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如许简直要羞昏过去,体内一*的热潮,带动得她无可自制得喘息起来。人像掉进了软绵绵的云堆里,没着没落,翻来覆去。
“宝贝,这椅子小了点,放不开……要不,去卧室吧,啊……”男人还在低低得诱惑着她。如许紧咬牙关,竭力大吼了一句:“白屹东,你敢!”
发狂的男人停住了,他皱着眉头,愣愣得看着怀中已经柔软成泥的女人。那迷醉的神情、上扬的腰身和渗流的蜜泉,都彰显着她的心。可她为什么拒绝?是害羞吗?
他迷惑得用手指探了下,如许似痛非痛得吸了口气,狠狠在他背上捏了一把。
这一下够狠,白屹东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回来大半。他眨眨眼,沙哑得问道:“如许,你真的……不要?”
“不要!”如许咬着颤抖的嘴唇,都快气哭了出来:“我不要,不要,谁说我要了?!”
“喔,知道了。别喊,别喊。”白屹东也尴尬了。以他的身份,向来是女人心情甘愿得贴上来,哪里会搞强来这一套。最多是女人有八分情谊,他挑到了十分。
但如许和那些人完全不同,她是他的心肝,受一点委屈都不舍得,更何况是强来这种不绅士的行为?
他突然不安起来,抱着软绵绵的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遍:“如许,有没有哪儿受伤?弄疼了吗?”
如许抽着鼻子,恨恨得瞪着他。要不是现在手脚瘫软,她真想一脚踹他个不能自理。
白屹东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埋下头在她胸口边蹭边呜咽:“媳妇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松口啊?我太难受了,要死了。”
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色狼!如许无语得瞪着他,身体用力扭了扭,想躲开他。但那东西*的,就抵在大腿根上,她一动,便不怀好意得往里送。她动了两下,只好作罢。
“如许,宝贝如许……”男人见这招有效,索性更无赖了,带着软软的鼻腔,一边磨一边求:“你可怜哥哥一下,给个明白话,好不?你这是仗着自身优势搞虐待,我快被整出病来了。”
“哈,我虐待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如许气得一把拧住他的耳朵:“白屹东,你赶快起来!不然,不然明天……”
她咬牙切齿得大喊:“我就不陪你儿子划船去了!”
嗯?白屹东呆了一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都开始冒泪花。
如许趁机一下子把他掀到地上。看这厮跟抽了疯似的,还在那儿闷头傻笑,她气恼万分得喝道:“疯了,是吧?那就在医院里待着,别出来害人。”
“好,好,我找医院待着。”白屹东大笑着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他愉悦得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弯下腰来:“噗……哈哈,丫头,你真可爱。”
他笑得眉眼皆弯:“我明白了,以后看我的表现吧,媳妇儿。”
半小时后,白宇南从浴室的水枪大战里“逃生”出来,像麻袋似的,软绵绵得趴在白屹东肩头。因为玩得太累,他连航母大业都顾不上了,手脚并用得爬上床。
如许禁不住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坐到床头给他讲故事。小家伙开头还兴致勃勃得应和两句,到后面慢慢合上眼,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如许小心得帮他脱掉外裤,抱着他睡平,盖上被子。白宇南舒服得哼了两声,迷迷糊糊得抓住她的手臂,轻声道:“mommy,don’tbemadatme.iloveyou.(妈妈,别生我的气,我爱你。)”
如许叹了口气,在他额头轻轻一吻:“metoo.goodnight.(我也是。晚安)”
孩子沉睡中满足的笑脸,令如许更觉心疼。小小年纪,就生活在父母的对峙中,想做什么,都得先看大人的脸色。
刚才白屹东在厨房里做最后的甜点时,白宇南曾试着用她的手机联系了一次沈阡。但沈阡的态度极其冷淡,随便敷衍了两句,就要挂机。
白宇南急得眼泪汪汪的,一叠连声得问沈阡:是不是生气了?怪他不该跟着爸爸回来。
电话里静了片刻,轻悄悄得说了两句。
白宇南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失落得挂了电话,用力得抽抽鼻子:“谢谢江阿姨。”
虽然如许听不到电话内容,但也猜到沈阡八成讲了什么重话。她安抚得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没事,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联络妈妈,就来找阿姨吧。”
“不用了,阿姨。妈妈说她有空会打到家里来的。”白宇南撇撇嘴,努力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
这时候,白屹东已经举着甜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