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村子的路上。
天热,大榕树下,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
却看见陈闲回来了,牛车的屁股后面似乎还跟着一匹马?
虎子娘,“大柱爹,那是马嘛?”
有人议论。
“嗯,看来那马怎么病殃殃,别不是生了病嘛?”
有人打岔。
“乌鸦嘴。”
有见识的村民,嘿嘿笑道:“一匹马怕是要花费至少二十多两银子,这要是我们家至少也要不吃不喝,存上二三十年。”
浓浓的羡慕。
“这不是废话,人家盖猪场,鸡场,青砖大瓦房哪一项都不花费大量银钱?”
陈大伯听了一阵,一直在皱眉。
什么意思嘛?
“我说诸位,闲哥儿越是能挣到钱,是不是对咱们村越来越好,将来他的猪场能进入、你们是不是觉得他的厂子会不会招到更多的工人?
“是的。
“那对咱们来说是不是代表日子会越变越好?
“是的。
“那咱们该不该嫉妒他?”
“该。
“唉?”
“不该不该,大柱爹可是咱们全村的人的希望!”
陈大伯满意,点点头。
到了村口,陈闲从牛车上下来。
他看了看那些村民微笑道:“到镇上一趟,太耽误时间了。”
村民开始壮着胆子去问。
“大柱爹,俺们能上手摸摸吗?”
陈闲点头。
村民一脸艳羡看着马。
村里的学堂放学了。
很快那些孩子就围在马的周围看。
大柱二柱,三妞四妞从学堂出来。
离老远就看见一匹马。
“爹,这是咱们家的?”
三妞开始疯狂的在村口跑,边跑边叫道:“我家有马喽,我家有马喽。”
这时,村子里传来一个妇人的呼喊声。
“大伯,你这是污蔑我,给我身上泼脏水,莫非你们连董家的名声都不要了?
已经有不少人为了过去,在村里就是这样,谁家有一点小鸡毛蒜皮的事,嚷嚷几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陈闲本来打算回家,不去掺和这件事,却听见有人在喊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那陈大水怎么说?”
……
董寡妇家里。
已经围绕了不少人。
董老大脸色铁青,“大丫娘,你在村里的流言都传遍了,你简直不守妇道,去勾引人家。”
其余村民也是一脸看热闹的意思,纷纷讨伐。
“想不到他家汉子,刚死了几年就守不住了。”
“那是啊,吃过肉的妇人和没吃过肉的女子能一样嘛,倒是正常。”
陈大光和自己媳妇压低声音小声议论。
“正值年轻的妇人,守不住也正常,我爱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