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治好病把婚离了再找,只要我身体好了肯定能找到不比宋淮安差的。”
陈老头和陈老太有些不理解自家闺女哪来的自信。
想到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拐着大城市来的知青结了婚,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陈老太收好户口簿,看着闺女带回来的结婚证,安心了不少。
屯子里摆酒才算过了明路,城里头还是得有结婚证才算公认的夫妻。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领了结婚证,趁着这会女婿还没被老闺女迷惑早点把身子养好,以后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就能得到女婿家里人的认可了。
陈老太从陶罐里拿出六个鸡蛋,一个白水煮,五个红糖水煮。
老陈家祖上不是下河屯的人,祖辈居住在中南部的一个小乡镇里,依山傍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前些年饥荒带走了不少人,陈家人不得不跟随村长和村民们迁移过来的。
有一些规矩还是保留下来,比如对女婿越满意煮的糖水蛋越多,五个糖水蛋已经是顶级待遇了。
满满一大碗糖水蛋让宋淮安目瞪口呆,把陈宝珠逗得哈哈大笑。
好在陈老太没有让他全部吃光,分给陈家人一人一小碗,三个脸黑得跟包公一样的大侄子不愿意吃,被他们的爹娘分着吃了。
吃完糖水蛋,宋淮安认真郑重道:“爸妈请放心将宝珠交给我,我的婚事能自己做主,家里那边由我解决,爷爷奶奶爸妈等人都不是磋磨晚辈的人。”
见他这么笃定,陈老头和陈老太放心了些许,开始聊起婚事。
“巧巧和阿平摆酒的日子定在八天后,现在粮食金贵,你们也在同一天办吧!”
宋淮安不懂村里人摆酒的事,看着坐在身旁的女孩。
陈宝珠皱起眉头,不想跟陈巧巧一起摆酒,两人同时出嫁搞得像集体婚礼似的,一点也不特殊。
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铺张浪费,姑侄俩同一天摆酒把酒席弄好点也能风光一把,省下来的东西和钱还能自己攒着,等以后去了京市她要办一场更好更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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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结婚了,预计下下章上肉,尽量不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