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越来越紧致湿润,临近紧要关头,容映澜舒服得叫出了声,低沉悠深中夹杂了几分道不清的娇软。
听得人心里痒痒的,阿九胡乱挠着他的胸口,“容映澜,你别叫了。”
他这时候反而不听话,不要脸道:“你明明很喜欢,我一叫,你就兴奋极了。”他肏弄到某个敏感位置,“还有这里,吸得更紧了,水儿也流得更多。”
阿九理亏,只能暗想,这间客栈,她是真没面目再待下去了。
陡转直下,高亢的呻吟转为低低的呜咽,他咬紧牙关,挺着肉茎在腔膣里激烈冲刺,层迭的软肉被往复刮蹭,湿紧得厉害,似在某个瞬间尽数吸附上来,被裹挟的棍身开始抖动猛烈。
他的身体也随之颤抖,“啊……阿九,我要……”
阿九早被他入得神魂荡漾,因这声叫喊乍然激灵,双腿娴熟地缠上他的劲腰,承受着肉棒释放出一股股白浊,如热浪汹涌,不断冲击花壁,最后盈溢而出,糊满腿心。
他轻轻将她放平,没有退出来,而是心满意足地钻进她怀里,平复呼吸。
过了片刻,阿九向下瞥了一眼,不敢置信。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他羞愧难当,怕忍不住,还是拔了出来,趴在她身上道:“说好了的,就一次。”
容映澜此时倒没有食言。只是后来热水送上来,他非要缠着她洗澡,她被勾引得没有把持住,又闹腾了许久。
直到午间,阿九才收拾妥当,“我先下去了。”
屏风后探出张俊脸,浮有情欲未散的绮靡,他俏生生道:“等等我嘛,很快就好。”
如此声色,有些令人恍神,阿九清了清嗓音,低头道:“我去外面等你。”
大堂里,掌柜正在柜台对账,见她正下来,那灵活拨算盘珠子的手指骤停,“姑娘这是要走了?”
阿九脚步顿住,上下不得,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下来,客套道:“多谢掌柜这几日的照顾。”
“嗨,哪里当的,干我们这行的就讲个宾至如归。”她会心一笑,打趣道:“昨夜我为姑娘去找大夫了,不过他走到您门前,听到那般动静,又臊着张老脸回去了。”
被这样直白点明,阿九心里发窘,也只能感谢道:“有劳……掌柜了。”
怕她尴尬,掌柜连忙道:“你放心,最近店里生意冷清,就只有你们投宿,除了我和伙计,没人听到。”
太过心直口快,她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撑着脸笑了笑,暗自埋怨容映澜怎么还不出来,这灼灼目光,快要将她透成筛子了。
此时,楼上传来“嘎吱”一声,是容映澜推门走了出来。这人眼角眉梢,尽是餍足的风情,容光更盛。
果然,掌柜目光如炬,转移到他身上,阿九忍不住幸灾乐祸,又担心容映澜会动怒生事。没成想他浑不在意,还冲她莞尔一笑,悠然自若地走了下来。换成以前,有人敢这样看他,他早就明里暗里地挤兑对方了。
“啧啧。”掌柜托着下巴感叹道:“姑娘真是好福气,找的男人又美又能干。”
阿九哭笑不得,什么好福气,怎么就逮着她一直调侃?不过这个“能干”,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碰巧这句话入了容映澜的耳,偏生他没有听出来,权当是赞美之词,还甚是得意地看了她一眼,言笑晏晏走来,“让你久等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临别之际,掌柜对阿九激情言道:“不过,最厉害的当属姑娘,真真是我们女人中的翘楚。“
她再也听不下去,仓促地道了声“告辞”,拉起容映澜就往外走。
“她为何那样说你?走这么快干嘛?”容映澜不解,回头看了一眼,奇道:“咦,她怎么还对你竖大拇指?”
走到巷前,阿九将他推到墙脚,撑臂困在中间。
容映澜倚着墙壁,很配合地矮身下去,“你生气了?”
“你说呢?让你小声些,现在弄得……”她如鲠在喉,容映澜瞬间了然,开始憋笑。
“这么丢人你还笑,平日里你脸皮不是最薄吗?”
“我怎会觉得丢人?”他展开双臂,弯腰将她抱个满怀,宛转道:“和你在一起,我只觉得欢喜,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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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