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漆黑,闷热潮湿像蒸锅。喀嗒亮了,桌上台灯放出暖暖的光。这暖光把她照耀得无比温存。她刚脱下软底鞋,一只手就把她套牢。她没挣扎那之后她逮机会又跟奸夫有过好多回。
每回都有罪恶感,可每回都让她更上瘾。她明知玩儿火不好,可停不下来。俩人床上很快就达成默契,贼了享受,心里暖融融的。有一回整了一下午、干了五回、她高潮了八次。咚咚。门被敲响。身边黑背立刻跳着脚嚷嚷。门外不是“老婆开门”而是约好的暗号“电报”
公共汽车晃晃悠悠。前头站一姑娘,长挺顺眼,身上有一股负压吸力,把老葛往里吸。
老葛拿眼睛扫她,发现她前面很鼓,衬衫顶得高高。老葛ji巴胀得难受,轻轻把拉链拉下来,ji巴出来透透气,瞅没反应,蹬鼻子上脸顶人家屁股上老葛心里绷得很紧,又兴奋又紧张,生怕顶炸了,还好,姑娘一直没叫唤。
女的被骚扰一般都又羞又怒,她不介,她觉得被骚扰证明她有魅力,她特享受陌生人免费给她欢娱。
陌生手指的摸索、陌生的ji巴、滚烫的庺、那种心跳、那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是熟人给不了的。她故意挑拥挤的车、专挑人多拥挤的抢购摊位,越乱越挤,机会越多。
她心底痒痒的愿意被人看,甚至想主动脱给谁看。她幻想被年轻学生偷看、被老农民带回家折磨、轮奸。
她把手悄悄伸到身后,捏住那条侵犯大蛇。听着耳边风箱似的喘息,她想回头望。每次被骚扰,她都强迫自己别回头瞅。帅男真不多,回头总失望。
可她老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看喜欢她的人长什么样。眼下,她的坚持再次败下阵来。她慢慢转过脸,抬起眼皮,瞅见老葛。大蛇一怕,交货了,全射姑娘手里。
姑娘掏出手纸擦手,到站下车,大蛇跟下去,姑娘前头走,大蛇尾行,过会儿贴上去问:“你叫啥?”“香瓜。”到一个院子门口,香瓜停住脚步,扭回头说:“跟我进去么?要交钱。我很贵的。”
“多钱一斤?”二人微笑。葛妻把黑背关进小屋,过来开门。奸夫闪进,机警地踅摸四周,蛇獴似的,确定安全、排除危险。葛妻脱鞋上床,露出好看的光脚,脚型圆润,脚丫很软。
蛇獴跟过来,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她象征性挡了几下就放弃抵抗了,抵抗不是虚伪,而是下意识告诉对方同时也告诉自己:“俺还知道寒碜、还剩那么点儿美德。”她无师自通,早就悟出压根不抵抗的女的让男的瞅不起。
獴得寸进尺,手伸进她内衣,揉来捻去,贪婪专注。奶子绵软下垂,奶头在蹂躏下很快膨胀发硬,极饱满,表面有细软颗粒,赫然如黑草莓。
獴一串晶亮口水从唇间悄然垂下,忍不住张嘴去叼咂儿。二人不断在桔黄色暖光里叹息,很难受的样子,像一对病友、都得了绝症、时日无多。
老葛跟香瓜谈好价钱,一起走进院门。香瓜跟看门的说了一声,随后带老葛走进院子,进了西屋关上门。
屋里拉着窗帘,昏暗闷热。香瓜把裤子脱下,露出屄来。两片屄唇很肥嫩,光秃秃刮了毛。开始用手指摩擦两片屄肉,熟练工种。老葛扒开她里头瞅。
里头水灵灵、粉红色,健康鲜嫩香瓜更使劲扒开屄、挺起屁股亮出屄豆,老葛扑上去手摸舌舔,还吸她屄口,誓把大海嘬干。香瓜爽透了,老葛ji巴又翘起来,钢钢的。大ji巴进去,温湿的感觉。香瓜瓤子把大ji巴裹得紧紧。
ji巴硬挺大翘,顶得更快,闷头狂插,没明天似的,忽然浑身一激灵,又射了,精液飙出来,饺子汤加水,油花见少。礼毕,老葛问:“舒坦不?”
“老舒坦了,你舌根子真有弹性,有筋似的,又长又硬,坚持时间还挺老长你咋练的?”“泡泡糖呀。俺就是口活儿好。唉,下回来还找你成不?”
“成啊。唉,谁当你老婆谁可děr死了。”老葛一边掏钱一边说:“舔老婆?拉倒吧。成天耷拉个脸在你眼前走来走去絮叨起来没个完。”香瓜一边收钱一边自言自语:“你可真邪性。
自家女人多干净啊?不舔,非舔外头的。”葛妻的一只手被拉过去摸奸夫裤裆里别的枪。她低声说:“讨厌。”说归说,枪照摸。真硬。
硬家伙让她心底忽悠忽悠的。他一边亲她脸蛋一边耳语:“下头好难过。姐救命。”她暗笑露齿,齿面有一层稀薄口液,在暖光里闪亮,正像她此刻的眼球。她的眼珠表面潮乎乎的,眸子微微颤动,仔细打量面前这头英俊年轻的狼。同一屋檐下,狼直勾勾盯着猎物。她说:“瞧你这样子,像要把谁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