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光滑且粗硕的淫兽触腕紧缠住魔物白嫩的脚踝,往一边拉开,以便将更多的黏液涂抹在那被白金细圈箍住,完全勃起,又无法射精的肉茎上。
那玩意儿色泽偏白,淡银色的毛发细柔亮泽,如同艺术品一样美丽。且由于魔物是昨日才从黑魔法阵中新生,它完全都没有被使用过,没有一次高潮,甚至都没有一次排泄。
而今,它被淫兽刺激得鼓胀,铃口不断翕动张合,却连一滴液体都没法漏出,因为白金细圈被施了法术,没有巴尔伦点头,即便那里鼓胀得快要爆炸,都无法宣泄。
而另几条触腕正淫亵地搓揉着魔物小巧又挺立的乳头,刺激得它绽放出更美艳、诱人的颜色。
“啊……”
欧塞尔罗德紧咬着嘴唇,扭曲着脸庞,显得非常痛苦。他生来高贵,从没有被人如此“折磨”过,而且那个人还是巴尔伦大公——魔王的走狗!可是,他并没有投降,翡翠绿的眼眸发狠地瞪着巴尔伦,喘息着说,“你以为,你能比我活得更久吗……呜!……黑帝斯要是知道你复活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知道。”巴尔伦斜倚着椅背,放荡不羁地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为了得到你,我愿意背叛他。”
“你……是个疯子!唔——!”欧塞尔罗德躺在床上,气喘连连,眉心痛苦地拧成疙瘩,可是面颊却泛着一片诱惑的绯红。他无法理解巴尔伦在想什么,血盟骑士如若做出背叛魔王的行为,那下场可比一般的叛徒惨烈得多。
巴尔伦不会被允许轻松地死去,他将受尽折磨,是再强悍的魔物都无法忍受的酷刑。
欧塞尔罗德觉得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巴尔伦已经疯了。
“我说过我喜欢你。”巴尔伦说,右手端起座椅扶手上纯银酒杯,一口喝干里头鲜红的酒液,“也许你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不过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
巴尔伦顿了顿,捏紧酒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燃烧着执着欲念的蓝眸如同饥饿的冰原狼,欧塞尔罗德第一次从心底生出害怕的感觉,就算面对魔王,他都不曾如此恐惧过!
爱——是什么?他确实不懂,也根本不想去懂。他只知道,他现在失去了魔力,而仅凭他的力气则绝对无法反抗巴尔伦,从守卫如此严密的堡垒里逃出去。
“此外,你放心,”巴尔伦接着说,堪称迷人地露齿一笑,“我可不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在魔界,好奇心就是剧毒,巴尔伦知道米露露已经起了疑心,他得偷偷地干掉她,在那丫头有机会刺探出他的秘密,并向卡洛斯报告前。
也许杀了一个之后,还得杀第二个、第三个……而且他们还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巴尔伦的脑袋里浮现出克莱德·尤利西斯公爵那漂亮的,似笑非笑的脸,以及卡洛斯几乎可看穿一切的锐利眼睛。
可他心里并不觉得害怕,或担心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相反,他非常兴奋,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挑战他们两人了。
“谁会担心你!我巴不得你快点死掉!”欧塞尔罗德咆哮,当然那声音是极度喑哑的,带着湿润的、浓烈的情欲。
“好了,前戏该结束了。”巴尔伦将捏扁的酒杯哐咚一声丢开,站起身,笑容灿烂地迈向大床,“今晚,可是你我的新婚初夜,还是让我们来好好庆祝吧!”
厚重的皮靴踩踏在灰色极地熊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巴尔伦从地狱召唤而来的淫兽,有些不情不愿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