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的心里还有我,这就足够了……
应采媚被皇帝说得满心的不舒服了,怎么霍景睿的语气,好像她以前做过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一样?
伸手推开他,应采媚冷哼一声:“你心里明白就好,别糊里糊涂就丢了命,也丢了我们门的名声。”
太太师叔,门的第一人,要是轻而易举被人杀掉了,他们这些门人该多没面子?
皇帝失笑,指头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朕一定会把门放在第一位,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门派的名声,这总可以了吧?”
应采媚大手一挥,十分豪爽地点头:“那还差不多,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太太师叔了。”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开了:“太太师叔,你这辈分实在太高了,弟子实在不敢亵渎,免得被人说太不尊师重道了……”
皇帝手臂圈着应采媚的腰身,硬是没让她逃开,凑近了几分眯起眼问:“朕还不知道,门里还讲究那些繁琐俗礼?”
应采媚说不过他,门的门规确实自在,最看不起那些繁文缛节,没得束缚了自身。
看看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一个个培养得像呆头鹅一样,没点意思,瞧着就让人没胃口。
她以前下山曾遇上一个,满口的大道理,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手教训,险些闹出人命来。
说是帮理不帮亲,但是说一套做一套,实在虚伪得要命。
倒不如像他们门的人,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理直气壮的,敢爱敢恨,哪里有那么多虚假无奈之举?
应采媚扭了扭腰,对着皇帝妩媚一笑,低头吻了吻霍景睿的薄唇,却被他轻巧地避开了。
皇帝一手撑在身侧,眼角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问:“爱妃从来没如此主动过,难不成打算尽早完事,还赶去与你师父相会?”
应采媚还真是有这个打算,喂饱了皇帝,好偷偷溜去跟师父叙旧。
没想到皇帝一眼就瞧出来了,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
她讨好地笑笑:“妾难得主动,皇上却不乐意了?”
不乐意,那就不勉强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应采媚干脆利落地离开皇帝的怀抱,睨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走。
“爱妃要去哪里?”皇帝长臂一伸,又把她卷入怀中。
她好笑,瞪了皇帝一眼:“既然皇上不想,那么妾便是跟师父叙旧了,又或者皇上想要妾叫别的姐妹来伺候你?”
“有爱妃在,哪里用得着别人?”皇帝圈住她腰身的手一紧,恨不得立刻派人把连霄赶出皇外。
连霄一来,应采媚也变得心不在焉的,如今竟然敢反驳他?
莫不是有师父撑腰,所以她也变得大胆起来了?
应采媚难道忘了,连霄的功力被削去了两层,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应采媚一笑,她就是等着皇帝这句话了。
这男人真是别扭,想要便要,哪里来一堆废话?
身体力行,不是比满嘴华丽的辞藻更好吗?
她挑开皇帝的外袍,扔在塌下,转身也脱掉自己身上的裙衫。
他一件,她一件,应采媚不急,动作慢条斯理,目光紧紧锁住身下的霍景睿,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皇帝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一件件剥去他的衣衫,直至两人坦诚相见。
应采媚依旧不急不缓,指尖在霍景睿结实的膛上轻轻一划,双眸盛满了笑意:“皇上怎么就成了太太师叔?”
明明当初在后山,那个青衣少年跟着太师傅学武,怎么忽然间却飞跃了一个辈分?
皇帝的掌心在她光滑的后背流连,指腹上有着练剑时留下的茧子,略略糙的触感让应采媚敏感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栗。
“朕是定国的皇帝,又怎么能低人一头?”
应采媚好笑,就因为是皇帝,所以要跟太师傅并驾齐驱,不愿做太师傅的徒弟,而是拜太师傅已经过世的太太师父为徒,好不用行师徒之礼?
“皇上用得着如此计较么?”反正门,从来不需要各种无聊的俗礼,即便是试图,她跟连霄之间也从不行礼,更别说男女授受不亲,时刻离着三丈远了。
就是师徒,又如何?
皇帝瞥了应采媚一眼,绝不会承认,他打小就不喜欢连霄。能比他高上两辈,连霄就绝不敢忤逆自己……
到时候,应采媚还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哪有太师侄跟太师叔抢人的?
只要能达到目的,霍景睿不介意用皇帝的身份来谋得最大的利益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狂腹泻,郁闷
明天去看医生,休息一天,后天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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