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瞬间醒了酒。“寒初,真的是你!”他跨过桌边,想一把拉住她的手,可是手伸了出去又停了下来。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她安然无恙,便已满足。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话里带着难掩的激动,还有些歉意。他想说他找了她好几个月,甚至翻遍了开封城的每条巷子,和近郊的每片林子;他想说他当日不是故意砍伤她,他百般懊悔,当初她说要让他内疚一辈子的话真是灵验了;他还想说他发疯地想她,希望和她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惜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别再喝了。”她克制地对他说,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看到他今天的样子,之前他对她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她似乎一下子都可以原谅他。可惜如今,他们之间还隔着太多太多的阻挠和迷团。与他相处日久,她明白于墨霄冲动的性子,在很多事情上,他总是一时兴起,不会思前想后,因此难免说些伤人的话,做些伤人的事。在个性上,林寒初的确比他冷静许多。她虽然被他感动,可是顾忌到两人之间还没有说清的那些恩怨,她眼下只能对他依旧冷淡。
他见她无动于衷,显出了些许失望,可是依然那么目不移视地看着她,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寒初,当日武林大会,我误伤了你。结果你被黑衣人带走,我这些天找遍了开封所有的角落,依然没有你的下落,我真怕…真怕再也见不到你。”
“是那个黑衣人救了我。”她边说边推开他的手,他再次失望。
“你一定还在怪我,怪我说了那些混账的话。”他毫无掩饰地露出懊悔和恼怒的神情,林寒初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他继续:“那日你被劫走之后,我去找了熙王,他倒也坦诚,便把从舒州城外的山林里将你救起,一直到参加武林大会的经过和我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才带他出战的,而你心里面…心里面还有我,是吗?”他瞪大眼睛,期盼地看着她,这些日子,他无数次地在心里默默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此刻她就在他眼前,他希望从她的口中得到答案。
她没有回答,岔开了话题:“当日武林大会的结果后来如何?”
“当日你在场时,五大门派里商梁、蜀山、莲花宗都已经出局,不过好在后来少林夺得了三战全胜,我也代御剑派击败了烈鹰门,就是你师兄齐望亭,保住了五大派的席位。”他说道齐望亭是特地停了一停,观察林寒初的表情。见她表情平静,续道“加上沉汐岛段家、齐云山圆通教、大理朱雀阁组成了新的五大门派,而商议之后,御剑派依然暂代盟主之位。”
“幸好烈鹰门没有夺得五大门派的位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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