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初年想用这招让他家主人不露面也能得到消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姜芋冷笑声,回了太和宫。
宋瑾醒了,对赢得捉月亮比赛颇有信心,正拉着常乐在殷里跳来跳去。姜芋在殷门口怔旺看了许久,才笑着走进来,“陛下。”
“阿芋!”宋瑾晾奇地跑过来,“你捉到了?”姜芋遗隧地摇摇头,“乌云来了,月亮被遮住了,我们明日再捉,睡觉!”拉着宋瑾上床去了。
翌日,场秋雨渐渐沥沥下了起来。吃了早膳,姜芋陪宋瑾在殷里待着。宋瑾摸摸这,瞧瞧那,嘴里直不停地同姜芋说话。
姜芋在这瞬猜测他孤寂了这么久,其实也想同别人相处的吧?不如再见见臣子?她就试探地同宋瑾提了下,“陛下,既然我们闲着无事做,不如我们玩游戏吧?”
“好啊!”宋瑾欣然同意,“什么游戏?”姜芋想了想,回:“这个游戏叫我说你画,我说个臣子的名字,你把他们画下来。”
宋瑾:“……”
“陛下不愿意玩啊?”姜芋失望。
宋瑾:“朕愿意玩!”
“那就开始吧。”
常乐着人准备好作画的材料就退到了边,姜芋站在御臬旁,宋瑾捏着画笔坐得端正,“阿芋先提哪个?”“刑部侍郎,祝严。”
宋瑾凝眉想了想,下了笔,先画个圆脸,再添上两只小眼睛。姜芋悄悄唤常乐过来,实则她对京中官员的认知只停留在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阶段,但常乐日日去各部送奏折定对各个臣子清楚得很。
常乐伸着脖子瞧上一眼,宋瑾己把祝严那蒜头鼻画上了,他不由点头,小声回姜芋:“是祝大人。”
“陛下好记性,这正是祝严。”姜芋拿起那简单的画像,笑着去夸宋瑾。宋瑾喜滋滋道:“朕还是太子时虽只见过他一面,却一下子就记住他了。”因为祝严生得实在不好看,在朝中一溜儿最低也是面容周正的臣子中,他堪称独树一帜,十分好认。果然姜芋瞅一眼那画就立马记住了祝大人。
宋瑾既然记这么清,想必也不会有好奇心见他。趁着宋瑾在摆弄画笔,姜芋又悄悄问常乐,“朝中可有些新进官员是陛下没见过的?”
常乐细细去想,在脑子里揪出两个来,“这两位大人品阶不高,一个是吏部郎中沈括描,一个是户部员外郎江淳易。”
姜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