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想起问一句被自己折腾晕过去的小婢女叫什么名字。
直到一日管家禀报婢女房一个小婢女产下一个男婴,一前将军才慢慢回想起那一夜风流。
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儿子当然要留下。
至于一个婢女,还是继续做她的婢女。
眼见着自己的儿子一天一天长大,其烨的母亲甚是欣慰。整日教导他要好好与大娘二娘三娘相处,还有好好像两个哥哥学习,要对姐姐有礼貌。
小小婢女,没有报什么非分之想,能在儿子身边看着他成长,已是上天给自己的最大恩惠。
你不惦记,自有人惦记。
三位夫人出自一家,打断骨头连着筋。自己窝里怎么斗都好,决不能让外人有可乘之机。
暗地里下了几回毒手,竟被她一一躲过。
功夫不怕有心人。明抢易挡,暗箭难防。终于逮到一个她躲不过去的机会。
刚刚学会蹒跚走跑路的其烨在庭中和小侍从踢球,圆圆的球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有目标有力度的撞击在四周的小廊柱上。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小球踢得略微高了点,正巧擦着侍从的小脑袋飞过去,好死不死的一前将军的大儿子路过长廊,被突如其来的球砸了个眼冒金星。
大夫人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惩戒者两个多余的眼中钉。逮到这么个时机,自然是紧咬不放。
趁着将军不再府里,将不能反抗的其烨吊在院中的古树上,不给吃喝。
起初还哇哇大哭的小娃娃,不过两个时辰已经筋疲力尽,苹果一样红润的小脸眼看着一点一点变的苍白。
闻讯赶来的其烨他娘,在树下哭的嘶声裂肺,猛然悟了。
跪着去求大夫人手下留情。
端庄美丽的大夫人画完最后一笔眉毛,斜睨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贱人,装腔作势的说。
你也是的,不知道将军最喜爱的就是大公子吗,怎么能允许那个孽种去伤害到大公子呢?你说老爷若是回来知道你故意利用那个孽子来兴风作浪,还会容的下你们吗?指尖修长的黑色指甲,划在跪着人的脸颊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大夫人饶命,小儿不懂事,不是有意冒犯大公子的,还请夫人高抬贵手,只要能够放过小儿,奴婢愿意替小儿受所有惩罚。
损害将军的大公子,其罪当诛。
其烨的娘对着大夫人磕了几个掷地有声的响头,看了一眼院内有些奄奄一息的儿子,一头撞死在那棵吊着自己儿子的大树上。
说来也奇,那棵眼看就要枯萎的宝蓝树,在这一年的冬天,奇迹般的迎着寒冬的冷风,妖娆绽放,一树的天蓝色花朵,星星点点,如梦似幻。
大夫人看了一眼倒在树下的贱人,嫌恶的吩咐着下人,拉出去,扔掉,别弄脏了我的院子。
是,夫人。那。。。这个孩子?
一并扔掉,还用我教你吗!
是。
砍完柴的遥清下山回家时,瞧见不远处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块大石后面一阵忙活。似乎在埋着什么东西。
待那几个身影走后,过去一瞧,并无什么发现。
转身要走,土堆里伸出一只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着实吓了他一跳。
小手自己挖啊挖啊,露出了小小的脑袋,睁开恐惧的眼睛,看着俊秀的公子,低低的喊了声,
救我。。。
遥清的优点是心太软,缺点是不该软时也软。最大特点是碰见谁都软。
手脚麻利的把这个不如自己身高一半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