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存在于我的性格里,从小到大,我习惯于听从别人的意见、选择和决定,因为我一直在逃避。徐清也抱怨过我不爱说话的性格,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其实我只是不敢说,甚至不敢想罢了。
就连不肯复合这件事,我不是生他的气,不是因为对他没感情,只是怕了,只是害怕再受伤而已。
好在徐清并没有逼得太紧。要是他强硬一点,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根本就不敢去想复合这件事。我特别悲哀的发现,我可能还是爱他的。
这个认知让我很烦,只好不去想它。
小容出车祸的那一次,我很慌,太慌张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徐清的电话播了出去。
对于这种在需要依靠的时候还会想到徐清的行为,清醒过来后,我对自己也非常鄙视。
但是……算了,最后还是躲也躲不过去。谁知道他怎么那么大的本事把小容收买了,小家伙两天见不到他就要问“徐叔叔怎么不来找我了”,使我不得不与徐清经常见上一面。
好吧,我承认,我并不是百分百的不情愿……
徐清想接近我,常常用小容做借口。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后来自然而然的就那么和好了。回头去看,简单的不可思议。好几次我跟徐清说,我怎么那么容易就跟你和好了,太亏了。
曾经的分手是留在我心上的一根刺,拔不掉了,甚至随着时间流逝,小容渐渐长大了,徐清和我越来越默契、融洽,我还是不能忘记受过的伤害,只是想起来的时候不那么痛苦了而已。那根刺长在我心里,慢慢慢慢被包裹起来,成为记忆的一部分。
每当这时,徐清就会亲亲我,说,因为我爱你呀。
是啊,因为觉察到了,才重新鼓起继续下去的勇气。
小容四年级时,我决定辞去公司的职务,自己开工作室。同时带小容搬回徐清那里。
徐清欢欣鼓舞,比中了六合彩还高兴,活力十足地折腾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居然还有力气全权负责打点行装搬家。
这几年我们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张英给我和小容买的那套房子里,徐清特意请了钟点工每天去他那里打扫卫生,因此一进门,整个房子还是干净整洁,如同当年我住在那里时的模样,甚至阳台上摆着的植物都没有变。
等等……我捧起一盆植物疑惑地看了看:“徐清,这都是你新买的吧?我原来养的那几盆死了吧?”
徐清跟我装傻:“没死啊,我叫阿姨天天来浇水的。”
我说:“是吗,怎么看起来和原来的不一样。”
徐清心虚地说:“不一样吗?我看它们都一样啊,绿绿的。”
我无奈地放下花盆,戳了他几下:“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个。”
小容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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