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烆,你来真的啊?”陈竹崧好奇地问道。他是知道自己这位好兄弟的,解决生理需求都能整得跟工作似的,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找的人基本上都是经验丰富的。怎么今天突然改性了?还把人带到了自己常住的房子,看这架势,是真打算把人养在身边啊?
顾夕烆淡淡嗯了一声。
“不是,你就算想换口味了,起码也得挑挑人吧?万一那人是有预谋的呢?”
“干净的。”
“干净的?你怎么——”陈竹崧猛地顿住,从刚刚遇到那个小家伙到让他上车,中间的时间可能都不超过十分钟。顾夕烆绝对没时间调查,但他又回答得那么肯定,只能说明,他早就调查过了。
陈竹崧有些无语:“所以,你早盯上人家了是吧?厉害厉害,我他妈还以为今天真的有艳遇呢!”
顾夕烆点了点头:“多谢夸奖。”
“我才没有夸你!”陈竹崧怒不可遏,得到的当然是顾夕烆的无视。他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但脑子里又想起了况年那张脸,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个小家伙……说自己是双性,要不……借我玩玩呗,或者我们一起?”
顾夕烆俊美无俦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悦,仔细想了两秒后,眉头蹙得更紧,他坚决地拒绝道:“不行。”
“那是我的雌畜。”
顾夕烆一向讨厌麻烦,处子麻烦,前戏麻烦,不能尽兴更是麻烦。他的欲望偏重,在床上下手也狠,每次干到一半,身下的人就哭着喊着受不了,时间长了顾夕烆都觉得烦了。个别熟妇的屄倒是可以容纳他的尺寸,可松松垮垮的肉套子他也不是很喜欢。
后来顾夕烆的一个朋友送给他一只“狗”,很乖很听话,不管玩什么都能叫得很好听。可顾夕烆看着那人身上处处都是被调教过的痕迹,又觉得不爽了。
陈竹崧曾评价过他是“矜贵的大少爷”,世界上大概就没有一样东西是可以让他满意的。
顾夕烆不可置否,年少时单纯地追求肉体上的快感,可身居高位久了,莫名又想要点别的东西。
那天他看着那个男孩儿刚吞完精,又巴巴地跑过来想给他接尿,心里涌出了一股浓浓的不适。
什么东西,也配给他接尿?
一直未成形的想法却突然有了形状——他要一只专一的,忠心的,干净的狗。
只能看着他,只能依附着他,离了他就会死。
他要养在身边,他要用精尿浇灌,那绝对会是他最满意的东西……
另一边的况年被顾夕烆送到了家里。他在狭小逼仄的地方待惯了,如今一个人杵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反而感觉非常不自在。
宽敞明亮的客厅,干净得反光的大理石,蜿蜒的弧形楼梯……况年不敢再多看,匆匆回到顾夕烆指给他的房间。他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上衣,摸到了一张纸币和五个星币。
贫民窟的那个家不安全,幸好他有把钱随身携带的习惯。
况年捏紧了手中的钱,不安感消减了不少。他像上课的小学生一样坐得笔直,等了很久,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位顾先生应该没那么快回来。于是,他做贼似的快速瞟了一眼书柜,隔了几秒后又瞟了一眼,第三次才走上去拿了一本书。
夜幕降临,况年听到了外面的车响。他慌忙合上书本,物归原处,然后小跑到玄关处。
况年提前打开了门,他抬头望着眼前的顾夕烆,努力挤出一个温柔又好看的微笑:“顾先生,您回来啦。”
顾夕烆面无表情,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况年立马走近了几步,顾夕烆一把搂住他的腰,随之而来的是微凉的吻。
况年的唇瓣偏厚,像果冻一样柔软q弹,顾夕烆咬了几口,舌尖逐渐撬开齿关。况年大张着嘴,任由顾夕烆吸他的舌头,过于激烈的吻法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慢慢流下。
顾夕烆的眼神清明,完全看不出沉溺情欲的模样,近乎冷静地盯着况年的脸,直到他脸色涨红,眼角都挤出了几滴眼泪,顾夕烆才放过他。况年浑身发软,倚靠在顾夕烆身上大口喘着气,他从没想过接吻原来可以这么凶残,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横冲直撞,那架势简直就像在操他的嘴……
顾夕烆的大手下移,捏了捏况年的屁股,说:“去洗澡。”
“啊…好,好的……”
况年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都洗得很干净,他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临的,逃出贫民窟的代价就是要给人肏屄,比起暗无天日的生活,这个交换好像也不亏?
而且比起高然那个微胖的金主,况年又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顾先生那么帅,身材又好,如果不是自己长了一个别人没有的屄,顾先生大概也不会感兴趣吧。
不知道顾先生肏腻了他会不会放他走……
况年想起了顾夕烆拒绝别人帮他接尿的那一幕,心中萌生出了一丝期待。他见过许许多多肮脏的性,他们大多都不把人当人,更不会拒绝那样的示好。
这么一想,顾先生真的算得上洁身自好吧……
况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夕烆正靠在床头抽烟。
烟雾在空中缭绕,似幻似梦中,那一双锐利的眼眸宛如草丛中蛰伏着的野兽,静静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
况年心脏忽地漏了一拍,又听到顾夕烆说:“过来。自己抱着腿,把逼掰开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