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原来他也会这么的孩子气。
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我起身整理好衣服准备去开门。才站起来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那身衣服是谁给脱了的,衬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颗,真够凶猛的。
“快起来,别被他看出来了。”我气恼地把他的外套往他身上扔,“再不动,以后不放你进来了。”
他这才悻悻地套上衣服,脸色却还是臭臭的,一会儿又凑到我耳边,神神秘秘地道:“要不,去我家。”
还不死心!我狠掐了他一把,又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前开了门。
刘浩维浑身酒气地往屋里冲,进门瞧见明远倒也没多意外,只是抱怨地道:“怎么这么慢。”
“我们在屋里看电影,没听到你敲门。”我低头扯谎,偷偷朝明远瞟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在朝我看,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又得意又揶揄。
刘浩维回来了,明远自然不好再在家里久待,他郁郁不乐地告了辞,临走时还一直盯着刘浩维看,眼神十分地哀怨。
晚上洗了澡刚趟床上,明远就来电话了,小声地问我:“你表哥睡了吗?”
“睡了,”我笑着问:“你干嘛?还想来啊。”
今儿幸好刘浩维没带钥匙,要不然他直接开门进来,可不就要撞个正着。我可都没脸见人了。
他在电话那头傻笑,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特别蛊惑的声音小声地诱惑我,“你来我家,好不好。”
“不去,”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就他这素了十几年的大龄处男,我要送上门去,恐怕吃得连渣都不剩了。我明儿还要去上班呢。
“来嘛来嘛,我保证不乱来。”他虚无地保证着。
“不去。”
“来嘛”
“……”
六十四
明远做事情一向雷厉风行,第二天我下班的时候,他就已经装了一车的东西在单位门口等着我了。我问他,“这是干啥呢?装得跟搬家似的。”
他笑,兴奋中还带着一股子得意,“昨儿不是说了要正式提亲吗?”
我昨儿是这么说的吗?我好像就说,结婚的事儿得跟我妈商量来着。
然后我们俩就开着这拖箱似的车去了我爸妈家,结果人还在楼底下,明远就朝着上头大呼小叫的。我觉得特别奇怪,他一向挺有礼貌的,从来不会做这种公共场合大喊大叫的事儿。不过当我老爸笑意难耐地从阳台上探出头后,我立刻就明白了——我们家最难搞定的永远不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