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肆,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胆量,竟然真的敢一个人独自前来。”穆勋冷笑。
从他踏进这座都城的门口便一直有人监视着他。
他的确是独自骑马来的。
为了一个女人,他倒是挺豁得出去的。
“别废话,直接说你想怎样。”北堂肆面无表情冷冷道,他并不想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特意让他一个人来,肯定不会让他离开苗疆,但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你死,我们就放她离开,甚至会把她平安送到东晋国帝都。”穆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朕不想死。”北堂肆眉眼间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穆勋听后大笑,脸上是嘲讽的冷笑,“这里是苗疆,你独自前来,你觉得你还有选择?”
“为什么没有选择?”北堂肆皱眉。
“年轻人别太狂傲,十几年前苗疆的确很弱,所以你父皇带走圣女后,我们不敢怎样。
这十几年我们努力变强,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征讨东晋国,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你是个情种,把你引来就行,不用出战。”
穆勋似笑非笑的说,一开始他还以为要出兵讨伐东晋国。
苏沫是个意外!
能不打战自然不打战,毕竟真的打起来,苗疆肯定会元气大损,到时候其它国家要是蠢蠢欲动,对苗疆很不利。
现在把北堂肆引来这里,只要他死,所有的事情便全部结束,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苏沫面无表情冷冷道。
穆勋看向苏沫,冷哼道,“现在你们只有两个人,你们觉得反抗得了?”
现在的他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你说的没错,我们只有两个人,但这个大殿里,你只有一个人。”北堂肆眸光森冷的盯着对方。
穆勋听后笑了笑,“你说的没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但你肯定不知道苏沫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她必死无疑。”
说到后面,他一脸的得意。
把苏沫请来苗疆这么久,他自然做了些手脚,更不会给北堂肆反抗的机会。
他只有一个选择,死!
苏沫表情微凝,随即气愤的瞪着穆勋,冷冷道,“你真无耻,还有你是忽悠我们的吧,我并没感觉自己有中毒。”
她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你没感受到不代表你没中毒,这些天你的饮食里都有慢性毒药,就算你用银针也是查不出来的。”穆勋意味深长的说。
“……”苏沫心里沉了沉,一脸的怒气。
食物她都用银针检查过,的确没有任何下毒的迹象。
“我们苗疆擅长用毒,有些毒无色无味可不是银针能检查出来的。”穆勋高高挑眉冷冷哼道。
北堂肆神情冰冷,眼睛里冰冷的光芒涌动,没想到他竟对苏沫下了毒。
“把解药交出来。”
“只要你死,她就会平平安安回到东晋国帝都。”穆勋似笑非笑的说,他并不想杀无辜的人。
只要北堂肆死就行。
“我没事。”苏沫看向北堂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