起头来高声大笑了很久,这才抱紧了怀里人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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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扣严了帽子,向御书房走去,腰间令牌被步伐带得来回摇晃,侍卫们近日已经习惯了这个奇怪青年出入皇宫内外,不再盘问只是微微颔首示意通过。

他大喇喇推开御书房槅门,暗间内武帝连头都未抬起,自顾批着折子。

伶舟隹溯把帽子丢去一旁,解开侍卫衣服领子,满屋子摸索寻着什么。

冷香满室,坤泽未动情时信香抚人心绪闻之畅怀,屋内这香却叫他闻了下身酥麻,想必他不在这一个时辰武帝早将哥哥把玩一番。

他直走去桌前问到:“哥哥被你藏到哪去了?”

武帝低头写着些什么,听他来问哼笑一下,却不作答。伶舟隹溯也不急切,他没拥哥哥在怀,武帝也是一样,依武帝性子哥哥此时想来也并不好过,他倒生出些静候佳酿的期待来。

武帝不疾不徐批了折子,终于将最后一本放到一旁。他站起身来将凭具拿起,掀起下面绸布,露出一方木箱来。

那木箱长处不过三尺见长,伶舟隹溯一下便站起,他震惊道:“你将哥哥囚在这里?!”却见武帝抛出一串金匙,隹溯慌忙接住,来不及发作便扑去开箱了。

木箱上挂金色重锁三把,除环扣一侧均被锁死,伶舟隹溯手忙脚乱开了半晌才开了锁,掀起箱盖竟又是一方木箱,他几乎就要发火,武帝又掏出一串钥匙,隹溯火急火燎直接抢来。

内里重锁繁复,隹溯摩挲半天,两把钥匙从重锁两边同时插入锁芯才终于打开。箱盖下入眼便是一床绣凤锦被,隹溯掀开厚厚一层被褥,冷香立时扑面而来,一个洁白人茧侧身蜷缩在内,周身塞满绸缎锦织以致动弹不得,不同于朝堂尚留一丝金玉面容,现下伶舟渡面上亦被白绸层层包裹,唯留一头乌发在外,一翡翠面具扣在面上,水色之上乘如臻冰结成。

箱内不仅冷香满盈,更是热浪翻滚,伶舟渡毫无反应,只怕不光是拘束紧密,大约已经昏厥过去。伶舟渡下朝归来便被带来此处安置,武帝已在筹划微服巡游,只是日子未定,淫后身子不佳又淫病缠身,叫他早些适应路上处境,也不失为一种怜爱。

伶舟隹溯慌忙掏出周遭布料,将哥哥上身扶了起来,伶舟渡终于发出一声闷声长吟,在夫弟手中抖动不止,隹溯这才发觉坤泽身前茱萸已戴上金夹,夹尾金环上绷直红绳蔓延向下,不知连到下体何处。

伶舟隹溯犹豫一下索性将哥哥完全抱出,他站起身来,兄长臀下大水滂沱,滴滴答答在箱底锦被上砸出一片水渍。他抬起头来,见武帝已清了折子背手在一侧等待,便顺势将兄长放于桌上。

却刚一将兄长舒展放平,人茧又抽动着喷了一桌汁水,伶舟隹溯这才看到那扯着椒乳的红绳直牵去坤泽两腿之间,一把青玉柄狼毫埋入牝户,被红绳扎作一捆拉扯间向深处捣去,看笔杆末端不过只留两寸长短,大约笔毫全数进入胎宫之内,直当个笔洗来用!

伶舟隹溯本为兄长遭遇不忿,现下却被他玉体横陈受辱姿态迷惑,赞叹着两手在人茧之上流连不去。他触摸翡翠面具发觉内侧隐有白浊,鼻孔处也未做打孔,坤泽胸口艰难起伏想必呼吸间满是夫主乾元信香,将他吊在情欲高点难解欲念。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他发觉头部并非单独包裹一处,而是又取一股白绸将兄长从头至尾再缠了一遭,连足尖都包了去,只是这白绸薄而柔韧,坤泽大汗淋漓叫那绸子紧吸在身上以致粉白肉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那小腹上硬直玉茎,不仅显出明显轮廓,连紫红颜色都隐隐透出。

伶舟隹溯看着只觉有趣,伸出手将这团鼓包握在掌中把玩,那里果然又吐出一股湿润来将小腹打得透湿,隹溯拨开白绸去看,只见玉茎不仅已换入新棉棒,更以绸子单独狠缠了一遭,如此却还是止不住尿水。

他抚着兄长微微隆起小腹,叹气道:“哥哥连痛快小解都不能,真是受苦了。”手下却挑拨红绳,看人茧扭动着又潮吹不止,发出轻微嘤咛。

那人茧虽随摆弄反应,伶舟隹溯却只觉茧内坤泽仍困在梦中并未醒来,但也不成问题,这淫体实在坦诚,足以满足他有意折辱之心。

另一边武帝已将一方玉石砚台放在兄长两穴之下,很快便有清液流入其中,伶舟隹溯看他动作笑他莫不是要以这穴水研墨,武帝却不回答。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卵丸被他揉了又揉,而之下高翘蒂芽带了小套,他好奇将那东西取下一点,人茧竟大幅挣扎起来,他细细去辨才看出那是刻笔套子,御前工匠雕刻玉石偶尔用到宝石尖刻笔,这套子内里满是绒毛,便是保护笔尖所用,如今被用到这蒂珠之上,想必刺痒难忍,光是他这一下拉扯便能将兄长逼得大哭一场。

他将套子套回,不顾人茧扭动将那小套捏得更是紧贴肉芽才肯罢手。武帝也不仁慈,他依次捏着狼毫末端在胎宫内打转,或是整把握住在雌穴中抽插,他特意找人挑了毫尖细长的笔来,保证能在胎宫壁上若有若无骚着又不给痛快。

人茧胸部处起伏更为猛烈,原本轻微娇吟已变为绵长哭声,想必伶舟渡已经醒来,可惜他醒来亦不能解救自己,胎宫肉口早被操松,内里已是畅行之地,狼毫毛端骚过肉口又骚着宫内每处,叫他吹得不见停息。

伶舟隹溯扇了他蓄乳雪峰两记,继续去下体探索,白玉砚台内已盛了不少穴水,却隐隐有海棠之色,他正疑心是否兄长穴内受伤,却见后穴流出之物不似寻常颜色。

“尚寝局前些天研出一味新春药,今日试试成效,”武帝淡淡道,“若是药力可观,便叫淫后出巡时长含好了。”

伶舟隹溯听他这般说,便将手指深入后穴感受,那里竟叫往常用药后更热些,而他两指放入不过几个眨眼功夫,已觉得麻痒不已,可想坤泽被填满穴间是何感受。

伶舟渡昏沉间已觉窒息,耳内塞了玉塞更是听不着两位夫君又寻了何种方法玩弄自己,只是他身上敏感之处无一处不情欲高涨又被逼欲求不满,退朝后夫弟远未放过,只是将他前穴使用一番塞入狼毫折磨,而那肿胀后穴却填了粉珠数颗。“享春丸”以米纸包裹淫药,遇水微硬表皮变得弹软,只需轻轻一捏便可挤出药水使用,武帝将之塞入承诺若一个时辰后能完好存着便允他巡游不被折磨后边,伶舟渡心知无法做到但还是心存期许,可那“享春丸”在他穴内滚动不已,瘙痒中便夹破一个散得满穴药水,这药强劲可怖,破了一个其它也留不住,很快他便满穴滚烫刺痒,空虚大哭以致昏厥过去。

“倒是好药!”伶舟隹溯可不知原委,只觉确是折辱哥哥的好东西。

武帝觉得水已接足,端着砚台向前发到白绸包裹玉茎卵丸之上,那玉石砚底部四角各凤爪一只,却不甚高,底面勉强贴着淫后下体撑于小腹上。

武帝拿出一块白色“墨块”交给伶舟隹溯,道:“研墨吧。”伶舟隹溯拿到手中摩挲,只见上面雕刻“里室春”便知这“墨块”并不简单。

他将那墨块按在砚台上研磨,用力之时正压着可怜玉茎玉卵,那里铃口小股吐着尿水,人茧挣扎着无力逃脱,闷声哭吟着被隔着一方砚画着圈碾压。伶舟隹溯有意在玉卵之上徘徊,这可怜淫后尿水尚有泻出机会,囊带却沉甸甸蓄满了浓精不得解脱。他手下力道不减,人茧抖得不成样子,像尾白蛇舞动,却牵着红绳更是折磨软乳和雌穴,又吹出不知多少春水来。

“里室春”被磨去小半,伶舟隹溯觉得已经足够,终于在砚台池内敲了两下,停下来。人茧中淫后仍在呜呜哀哭,武帝已取来新狼毫等在一旁,伶舟隹溯接过笔,和他一起蘸取这砚中清墨,复刷至玉茎与玉卵之上,两人刷了一遍又一遍,那白绸俞见紧缩,直至将玉茎箍为细细一根,卵丸缩成坚硬浑圆两粒,这药物比后穴中那味更是强劲,武帝握住玉茎狠捏一下挤去棉棒中过多尿水,那便药水顺着棉棒逆行进入囊带与水府,致淫后从内里便瘙痒无比。

那雪白人茧横陈深色木桌之上,除了轻微扭动连四肢都挣不动一分,伶舟渡被困在层层薄纱之中,因无力解脱而哭泣,又因哭泣而吸入面具内更多乾元信香,催他永远高悬情欲顶峰,折磨永不停息。

两位乾元将余下一些药水刷上坤泽后颈,两根狼毫插入后穴之内,武帝抱起茧中淫后复又放回木箱之内,伶舟渡乖巧缩在其中,锦缎又填入隙间,随后是锦被,箱盖,三重金锁落下,对淫后的折辱又隐藏在不为人知的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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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将马车侧窗帘子放下来,扭头对面前人说:“京城三重城关已过,大约不出两个时辰便到蓟州城了。”

武帝一身常服端坐长凳之上,正翻看京城周边各地县志,听他说话才抬起头来给了个眼神,他眨眨眼活动了下肩膀,随后垂下视线沉声道:“于先前预想相差不多,淫后听着了吗?启程时允诺你到了蓟州城小解一次,可莫要半路门关失守啊。”

他视线所落之处在两人中间马车宽敞过廊处,此处放矮箱一方,深色木料大体无甚奇特,只是箱盖一端有两拳头大小孔洞,两峰雪白软乳高耸其上,另一端则躺着一根细长玉茎,青筋暴起涨得紫红,看着颇是淫荡,其下卵丸更是饱满如将破水球。

这三话均有不少红肿鞭痕,伶舟隹溯显化不久,稚嫩乾元一个,触及所爱坤泽信香便坐立不安,断是无法如武帝那般沉下心来翻看书卷,又不能将哥哥取出箱子把玩,他以手掌掴这三处只觉不够痛快,正好车夫腰上别备用马鞭一条,被他借来戏弄哥哥。

那马鞭柄长,鞭绳细短,用以责罚那三处娇嫩处最为合适。两峰雪乳蓄了一日乳汁未被吸出,如两团脂膏般塞满洞口,犹带掌痕模样耸在深红箱盖上煞是惹眼。伶舟隹溯解了茱萸根处禁锢银丝,以马鞭轻轻抽打,乳孔处不时便一滴一滴溢出乳汁来,他俯下身去舔吮,将软肉吸入口中舌头碾那肉粒,动作之下两峰颤抖,更是有隐约闷闷哼声钻入耳朵,隹溯心里满足更沉下面去将鼻子都埋进乳肉闻那奶香。

淫后奶水丰沛,他喝了半天却似乎怎么都喝不尽,于是松开嘴来继续以马鞭抽打,雪白皮肉之上红肿交错,看了叫人腹下火热,乳首艳红奶汁滴滴答答泌出,实在淫靡。

伶舟隹溯狠抽了几鞭,不见两座雪峰有何更大动作,却发觉另一端玉茎倒是翘得反弯,清液落在箱盖之上,啪嗒作响。玩弄胸乳许久,那孽物冷在一旁倒是顾自兴致昂扬,卵丸较先前涨大足有两圈,随马车晃动如水袋摇摆。一缺口玉璧卡入卵丸与箱盖之间,若说前面胸乳尚可些许躲避,这里便是被彻底禁锢全然无法躲藏了。

伶舟隹溯挥起马鞭便向那里打去,玉茎受鞭一下委顿不少,箱内更是传出激烈挣扎之声。伶舟渡在箱内动静虽大,实际完全动弹不得,武帝依言将他以白绸裹成人茧,只留雪峰和下体在外,封后时所赐雕凤玉佩压舌又填锦帕至喉口,头部不仅紧缠白绸更是待两乾元射于面上后套鹿皮袋又仔细扎了口子,叫他昏沉间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此只是小半折磨,下面两口淫穴以盈水素纱包“享春丸”数颗塞满,那盈水素纱甫一进入便吸于肠肉之上,待丸子破裂淫药药水流出更是紧贴肠壁将那药力发挥尽了。

伶舟渡两穴痒得不堪忍受,可箱内有一方小桌,仅供他身子上半躺在上面,大腿则从一端折下跪于箱底,箱底银勾勾住足尖白绸,又取几段绳索将淫后上身于小桌捆在一起,他便彻底动弹不得了。待箱盖落下,除关键三话曝露在外,其余地方便被夹于桌面与箱盖之间,不见一丝冗余,恰好也压着他饱胀小腹,尿意更是汹涌。

几鞭下去那骚浪玉茎缓过最初萎靡,反又高翘起来,抽动着茎身将尿水洒了满箱盖,铃口大张着将饱水棉棒吐出一点头来,吞吐几下又将其缩回尿眼,看着颇是留恋不舍。伶舟隹溯本收了力气打他,看他竟兴奋如此,便也不再留情,鞭鞭狠抽在红肿头部和涨亮卵丸,罚得那里那里很快便小溪般流水不止。

他又是狠狠一鞭,箱内大幅挣扎一下却不再有甚动静,而那雪峰却拥在洞口处奶水从乳孔喷溅而出,很快便将周围洒满了乳白水滴,一片狼藉。

伶舟隹溯几乎已然看到兄长两目泛白痉挛模样,他回身一鞭复抽于乳峰之上,两粒肉粒更是喷出大股奶水,不知箱内吹成什么样子,只是那蒂珠一直冷着,想来淫后虽能以两穴高潮不止,却难解雌蒂饥渴。

玉茎内棉棒不知何时已推出不短一截,伶舟隹溯一鞭打上茎身,想看兄长那松垮已难称男根之处能否将那桎梏全数吐出,他接连几鞭上去,每次铃口都大张着将棉棒吐出一些。

伶舟隹溯起先戏弄心态急转直下,一点无名火自心底燃起,他早在哥哥显化前便惴惴不安,不愿看哪天显化为乾元的哥哥将甚么坤泽娶回家中为妻,他日日担忧,甚至生出过一些残忍年头,以致梦里总对哥哥做出些龌龊事情。待见了武帝兄长,那可怜于人胯下的模样反倒叫他生出些扭曲欣喜——终日淫刑伺候,男根都被时刻封禁遭人掌控泄身小解,这样的哥哥哪还能再去与坤泽结亲呢?

伶舟隹溯紧盯着那铃口,一鞭更较一鞭狠辣,棉棒已吐出极长一段,兴许下一刻便要全数滑出——

武帝突然站起身来,他握着可怜玉茎将棉棒全数推回,又取腕上兄长发绳将茎身从头至尾捆了,他平静抬头对年轻乾元道:“蓟州城到了,走吧。”

两人以京城商人家公子身份在城里大略转了一遭,除近日少雨干旱和有人强抢美貌男女之事,还隐隐听闻当地知州有勾结山贼嫌疑,武帝分外重视,当即于无人处交代随行去察,两人又闲逛一阵才回去马车处。

车厢之内木箱仍是孤零零摆在原处,只是箱面更显狼藉,雪乳玉茎“潮吹”至这般地步,怕是世上没有几个坤泽能够做到。

武帝信守承诺,打开箱子将人茧取出,淫后早昏厥过去,腿间一片滑腻,白绸层层剥下,白玉身子汗湿更显透亮,软软倒在两人怀里。白绸落地人却尚未醒来,武帝在蒂珠上狠掐一下,淫后大吹了一股才悠悠转醒。

武帝不等他求饶,抱着光裸身子便下了马车去,惊得伶舟渡怯怯往他怀起缩去。武帝将他带去林间,转托着膝窝将玉体大展,伶舟渡早被调教好,不敢怠慢立刻将手臂后伸环住夫主脖颈。

待他做完了才反应过来,轻声说:“不要,莫要让我如此小解,溯儿溯儿还看着呢”

一旁跟来的伶舟隹溯却不同他矜持,他一把抓住兄长玉茎扯下发绳,将内里棉棒一下拔了出来。这些东西将坤泽折磨得苦闷不已好似几番身死,却也能一瞬被如此轻松取下,伶舟渡反应不急,尿水已经喷涌而出。

他被把尿似在两位夫主面前小解,羞愧难当白玉身子又泛起一层薄红,忍耐许久终于释放实在舒坦,若是再能射上一遭

还不等伶舟渡想完,伶舟隹溯已经一把掐住玉茎中部,小解都不允他畅快到底。

“啊!溯儿,求求了,至少啊!至少呜让我解完”可惜哀求间一根新棉棒已重新插回玉茎之内,发绳也勒住卵丸沿柱身盘旋而上。

两人将他带回马车,坤泽伏在箱上等候他们发落。马车顶新增一枚铜环,一条极长皮带首尾皆系于其上。伶舟隹溯鸡吧在兄长口中抽插,将他雪白圆臀握在手里把玩,武帝似乎还不想用他,只是取了红绳将坤泽足踝分别与腿根捆做一出,又取一段将左手手腕缚了,留下极长一截。

伶舟隹溯忍了许久,很快便将浓精射入哥哥口中,随后又将玉佩锦帕塞回,他将伶舟渡抱起,叫他展开腿骑到那皮带之上,伶舟渡还想挣扎,却被武帝捉住手腕,红绳穿过顶上铜环,便只能举着两臂任由摆弄。

那皮带不过只有三指宽,最低处更是窄些,伶舟隹溯调整好角度利落松开手来,坤泽便猛地坐到那皮带上,以两穴支撑全身。那窄细东西狠狠勒进两口穴里,粗燥里面磨着穴肉和蒂珠,痛,却痛不到里处,可谓是饮鸩止渴。

伶舟渡被吊着双手,苦闷地挺起红肿乳房,他知道武帝手段狠厉但不会手软,只好噙着泪望向年轻乾元。

“呜”不想伶舟隹溯反而将一根红绳勒过他唇角,叫他更发不出声响来。

伶舟隹溯凑过来吻他,眼底竟闪耀起与武帝相似的暗光,伶舟渡畏惧地哆嗦了一下。伶舟隹溯却犹如重获新生,他在过去十几年间日日对兄长患得患失,今天他却突然明了,既然如此害怕失去,便将他囚于掌心好了。

武帝上前将两坠红宝金夹佩戴上兄长两乳,两人退去长凳坐下,武帝掀起帘子对马夫说:“走!”

马车很快晃动起来,伶舟渡雪白玉体随之摇晃,那皮子更深勒入下体,摩擦雌蒂,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苦闷地落下泪来。

两名夫主默默看着他,往下座城的旅途已然启程,他还要如此无助地摇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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