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溪回过神来,就瞧见灰灰那特大写的美颜,呼吸一窒,好在今早受到的惊吓太多,反倒淡定下来。
她一爪子拍开灰灰的头,语带嫌弃的嘟囔道。
“又凑过来干嘛,热死了。”
说完舔舔润泽的嘴唇,手上还扇了两下风,好似真的很热一般,热的脸又红了。
灰灰笑而不语,瞅着水润的粉唇,坏心的不说那是自己舔过的地方。
顾双溪没忘刚刚的对话,便继续道。
“诶,你要做什么事啊?”反正债多不愁,一次过问清楚更好,至于好处,容她仔细想想。
灰灰却是不答,看了眼窗外,阳光明媚,还隐约能听见远处文化祭的热闹杂声,她笑吟吟的道。
“今天是文化祭最后一天了,你不想去逛逛?”
顾双溪撇撇嘴,默默腹诽着,又不回答自己。
她指指自己的右胸,无奈道。
“我姑且还算是伤者,医院哪肯轻易放人咩?”
灰灰顺着方向看去右胸,原本还算挺拔的酥胸在纱布层层包裹下,生生压扁了一些,好不可怜。
她忽而一笑,笑容神秘难测,惊得顾双溪寒毛一竖,戒备的退后两步,瞪眼问道。
“你想干嘛?”
看着对方像只小奶猫一样,竖起毛发警戒自己,灰灰骨子里的好胜心顿时激发出来,灰眸紧盯对方,闪烁着异光。
狼,从来就不轻易服输。
顾双溪被盯得心里发毛,感觉自己就是板上之肉,任人宰割。
她讨好一笑,软声道。
“灰灰?”
憋这样‘深情’的看着人家,她害羞!
小猫咪忽然娇软下来,灰灰的眸光也渐渐恢复正常。
可没等顾双溪送一口气,只听‘撕拉’一声,碎布飞扬,胸口一凉,她的胸门被逼大开,与空气亲密接触了。
莫名被撕衣,顾双溪真的要炸毛,不知道病服弄坏要赔的咩!
噫?不对,关注点错了!
她捂着上胸,又羞又怒的叫道。
“你又干嘛!?”这凉飕飕的感觉,真是醉了!
灰灰还是不答,无视对方微弱的反抗,将人强行按在墙上,双手反剪身后,便开始一层层的拆掉碍事的纱布。
眼瞧纱布越来越薄,自己的胸脯即将彻底暴露,顾双溪真的慌了,忍不住开口要叫。
奈何,灰灰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瞬间让她闭上嘴巴了。
“叫出来,就把你吃了。”
吃了?
吃了!?
说的是哪种吃法?是慰籍脏腑的吃,还是那种羞耻的‘吃’??
想到后者,顾双溪脸皮子一红,暗啐自己,好污!
话说,能在这贞操危机时神游,自己也是厉害。
还好,灰灰并没做什么羞羞的事,把纱布拆了后,口里默念几句术语,手掌便发出生机勃勃的绿光,随即覆盖在伤口处。
顾双溪只觉胸口传来阵阵热流,滋润着伤处,修补着每一条肌力,恢复着每一条神经,麻麻痒痒的,颇为舒服。
知晓灰灰用意,她眯了眯眼,彻底放松下来,乖巧的让人治疗。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胸脯重拾白豆腐般的嫩滑,灰灰撤掉手掌,似是随意瞥了眼胸脯后,拿了套衣衫给顾双溪,满意的道。
“这样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