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怎么敢罚。”说着就放下茶杯,准备叫人进来,身边的宫女吓的直抖。
阿九一脸得意的样子,对着宫女眨了眨眼,然后对着傅衍说,“皇叔说我是万岁之躯?”阿九还未等傅衍反应过来,就一下抱着傅衍又是哭又是喊,说傅衍非礼他。
傅衍一惊,这丫头出宫门都学了些什么,他又不能下手,只能任由着阿九抱着他蹭来蹭去。
这是文祥祥教她的,文祥祥说,这招只要你是个姑娘家,就屡试不爽。当然文祥祥教出来的宫女也不是什么好货,看着情景,就立刻反应过来,对着外面大喊傅衍的名号。
傅衍黑着脸,怒道,“下来。”
阿九知道傅衍闷声说话的时候生气了,也只能从椅子上下来,身旁的宫女也停了下来。
“你出去。”傅衍对着宫女沉道,理了理被阿九弄皱的衣摆。
那宫女看了看阿九灰溜溜的爬了出去,整个大殿就只剩下了阿九和皇叔。
“谁教你的?”
阿九低着头不说话,因为她答应过文祥祥不说出去。
“凤阁那几位老头子可不是善茬,要是让他门知道你溜出宫,可就要跪小黑屋了。”
阿九眼光一亮,撅着嘴盯着傅衍,“那我就告诉他们,你非礼我。”
于是第二日,阿九就跪了小黑屋,傅衍被凤阁元老训了一顿,当然始作俑者文祥祥也没有好到哪里,被傅衍打了一顿板子抬回去了。
从那以后傅衍回教阿九,大多都离了些距离,毕竟凤阁那些老头子可都是将阿九的贞洁看的比皇位还要重的人,生怕他就连阿九的人都夺去了。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几个迂腐的老头子某天居然开了窍,派了阿九过来扑倒他。
但其实在阿九心里扑倒皇叔可不是个简单的事,皇叔性子淡静,当然偶尔也可以用不要脸来形容,所以比起脸皮厚,阿九仍是觉得傅衍更胜一筹。
傅衍和阿九就保持了那个姿势直到太医过来愣了许久,小德子一声惊呼才开始给阿九就诊,傅衍站在阿九身后替她束着发,重新拿了玉簪将龙冠绾在她的头上。
太医只是恭敬的来恭敬的去,就连一抹药膏也没有留下,阿九就是太随意,和太医磨了许久也没让他留下药膏来,说是小伤,吓得太医直哆嗦。
直到傅衍说了几句,太医才慢腾腾的走着。
“陛下,怎么就这么任性了呢?方才还生着气,现下又气着不让上药,这明日早朝可怎么办?”小德子在一旁急得将拂尘直甩。
可阿九和傅衍也没有理他,只一边按了按伤口一边两个人自顾自的聊天。
“你方才又生气奴才们的跪拜?”傅衍淡淡的一句说的倒是阿九的心思,她不耐烦奴才们动不动的跪拜和哭天喊地的求饶,她虽然身为皇帝,但却自认为比较亲民。
从小到大从来没对身边的伺候的人重罚过,而这些人早在伺候她时,就经过各司各园的训练,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抵就是那各司各园的宗旨,殊不知这样的话冤枉了多少君王。
她自小为储君时就同宫中奴才玩的极好,因为先皇极宠她母妃,所以这后宫之中也仅有母妃一人,而皇室子弟之中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