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奇怪啊!昨天一晚上忽然增加了那么多票票!到底是哪位大神啊!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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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春意滚滚啊!
五指姑娘都快伸进去了,忽然听到寂静的夜里有细碎的声音,是脚步,还越来越近,夏柳顾不得疼的从床上翻了下来,走到门外一看,吓了一大跳。
本来以为古代的夜里是漆黑一片的,谁知道眼前四处火光,照得比一百兆的大灯还亮,尤其惊人的是拿火把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团团围在他家茅草房前面。
夏柳吓得缩回房里,妈的,不会是那什么王家庄来要赌债的吧!今天才被人揍一顿,晚上就来逼债,老子该怎么办?
转头扫了扫屋内,心中狂叫家徒四壁啊!钱一定是还不起的?难不成老子刚穿越一天就被这帮赌徒废了?想起来就窝囊,一定要想个办法!
“相公!相公”夏柳正想从后窗跑路,忽然听到美丽老婆的声音,妈的!她怎么会在那?这帮狗日的,竟然拿我老婆来威胁!
唉!一声长叹,夏柳终究不忍心丢下美丽老婆,挪着脚步走了出来。心里还自我解嘲这是男人的责任!
“夏三!”刚走出门外,迎头一声暴喝,吓得他差点脚软的跌倒。
战战兢兢的抬头一看,火光闪耀下一个黑衣老头,黑着脸望着他,此时见夏柳看他,抖着山羊胡子阴惨惨的说:“你还认得我么?”
老掉牙的台词!#x679c#x7136是来逼债的,看来今天在劫难逃了,偷眼觑了一下老头身边的老婆,貌似没受苦头,心中一松,转头对老头说:“你想怎样?”
黑衣老头一楞,望了蓉娘一眼说:“我想怎样?我问你还认得我吗?”
妈的,哪来这么多废话!夏柳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心一横说:“当然认得你,你今天想怎么样就说吧!冲我一个人来!”
黑衣老头又是一楞,又望了蓉娘一眼说:“你真的认得我?”然后指着蓉娘问他:“那你认得她是谁吗?”
这老头不会是疯了吧!怎么尽问这些没莫名其妙的话?
“来人!”老头见他发楞,脸顿时沉了下来,叫上左右:“把夏三捆起来,等他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什么时候放他!”
什么?恢复记忆?你当老子失忆啦?夏柳不等那些大汉扑上来就叫起来:“你以为老子失忆了?喂!别碰我,你不就是族长吗!那是我老婆蓉娘!蓉娘,快跟族长说,你老公我没失忆啊!”夏柳一下子想起来这黑衣老头很可能是村子的族长,决定赌上一赌。
他这么不三不四的一叫嚷,全场人全呆住了,尤其是蓉娘,老婆老公的,闹的满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过那模样还真是诱人,要是有人发现,准保转不过神来。
黑衣老头盯着夏柳问:“你真的没失忆?”
“当然是真的了!我知道以前我得罪过您老人家,那是我不对,我这就给您老人家磕头谢罪!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过我这无知的小辈吧!我向大家保证,我夏三一定改过自新,不赌钱,不打老婆,不骂族长,拼命赚钱发财,光宗耀租,让咱们村脱贫致富”罗罗嗦嗦一大段,不过都是夏三的,夏柳在心里偷笑,恩,夏三一定会办到的!
老头族长听的目瞪口呆,这赌鬼夏三怎么转性啦?突然变得这么会说话,还什么光宗耀祖,真是不知廉耻!祖宗的脸都被他丢光了。见众人都像傻子一样盯着他看,想起自己族长的职责,咳嗽了声喝道:“好啦!起来吧!既然你没失忆,那就算了,大家也都回去吧!”
众人散尽,光亮渐渐变暗,蓉娘畏畏缩缩的立在阴影里,不敢看他。
夏柳从地上爬起来,妈的,穿越第一天就当孙子,老子活了二十几年没跪过人,今天一天全补上了!抬头见蓉娘娇小的身影,无来由心中一痛“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快进屋吧!当心着凉!”
丈夫竟然关心自己了,蓉娘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相公我”
夏柳抱着蓉娘的小肩,轻声细语的说:“老婆,别在意!你相公我是男子汉!能屈能伸!你上山采葯早该累了,快休息吧”说着,半抱半拉的二人一起进了茅草屋。
蓉娘进屋后借故挣开夏柳的怀抱,点燃油灯,端起放到小方桌上。走到床边,拿过枕头放好,又铺好了被子,掀起被子的一角。整理好这些后,才用沙哑的声音说:“相公!你先躺下吧!”说着要帮夏柳解衣服。
此时,昏黄的光亮使丈把方圆的小屋显得特别的温馨,夏柳望着眼前这位美娇娘,感慨万千。以前自己一个住一个小套间,设施齐备,但生活总不如意。而现在在这间简陋的茅草屋里,却让他感到幸福的滋味。这一切变化之大,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他猛的掴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这是真的!
蓉娘吃了一惊,急切的抚着夏柳的脸“相公!你怎么了?你”蓉娘温暖的柔夷帖着他的脸颊,夏柳幸福的快要晕了。看着满怀关切的眼神,夏柳抓住那小小的柔夷,动情的说:“蓉娘!老婆!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蓉娘眼眶湿润了,扑在夏柳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哽咽的说:“相相公!蓉娘对不起你,是蓉娘喊族长来的,是蓉娘笨,误会了相公的好意,还以为你失去记忆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族长老头问我那么奇怪的话。夏柳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我以前太坏了,才让你误会,蓉娘,我以后一定不赌了,我要好好赚钱,好好对你!”
“相公”蓉娘还要再说,夏柳已经情不自禁的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蓉娘起初还有些羞涩,热吻之下,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整个人都陷入夏柳的双臂里。长蛇舞动,在无穷无尽的索要着。
“唔”蓉娘忽然挣扎开,飞快的跳上床,脱掉衣裙,兔子似的钻入被窝里,眼带羞涩的望着夏柳。
那狂热的亲吻早就引起了夏柳的情欲,嗓子发干,咕咚地咽了一声口水,望望下面高鼓的地方,想到蓉娘钻进被窝里的原因,不禁朝蓉娘尴尬一笑。
蓉娘红着脸,羞涩的用被角盖住了脸,只露着一头长符散在枕头上。
夏柳咽了咽口水,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服,泥鳅一般钻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