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找,灵魂态生命既危险又神秘,别说一般人,一般修炼者也没听过,所以就算看到也认识啊。李欢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罗德曼就更迷了,他都不知道李欢要找的“灵魂”是个什么玩意。不过就在两人发愁的时候,房间大门忽然被推开,从大门后面投进来一个影子,不过那个推门的人却一直躲在门背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打算出来。
罗德曼刷一声拔出了枪来,对准了房门,大声喊道:“谁,出来!不要鬼鬼祟祟的,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这可是格列街,整个墨国都数得上号的混乱的地区。今天鳄鱼帮老大的别墅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条格列街基本上都被混乱的人潮给清空了,说不定就有什么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准备干掉桑切斯自己坐上老大的位置。在毒贩横行的地方,无论是谁,都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
罗德曼喊了一声,门后的人没有动静,他眉头一皱,砰砰砰连开三枪,在实木的雕花大门上打出了三个小孔。
“别,别开枪,我是多斯,我是多斯!”门背后的人看罗德曼真的开枪了,赶紧举起双手走了出来:“别杀我,我是上来看看……”
“你是谁!?要看什么?”罗德曼枪口对准多斯:“跪下!”
多斯双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下。这位鳄鱼帮的小少爷被李欢一起抓来了别墅之后,一开始李欢上去之后,别墅里乒铃乓啷一阵乱响,他一边心惊担颤地听着,一边在祷告“超人”能解决别墅里的问题。当李欢制服了桑切斯,开始问话的时候,多斯听不到楼上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不能再等了——不管是不是鳄鱼帮今天彻底完了,总要看个清楚。如果鳄鱼帮完了,那自己最好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格列街,离开蒂华纳。
当他摸到了客厅打开门之后,看到了一地狼藉。
格列街的土皇帝,自己老爹桑切斯半跪在“超人”面前,他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进去。“超人”应该不是来抢地盘的吧?怎么老爹还给他跪下了?就在多斯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盘旋的时候,让罗德曼三颗子弹打断了。
多斯跪倒在地,罗德曼瞄准了他的脑袋。
“这个我认识,鳄鱼帮的小少爷。”李欢示意罗德曼放下枪。
“对对对,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多斯举高了双手,还转了个圈,生怕罗德曼误会了自己身上有武器,就差把裤子脱了。
“对对对,这是我的儿子……误会了,误会了!先生,您是怎么认识我儿子的?”桑切斯看自己的儿子这副怂逼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转念一想,刚刚在格列街里发生的一切,无论是谁经历也得变怂逼啊,只不过李欢为什么认识自己的儿子?
“这个啊,你问他自己。”李欢淡淡一笑,他现在还在头疼怎么去找到那个逃跑的灵魂态生命。
“是这样的……”多斯战战兢兢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李欢在这里,他不敢说谎。当下将今天第一次看到李欢和罗德曼开车,他看上了那架阿尔法罗密欧,结果打劫不成反被打,然后第二次在格列街口又遇到李欢,又打算抢劫杀人,结果还没开枪呢,就让李欢给裹挟到别墅大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李欢一脚踹开了防弹钢板大门,眼睁睁看着李欢
跳上三楼。
“你敢打劫他!?要不是这位先生救了我,鳄鱼帮就没了,鳄鱼帮没有了,我看你个小杂种以后吃什么喝什么!”桑切斯瞪圆了眼睛,忽然一下跳了起来,冲过去狠狠一脚把多斯给踹到在地,然后从地下抄起一根大概是椅背断裂后留下的棍子,没头没脑地朝着多斯一顿乱抽,抽得多斯满地乱棍,连声惨叫。
“我,我不知道啊!”多斯一边痛呼一边喊道。
他知道李欢是很厉害的人,但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啊!要早知道这个狠人能一脚踹开家里的防弹铁门,他死也不会去打那辆跑车的主意!不过多斯现在虽然被自己老爹打得满地打滚,但他嘴里不敢有一点怨言。这些毒贩是什么人,别的不厉害,混了这么多年江湖,哪里能没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呢?多斯清楚地知道,自己老爹这么做,是在救自己的命啊!
没看到那个大个子花旗国人用枪指着自己的时候,老爹都不敢说话么?这两位大神,绝对不是自己两父子这种档次能惹得起的人!
多斯猜的也对,桑切斯就是这样的想法,他听到儿子抢劫,而且还是两次抢劫这尊大神,差点尿都吓出来了。被罗德曼用枪指着,他又不敢劝,只好上演一出苦肉计,希望这位大神能消火,否则他一怒,别说儿子没了,整个鳄鱼帮都没了。基于这个理由,桑切斯一点也没留手,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狠狠抡下去,将多斯打得满地乱滚。打了半天,他看李欢还没反应,心道可能初级的苦肉计没什么用了,他一咬牙,对准了多斯小腿膝盖打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
“你这个混蛋,今天我要不打死你,以后我还怎么在格列街立足!我从小就告诉你,什么人要尊重,我没有教过你么!”桑切斯骂道。他这句话里带上了双关语,首先是在向李欢道歉,说明他家是有“教养”的,一个毒贩谈教养,有点太扯了,不过虽然扯,还是要说。其次就是“在格列街立足”,也就是说,桑切斯在向李欢询问,我这边已经废掉了他一条腿了,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嗷!!!”多斯立刻连声音都变了,这一下实在太疼了,加上刚刚被打的几十棍子,多斯彻底崩溃,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不过他好歹还是个黑二代,虽然膝盖疼得钻心,但脑子还是有的,除了哀嚎连天,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两父子就这么一个打,一个挨打,眼巴巴地看着李欢,等他做决定。
谁知道李欢却好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既不看这边,也不开口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