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还是要走到这一步。萧尚醴痛得再无知觉,道:“逾郎,你连骗我都不肯。”走回凤舟,道:“给他止血,不要让他死了。”
他站了片刻,凤舟靠岸,唤来刘寺。苏辞心知陛下如何处置蓬莱岛主,都不是她该听见的,自请道:“属下告退。”带明鉴司诸人退出。退到凤舟下,刘寺也下凤舟,道:“请苏使留步!”
苏辞神色仍是淡淡,道:“刘宦官有何贵干?”刘寺道:“苏使虽不多言,但是心清如明镜,什么都看在眼里……这次,圣心难测,还请苏使指教。”
苏辞道:“恕卑职直言,圣心本就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陛下与蓬莱岛主之间的事,就只是他二人之间的事。陛下吩咐什么,刘宦官照做就是。”
另一边,殷无效为点穴止血。上药过后,四名宫人入内,殷无效退出,向萧尚醴回话,道:“乐岛主伤势无碍,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千锤百炼出来的躯体,什么没经历过?只是……”
萧尚醴道:“只是什么?”殷无效道:“乐岛主自暂居宫中以来,就不断在自伤。虽没有大碍,却不是长久的办法。更何况乐岛主体内余毒未解,日日备受煎熬,陛下何不——”
萧尚醴道:“住口!”他站起身冷冷看向殷无效,果然见殷无效稍退半步,却露出一点笑意,告罪退下。
寡人不会——我不会……在他身上用“忘忧”。萧尚醴独自一人,不能哭,不能叫,一字不发坐了片刻,道:“将他准备好了?”却是萧尚醴此前吩咐,要……临幸此人。为天子临幸做的准备。
乐逾背后的短箭被拔出,涂上一层药膏,渗血渐少,但那药膏也有麻痹之效。他逐渐昏沉,周身发冷,却又被许多人沾湿热巾,为他拭擦身体。许多双手为他涂上温热油膏,直至周身肌理都被这油膏覆盖,血液如沸,性器越发的沉重挺立,油膏中必然有催情助兴的药。
空旷殿内,仅有灯烛燃烧。他双目被绸带缚住,不知绑了多久,有衣物落地声。两侧宫人撩开帷帐,吹熄几盏灯烛,之后无声退出。
一只手触碰他,那手微凉,绕到他背后抚摩箭伤,手指纤长,细腻如十余岁的女子。
乐逾大腿坚实,膝弯却被绸带吊起举高,不得不双腿大开。他人高大,性器自然也是狰狞巨物,粗长坚硬,勃发起来竟一手不能握住。萧尚醴前度试着为他含弄,却含不下。如今情欲难遏,器身青筋胀出,马眼小孔一开一合吐出淫水,已经濡湿一片。
床榻下摆放一排分层的箱盒,萧尚醴取出一支光滑的玉针,朝张开的马眼插入,一气钻进大半,玉针雪白笔直,末尾雕成一朵精致小巧的梅花,花蕊几乎透出暗香,却被插在硕大殷红的性器顶端,被绑住的男人吃痛低喘,绸带下双眼颤动,却睁不开,舌上含着玉块,只是喉头荷荷作响。
萧尚醴又取出几样,放在他身上。最后拿起一串金珠模样,厚裹脂膏的东西,一颗颗推入他体内。乐逾猛然痉挛起来,他却敲钟唤人。几个宫人不敢抬头,趋步入内,用什么东西将赤裸的男人裹紧,四人勉力抬上车架。马车碌碌,在宫殿间穿行,那强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