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宫口(1 / 1)

江明君述完职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味,桌上饭菜大概是留给他的,他径直往卧室去,才发现孕夫背对着门赤裸着侧躺在床上,一条腿架在枕头上,穴里夹着物件,努力往外推,似乎是听到声音,连忙盖着被子坐了起来。

看见是他缓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去住了。”

江明君没回答他只反问,“在干什么?”

“扩产道。”孕夫躺了下去继续往外挤着那件物事。

江明君记起来似乎生江棋之前的确是有这个流程的,他进了浴室洗漱,“等我。”

出来发现孕夫揪着枕头,看着自己下身,但那物事却与他进去之前并无两样,他只在身下围了浴巾,站在床边,一米九常年从军的体格几乎能笼罩住打往床上的所有灯光,坐在床上的时候床垫能凹下去一块。

江明君扯了扯韩琅穴里那件物事留在外面的部分,惹的人喘着气按住他的手,与对比起来,韩琅的手臂多了许多秀气,腕骨凸出,白皙精瘦,面色潮红,被发丝遮住,和十几年前相比他的确没变化太多,唯一不同的是似乎是年纪上来之后腰臀肉软了点,毕竟他怀江棋那会也长了肉,不如现在捏着软。

“你别拉它。”韩琅说话带着颤音,连抓着他的那只手都有些温热的潮意,他似乎是正在用力,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显现出来,后穴里的东西逐渐露出本来的样貌,啵的一声弹出来,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球。

孕夫摸着肚子喘息,锁骨的骨头随着呼吸露出本来的形状,下身抖着在身下垫的毛毯上渗出几滴液体,一个人侧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无依无靠的可怜。

江明摩挲着孕夫的背脊,低头吻着韩琅踩在他大腿上的脚,一路吻到腿根,后穴还没闭合,轻而易举就可以顶进去。

“嗯呃”虽然在一起做了很多年,但将近九个月没做过,再次纳入江明君非常有规模的器官,孕夫还是有种被顶开的错觉,这种会随他感受变化的存在,是玩具无法复刻的。

“顶到了江明君我不想早产”他头埋在被单里,陷了进去,那根物事几乎是把他贯穿顶上临盆期的宫口,让他带着心慌的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他的伴侣差几毫米就能顶到在他腹中安睡的两个孩子,这是非常暧昧且亲密的距离。

江明君闷着笑了两声,“你没有那么不禁玩。”说完用性器在宫口蹭了两下,韩琅埋着头压着声音尖叫。

“爹跟崽子打招呼,你叫什么?”江明君把遮着孕夫脸的头发撩开,带着笑问他。

韩琅闷着头不说话,江明君也没逼他,微微退出来一点,不断顶撞,孕夫捏紧了身下的传单喘息,压低了声音提醒他,“慢慢点老公啊你大儿子这会还没睡。”

“带着耳机打游戏呢还不知道他”,江明君扬起手习惯性想习惯性打两下,最后只冲刺的时候在臀部拍了拍,“你专心点,突然提他老子都要软了。”

拿纸巾擦了孕夫后穴流出的精液,正巧这时江棋的声音如幽灵般传过来,“父亲,我没玩游戏呢,最近爱看,你和爸爸感情真好,说明我们家家庭团结,但你的好大儿如今还是未成年,你受个累给我房间装个隔音墙可以吗,我在梦游父亲,你和爸爸都晚安。”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你怎么怎么不关门啊江明君”韩琅被刚刚的的动静激得摸着肚子,引得胎儿胡乱踢着,孕夫吸着气往后靠,江明君摸着他腿上的鸡皮疙瘩,把人攥着拉了回来,“怎么了?”

“想去厕所”江明君以为他是没力气了,便打算抱他过去,却被人躲开,“别是他们在里面弄出来的动静踢到膀胱了”,胎儿在孕夫体内毫无顾忌蹬着,惹得人喘息连连。

“去厕所。”说完强制性把孕夫抱到马桶边上站着,韩琅捂着小腹,下身挺着不知道是憋着尿还是硬了,胎儿的力气不大,蹬上膀胱的时候也只有被挤到的感觉,就像隔着一层海绵时不时按一下那存着水的位置。

江明君把手捂上大肚下方的小腹揉着,韩琅靠在他怀里,被尿意激得颤抖着,里外同时的揉按让他迫不及待想泄出来,偏偏下身硬着纹丝不软,除了少年时期刚学会自慰那会,从没用这种速度打过飞机,他想。

可惜搂着他的男人显然比他自己更懂如何取悦这幅身体,大手接管了他笨拙自慰的方式,撸到底用拇指磨着微微张开的马眼,又快速上下来回捏着性器,一阵水声,透明的液体逐渐变成乳白色的奶,就着还硬着马眼露出的形态,江明君拿花洒替孕夫冲洗着下身。

“全汗湿了,洗一下?”宽大的手掌伸进睡衣里摸着他的背后,韩琅没了力气不想说话,沉默着点点头,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至少从这方面来看,他这位未来前夫很有床品。

江明君醒的时候,韩琅在穿内裤,怀孕之后几乎总是保持半硬的状态,孕夫专用的内裤会在前面多一块放性器的位置,用带子连在内裤上,硬了就能把那块长筒状的布料撑起来,他用手摸了摸,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别说,还挺方便,我记得你怀江棋那会还没这种样式的吧。”

韩琅白了他一眼,起身换了一身颇“艺术”的衣服,江明君是这样认为的,丝绸质感的一套黑底墨绿花纹扎染,带着些金线勾勒,上身是v领,后腰层层绑带,包裹足月微垂的肚子,下身一样的质地花色,宽松垂着堆在脚跟,一双腿显得修长,大腿根有些突出,那是孕夫常有的形状。

坐在梳妆台前面把那墨绿色的耳钉换成了像是枯叶做成的羽毛状耳钉,几乎快和脖子一样长。连头发都吹的蓬松,带着点自然的卷曲和棕,涂了淡色的唇膏,白皙的脸蛋,秀气的下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被睫毛弱化了棱角,就像是还没毕业的艺术学院的学长。

“你一把年纪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风流老婆,你还怀着呢?”

韩琅看也没看他,推开房门,“今天我有展。”

“你等等我,我也去感受一下艺术的熏陶。”

他们就是这样,做哥们多了丝暧昧,做爱人又少那点浓情蜜意的缠绵,就算是老公和老婆这种称呼,这些年也是多用在恶心对方的时候,最后什么也做不成,无灾无难也时刻准备各奔东西。

江棋显然是被学校训练出来的作息,顶着黑眼圈也爬起来吃早饭,甚至贴心的替他俩准备了一份,十五岁的少年看着他非主流装扮的奔四老爸,不知道哪遗传来的碎嘴子显了型,“卧槽我的校草爸爸!”

韩琅不管他,坐下吃饭,但出于礼貌,也可能是孕期父爱激素的原因,问了一句,“今天我去艺术馆,有个展出,去吗?”能去就怪了,十年前带他去艺术展,哭得鬼哭狼嚎,让他和江明君活像两个人贩子。

“去的,去的,我需要换身衣服吗爸爸。”韩琅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脸色带着两黑眼圈,些微青色胡茬的好大儿,沉默不语摇了摇头,他还是低估了少年人的好奇心啊。

最后三人上车出发的时候,坐在驾驶位的江明君一身西装,衬得他活像年薪百万美元的专业特种雇佣兵,后排的江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件棕色皮夹克,像是要给他的身板和脸蛋烧三柱高香。

“呕”韩琅捂着嘴靠着座椅干呕着,开窗缓解无济于事,早高峰哪怕是库里南也只能龟速行驶,江明君腾出手给他拧开了瓶盖,韩琅喝了口,一脸萎靡不振,随即又皱着眉头,干呕了两声。

“都说了让你就吐车里,真是受罪也讲究”江明君匪夷所思的发话,“闭嘴。”被孕吐折磨得难受着的孕夫抽空还了句嘴。

江明君没回他话,因为终于被他找到了缺口,把车停到了绿化林旁边,抽了几张纸带着瓶水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别憋了,下来吐了再走。”

韩琅几乎是跳的动作下了车,背对着车撑着腿弯腰干呕,江明君给他顺着背,从江棋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他父亲高大的身躯几乎能把他爸爸盖住,他爸只能露出来一截苍白的脖子,还有一点孕肚的侧面。

江明君脱了西服外套搭在韩琅身上,他俩都没带羽绒服下车,韩琅几乎是全身靠着他站着,吐得昏天黑地,从他手里抽走纸巾擦着。

“还吐吗?”韩琅站起身摇摇头,江明君看着他的嘴唇,唇膏已经被擦没了,只剩下被用力擦拭过的红色。

进了车都带着一股寒意,温度调高了点,韩琅盖着西装外套假寐,早高峰插队大概率意味着剐蹭和追尾,穿着西装的人一脸认真扶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盯着前面,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有惊无险插了进去,后面车狠狠按了三声喇叭表示愤怒。

韩琅被急刹时候的安全带压到了腹顶,本就因为孕吐快苏醒的胎儿直接翻了个身,前列腺被碾了过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喘息,“呃”

他摸着肚子想让胎儿平息下来,可惜腹内却越来越激烈,“嗯江明君”韩琅捏着座椅,大张着腿,江明君侧过头看他的时候,孕夫裤子前面已经扒下来了,正在解内裤上的带子,他终于知道刚刚觉得不对劲是为什么了。

“江棋,座椅底下冰箱打开,把瓶子递过来。”

少年生理课学到的知识此刻得到了隐约的重现,他有些红脸,但还是听话的打开了冰箱,拿出瓶子递到父亲伸到后面的手里。

江明君把瓶子递给了韩琅,顺手握着那根物事上下撸动,韩琅拿着瓶子,有些不稳,奶水洒在了江明君西服上,捂着嘴喘着,水声不断。

“不够,再拿两个江棋,盖上放冰箱。”一股喷高的奶水打在前玻璃上,江明君头也没回,把装满奶的瓶子向后递,男孩通红着脸把接过,又递过去两个新瓶子,奶水不出意外洒在他手上,和特意换的棕色夹克上,和乳白的液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车窗吹进来的风也吹不散浓郁的奶香味。

江明君从中央后视镜里看见他好大儿通红的脸,扔了一包纸,带着些瞧不起的阴阳语气,“你小子小时候又不是没喝过,别扭什么?”

江棋没接话,只用纸巾擦着,前面江明君手还伸在副驾驶,韩琅捏着他的小臂,从江棋角度看,他们肤色差得太多,就和江明君和他手上那块程亮的万年历一样违和。

他趁江明君不注意,偷偷用舌头点了点手背上那滴奶,没什么味道他想,隔了半晌,路上终于顺畅了,没装满的两个瓶被放在副驾驶前抽屉里,西装被窝成一团丢到后排,“那我小时候爱喝奶吗,父亲。”

“那你可问了个好问题,你爸那会胸上奶少,你长得又胖,嘬红了还要嘬,那没味道的东西,你就吃得那么得劲呢。”

“父亲,你怎么知道没味的。”

江明君沉默了一瞬间,“哪来那么多问题,你知道你爱喝就行了,下车,到了。”

艺术展的流程都那样,除了观展的人,就是早就预定好作品的人,韩琅这次画展是东南亚主题,灯光与摆件让人身临其境,神秘的自然,作品除了他自己的雕刻外,还有几座收集来的佛像,江棋不常来,倒是看了个稀奇。

江明君跟着韩琅,孕夫撑着腰指着作品侃侃而谈的样子倒是十分新鲜,和预定好的买家签好合同,剩下的交易就是工作人员的事了,他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

果然找了个借口就闪去了工作室,江明君紧紧跟着他,进门的时候关门嘭的一声,韩琅进屋就把那双带跟的鞋甩开,赤脚踩在地上,他的工作室非常大,石料,木材,石膏像,玉器,成品半成品都摆在一起。

韩琅没走几步就靠在工作台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揉着下身明显的硬挺,瘦削的肩膀随着动作发抖,好一会他才慢下来,摸着肚子喘气,江明君靠着门看他自慰。

“这么会就爽了?”他走过去撑着桌子,把孕夫抱着让他坐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他长得高大,这种姿势,孕夫只能仰头看他,江明君低头摸着孕夫突出的孕肚,韩琅摸上后腰解开了带子,下摆散下来,往后仰着,撑着身体,孕夫在江明君眼下越发突出。

“没爽,等老公。”

江明君摸着肚子发笑,把他衣服的下摆撩上去,露出圆润的白皙的腹部,肚脐带着绯红,“刚刚和那几个老头谈的时候是不是就硬了,”他用手像刮小孩鼻头那样刮了刮肚脐,惹得孕夫直喘气,“你还挺能忍”

“嗯,没办法,赚钱养家。”韩琅被他刮的爽,又把肚子往他面前挺着送了送。

“呵,还挺财迷”他揪着那块凸出的肚脐玩着,“车上不是刚给你弄出来了吗,怎么那么快又硬了?”

“快生了本来就是最闹的时候”江明君亲着韩琅的下巴,v领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吞孕夫被吻得眼角绯红,一只大手把整件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常年在室内待着莹白的上身,就像摆着一件玉器。

“闹?怎么闹?”工作室里如此空旷,韩琅却觉得燥热难耐,他拉着江明君的手贴上自己的肚皮,让对方感受到腹内不停息的胎动,江明君亲着大肚,“感受到了吗,就这样。”

“这次比怀江棋的时候大多了。”江明君的手被带着贴着肚子,韩琅放开了手,让他自己摸,晃着腰,“当时才怀江棋一个,现在有两个,不比他轻”,韩琅把江明君的手带到腹底,“摸到了吗,现在头在这,正在拱我的前列腺,一下一下的,呃”

江明君在大肚底下摸着,顺手把椅子上的靠枕垫在耍到桌子上,撑着桌面和孕夫接吻,他吻得急,舌头抵着人的牙齿要进去,韩琅呻吟了一声,被他找到空子,两个人舌尖缠在一起接吻,分开后韩琅喘着气往后倒,被江明君揽着,他摸上江明君放在他腹底的那只手,头抵在人肩膀上。

“谈合同的时候,是用脚蹬,嗯他应该是在伸懒腰,突然有只脚就踩在了我那点上,他应该,嗯,应该是个很文静的宝宝,他的脚很软,如果是另一个,我应该,应该会射出来”

他抬起头索吻,轻而易举就得到,随即又先离开,趴在那个人脖子上毫不顾忌的呻吟,

“呃嗯踹到了他踹到我那了就像刚刚一样江明君刚刚我就特别想你给我吸给你喂奶好不好我想射了江明君”

江明君觉得像是吸了当初他在墨西哥红灯区抓走私犯的时候收缴到的春药,韩琅喘息喷在他脖子上的气体能把人灼伤,他扯开了自己的衬衫,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想要回答,但嘴巴已经隔着布料含上了孕夫身下的性器,他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慢条斯理的脱下韩琅的裤子。

韩琅被他含住吮吸着,抠着桌子,控制不住夹腿,踢着江明君,对方抓着他的脚,“给我舔一舔江明君”含着他的人很听话,只用嘴唇裹着头舔舐,“他们最开始胎动的时候,我当时特别想你帮我,但你不在呃又顶到了”韩琅摸着腹底,被摸着他肚子的那只手捏住,

“你发现床上床垫换了吗江明君因为之前的床垫那天被奶渗进去了呃他们在我前列腺那动了半夜不只是肚子更大连奶水都比怀江棋的时候多”

韩琅被吸了一阵,性器终于半软着,江明君起身,看着他的眼睛,托着他的屁股坐在了圈椅上,拿了搭在椅子上的毛毯披在韩琅身上,大肚隔在他们之间,但江明君还是能轻而易举搂着孕夫的腰,韩琅捏着对面的古铜色肌肉。

“还有呢?”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韩琅的手摸到皮带的金属扣上,江明君非同凡响的物事蠢蠢欲动,“还有很多,你坐的这个凳子,怀到七个月的时候我正好要雕今天卖的船,他们闹得我连刻刀都没法拿,只想自慰,然后”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因为工作室大而空旷,很轻的声音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我就买了把锁”,

韩琅靠在江明君怀里,听着他起伏的心跳,从腰摸到肚子上的手掌,他把肚子往江明君手上蹭着,

“那会有两个学生在,他们压根不知道,老师的孕夫裙下面带着锁,还有晚上,晚上睡觉我也会带,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刚解开锁,在卫生间射了好多次,你真该给江棋加个隔音墙。”

江明君低头看他,“他怎么了,吵到你睡觉了?”

“也不算,”孕夫的声音带着些微微难以启齿,“你知道吗江明君,我之所以那天取锁,是因为江棋在我会更难受,我要释放完了才能应付他回来,每次江棋晚上打游戏,声音那么大,传到房里我都会想起来,他那会也是这么拱我的前列腺,奶会从锁里溢出来。”

“明天就让人给他装起来。”韩琅感受到身下坐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看着眸色沉得可怕的人,“你还记得的做爱和生育,他发着愣。

韩琅推了推江明君,他以为江棋是被吓到了,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不就是饭凉了吗,老子给你热热不就行了,怎么还摆出这幅表情。”

十五岁的少年身体虽然遗传了父亲的高大,但却还是少年的肌肉和骨骼,被后者直接提着领子拉到一边,他看见江明君把他的饭连盒一起丢进微波炉,连忙抢回来,“诶,诶,父亲,会炸的,会炸的”

关于爱的话题如此深奥,但即将爆炸的微波炉似乎才是更紧要的难题,对于十五岁的少年来讲,当然是吃饭最重要了。

韩琅遇到乔帆的时候是真觉得晦气的,特别是乔帆和大院里那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他和江明君结婚这些年,和他们也很少见面,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席宴会,江明君都像单身汉一样出席,不怪所有人都觉得这段婚姻名存实亡,所以“老”来孕子这件事,甚至被怀疑过是不是婚外情带来产物。

“这次是真凑巧,我真不知道他们也会来。”江明君在韩琅耳边小声解释,他们今天是出来拍一对玉佩作为新生儿的礼物,韩琅等了好久,谁知道进了会场大门就碰见乔帆和袁毅,袁毅刚离婚,两个人居然凑一起来拍卖会。

韩琅冷笑了两声,直接忽视俩人往座位那走。

江明君连忙跟上,朝旁边摆摆手,等坐下来他才再开口,“都这么大年纪了,你看看你,还当自己青春期呢”

韩琅冷着声音打断了他,“闭嘴。”他这话说的和平时语气都不同,较真的样子让江明君愣了愣,沉默下来。

等拍卖师上了台,灯光就暗了,江明君只能看见孕夫和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轮廓,韩琅穿了件黑色的高领修身针织衫,显得本就臭脸的人越发疏离冷漠。

前面拍大都是书画,江明君拍了副油画,“你爸生日要到了,到时候给他送过去。”韩琅没回答他,江明君往旁边看,才发现人不在了,他想了想,韩琅这段时间是尿频了些。

厕所外。

“哥,你怎么剪见到我们不打招呼。”

乔帆和袁毅对着韩琅站着,后者洗完手,径直蹭过他们身边,袁毅动了身子挡在前面,他青春期的时候是个高大的胖子,这么多年除了青春痘好了点,其他都没变过,甚至骨骼变得更加魁梧,像一座山挡住了韩琅的去路。

韩琅木着脸,“让开。”

对面两个人却越发来劲,“韩琅,你说你都大着肚子,我君哥怎么也不陪着你呢。”这是袁毅说的,他本就满脸横肉,做出的表情甚至和这张脸毫不违和。

“谁知道呢,不过也说不定,是在等人家的真父亲来陪呢,真父亲,假父亲,真好笑,哥你说是吧。”

韩琅沉默着,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不管是被欺负反抗之后被冤枉是他主动挑衅的,还是每一次被围起来刻薄的言语暴力,他都认了,不反驳。

因为没有用,并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才受到这些欺负,别人要的也不是他的辩解,有人从欺负他得到快感,有人从他的不反驳和认罪中得到安心,他沉默,是所有人乐见其成的反应。

无所谓,忍过这阵就好了,反正也是要离开的,少年时期他无数次这样想。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些让人眩晕心悸的存在,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我看是你最好笑不过了。”江明君从后面过来,他本来是看韩琅太久没回去,又想到一些厕所产子的新闻,赶紧跑过来担心二胎生在厕所,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人大放厥词。

他拎袁毅的后领像拎一块猪肉,提起他就甩到乔帆身上,两个人倒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人安上绿帽子了,屁放多了嘴臭的不行,赶紧去洗洗吧。”

韩琅像外人一样,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

他这辈子最大的变数,一是少年时期随生父北上去到那个大院里,二是嫁给江明君。

前者将他平淡的少年时代卷入雷雨交加的风暴,后者打乱他所有关于未来的计划,让他逃不出这样的暴风雨,注定深陷于此,被凌迟一生。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江明君,我和你离婚就好了,韩琅从带着怒火的男人边上擦身而过。

江明君连忙追了上去。

“他们就是嘴巴贱得慌,你别这样韩琅,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坐在韩琅边上,絮絮叨叨解释。

“玉佩出来了。”韩琅没有回答他。

他们拍完了玉佩,司机在停车场等着,乔帆和袁毅倒是一直没出现,拍卖场位置偏僻,他们是提前走的,没碰上堵车,韩琅上车就皱眉闭着眼,孕夫放在肚子上的手青筋暴起,江明君看见他脸上的汗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了韩琅,哪不舒服,是不是晕车。”他说着要去开窗,被人拦下来,韩琅捏着他的手腕,有些气喘的开口,“不是,我发作了,车开快点蒙叔。”

司机是跟了很多年的老司机的,连忙提了速。

江明君捏着韩琅的手,看着时间,孕夫似乎是痛得很了,手扒在窗上,留下水痕,下身也微微抬起。

“帮你弄弄?”韩琅点点头,江明君才脱下孕夫的裤子,一摊水就喷了出来,颜色透明,不是奶水,韩琅忍不住教叫了一声。

“怎么羊水这么快就破了。”江明君惊诧地看着孕夫喷出的羊水,随即明白过来,“操,什么疼的,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你没眼睛不会看吗?”韩琅忍着痛反驳着,江明君把他下身的鞋裤全脱到一边,蹲在孕夫身下,把孕夫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韩琅脚踩在江明君肩上,止不住夹腿用力。

江明君分着孕夫的腿,“别夹腿,看看宫口开多少了。”孕夫正被阵痛折腾,下身被要入产道的胎儿顶着宫口,忍不住用力,夹腿自慰,“听话,别用力”,他用手探了探,“才开了五指。”

沉着眼睛想了想,江明君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奶瓶,装满了乳白的奶水,韩琅看着躲了躲,“不行,江明君,太冰了,这个不行的。”

江明君把冰奶瓶放进自己贴身胸部,含着韩琅硬挺的物事温柔舔弄,孕夫踩着他肩膀的脚越发用力,趁人不注意,把温热的奶瓶塞进了穴口,里面的液体晃荡着,瓶身被红色的穴口包裹,韩琅叫出声,喷在江明君嘴里,却又顾忌着司机,把呻吟咽了下去。

高潮后的失落和下身的塞堵让他溢出眼泪,江明君起身让人躺在座椅上,摸着坠成梨形的肚子,舔舐着上面的奶水,凸出的肚脐挪到腹部下方,被胎儿顶着,江明君用舌头来回扫过那块,韩琅的肚子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终于到了家。

江明君抱起孕夫冲向大门,训练有素的胸肌和手臂肌肉绷紧,韩琅能感受到隔着羽绒服传来的硬度,他靠着江明君的肩膀,后穴塞着的奶瓶滑落,“不行,孩子要出来了,啊——,放我下来。”

江明君咬着牙把人抱到玄关,关上门,孕夫撑着门口的玻璃站着,撅着臀用力,身上的羽绒服滑落,上衣已经被脱了,赤身裸体,江棋看着不知所措。

江明君蹲在孕夫身后,“江棋,去拿东西来给爸爸披上。”

少年脑子木着,腿脚却快,遗传的两条长腿跨楼梯易如反掌,像一阵风一样拿了披肩从二楼跑下来,披在孕夫上身,韩琅已经撑不住了,往旁边倒,江棋连忙扶着。他已经比韩琅要高了,只是比江明君单薄,韩琅环着他的脖子,反手捏着少年穿着睡衣的肩膀,低头顶着他的胸部用力,“啊呃——”

那是江棋心跳的位置,他感受到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只是俩人都没法顾忌他。

“用力,韩琅,头皮就抵着门口。”江明君有些着急。

孕夫弯着膝盖,慢慢向下,江棋跟着他一起跪在地上,韩琅把头埋在他脖子里用力,湿热的头发挠着少年的脖颈,江棋能看见冒出的青筋,他好像目睹了自己的出生一样。

“呃——啊——”羊水流了一地,沾湿了江棋的睡裤,睡衣被韩琅喷出的奶水打湿,孕夫喘着气。

“头出来了”,是江明君带着兴奋的声音,韩琅撑着腿,低头看着下身,江明君让他靠在怀里,“江棋,去拿个镜子出来。”像个地主一样吩咐着。

少年没反驳父亲的话,去房间拿了自己的镜子,他回来的时候看见韩琅摸着胎头的手,江明君拿了镜子,这下没嘲讽他,显然是沉浸在时隔十多年再次当爸的喜悦里,已经对一胎没丝毫眼神了。

韩琅看着蹲在面前茫然又好奇的江棋,“要摸一下吗。”

江棋点点头,像终结,时间跨过数不尽的河水,再次来到出发的原点。

如果你听见了,那就是命运再次降临的声音。

沛城的冬天不冷,韩琅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父亲去了北极科考,他今年五十九,快到了退休的时间,也越发舍不得这份事业,韩琅年少时的好友在多年前就已经全部断联,和父亲的联系也不算多,只知道他再婚了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妻子,也从没有见过面。

他的意思是住酒店,但孩子太小了。

按着韩安给地址,来到了一栋门前带着一片花园的别墅门口,他按了按门铃,等了会才有个男人过来给他开门,看见人的那一瞬间韩琅瞳孔紧缩。

那是个大着肚子的男人。

对方在他愣神的功夫就来到门前,开了门,“你就是韩琅吧,不好意思,刚刚在睡觉,老韩怎么也没把密码给你。”

贺月声没听见回答,才发现韩琅看着他的肚子,放在上面的手摸了摸,“这个,老韩你父亲没和你说我怀孕了了吗?”

韩琅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恭喜。”

别想了韩琅,你都多大年纪了,不再是十五岁了,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他拖着行李箱,抱着孩子准备进门,

“我帮你抱着吧。”

韩琅倒是没拒绝,把孩子递给了他,保姆跟在身后,“是不是刚生没多久,怎么突然想到回沛城来,孩子父亲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呢。”

韩琅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无所知。

“刚生三个星期,有个展在这边办,我刚离婚。”

“啊?!”对方惊讶转身,“刚生完就离婚?!”说完又感觉自己好像不太礼貌了,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啊,我这你父亲他真的什么也没和我说。”

言下之意都怪他。

韩琅摇了摇头,还是忍不住问到,“您”却没接上下文,怎么问,问这孩子是谁的,问这孩子多大了,怎么问都很奇怪。

“我姓贺,叫我贺月声就好了,我是做珠宝设计的,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同行,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主要是,呵呵”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上,韩琅沉默着没接话,贺乐声有些词穷看着他,他听韩安说这个孩子从小调皮,绝对不可能尴尬冷场,怎么情况和说的不一样呢,“这个这个,我怀到七个月,有点嗜睡,刚刚没及时给你开门,别介意啊。”

韩琅听到了想听的,“没事,没等多久,我们住哪。”

贺月声把一楼房间推开,“这是给阿姨住的。”

说完又带着韩琅去了二楼,二楼和三楼都有卧房,你看着挑。”

韩琅选了最近的那间,贺月声点点头,“我就住你旁边,浴室在你房间对面,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先去休息了。”

“多谢叔叔。”

“呵呵不谢不谢。”贺月声倒不觉得尴尬。

阿姨把孩子送上来,韩琅关上门,捏紧手机,屏幕上显示好几通来自爸的未接电话,他捏了捏眉头,两个孩子在床上看着他,他朝她们笑了笑,逗了逗婴儿,把电话回拨了回去

接通的瞬间一时寂静,双方都没出声,韩琅打破了平静,“爸。”

对方似乎是压着火气,“韩琅,你在想什么呢,刚生完孩子招呼都不和我们打就跑到沛城,还离婚,你多大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乱成什么样了。”

韩琅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爸爸,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有多讨厌你说的我们,至于离婚,江明君难道不是自愿的吗,他不是就在你们身边吗,问他就好了,是不敢吗,拿我出什么气呢,我一个和你们毫不相干的人离婚是给你们带去什么麻烦了呢,就算有麻烦,不也是你们自找的麻烦吗。”

“行啊,韩琅,你是翅膀硬了,说你两句都说不得了,小乔无非就是说了两句,你脾气为什么要那么大呢。”他似乎是被气狠了,也没忘维护那个继子。

“我无非就是离个婚,又没签你们的名字,爸爸,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气急败坏呢。”

他挂了电话,反手就把人刚放进黑名单。

房内寂静,只听得见深呼吸的声音。

手机想起来,是江棋发来的视频,韩琅扯了扯嘴角,才露出一张平静的脸,接了电话,

“爸爸!”少年飞扬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是等待了很久很久,“你终于接电话了,你找到韩外祖家没有,天都黑了,你住下来了吗?”

“已经找到了,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打电话啊爸爸,从十五岁的等到五十岁你终于接我电话了。”韩琅笑了笑,“妹妹呢,让我看看妹妹,我想死我的大胖妹妹了。”

韩琅把手机面对婴儿,江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豆豆,米米,太可爱了,让我截图两张,小爷也是当哥的人了”

豆豆和米米是江棋给他们取的小名,意思是像两个胖胖的豆米,大名是江明君起的,生前就一直翻字典,几乎是把所有性别可能全想了一遍,韩琅也没意见,一个叫江槿,另一个叫江檀。

按江明君的话说,这叫随江棋,带木字旁。

小孩半夜是要喝奶的,韩琅还没开始用胸喂,一是量不够,二是太稀了,所以只能半夜下去煮奶,他带来了个便携式冰箱,里面全是父乳,温完奶上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们喝奶的时候很安静,以至于隔壁传来的动静越发清晰。

韩琅是想忽视的,但贺月声的声音实在是没一点掩饰,顺着窗户敲进他耳朵里。

贺月声在和韩安打电话,他赤条条的侧卧在床上,旁边的电话屏幕里显示的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中年男人,韩安保养的很好,可能是常坐办公室和喜欢跑马拉松有关。

贺月声手里拿着自慰用的小扳手,夹在肉棒上,推到最大档位,马达带来的震动,和器械本来的刺感,让他让耐不住叫出声,“呃老韩”

对方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不死心的拿手机对准身下,“嗯”

韩安只看见原本是天花板的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一双白皙的腿,大肚下面粉色的性器被小扳手夹住,扳手头移到马眼的位置,奶水喷出一股,却被顶着出口,只能从旁边溢出来,流进黑色的毛发里,“你干什么,这像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像什么样子怀孕不都这样吗呃不然哪来来给这小崽子喝。”屏幕里小扳手被甩开,接着一个玻璃瓶从床头柜被拿了过来接在下身,贺月身一脚踩着地,一脚踩着床,靠在床头,奶水淅淅沥沥,玻璃瓶里奶水慢慢越过一个个刻度线。

“老韩”贺月声摸着肚子,胎动让他不能靠自慰得到完整的快感,“什么时候回来,你儿子今天过来了,你也不和我说他离婚了,闹了个大笑话。”

他有些抱怨,“什么大笑话?”韩安问他。

“他离婚了,我还问他老公为什么不跟着”

“什么,离婚了?他也没和我说啊?”韩安反应比他还大,贺月声被这惊了一下,胎动得越发厉害,“呃别踢,你这么大动静干什么孩子都惊到了”手上的手机滑落,孕夫靠在床头捏着身下靠枕,颠着自己的肚子,“呃好会踢啊宝宝乖乖再接着踢爸爸那”

“月声,月声!”韩安在电话那头喊着,连忙请了提前回来的假,“月声,我明天出发回去,月声?你听见了吗,喂?!”回应他的只有娇喘和呻吟。

韩琅抱着孩子拿着奶瓶喂奶,脸色泛红,身下起了反应,孩子应该是动得厉害,他想,但没有他那会厉害,因为肚子没他大,看样子怀的是单胎,单胎胎儿或许会休息,但双胎不会。

韩琅咬了咬唇,把孩子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把箱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双头跳蛋,他从来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脱下裤子,灰色的睡裤和内裤上已经有了水渍,他朝后摸了摸,手指伸进去,后穴已经黏腻的不行,跳蛋轻而易举挤了进去,十分熟练的抵上前列腺,韩琅微微喘了声,收缩后穴,夹住了那块硬物,前列腺被挤着按了按,拿着奶瓶的手从婴儿嘴边挪开,一只手捏着床单,头顶在床上,孩子哇了一声,韩琅红着脸看她,她不知道爸爸此刻正在自慰,重新把奶瓶喂上去

“乖”

另一头的跳蛋被绑在性器上,韩琅打开开关,最开始只用最小档,他的身体靠床靠得近了些,微微抖着,头趴在床上,拿着奶瓶给孩子喂奶,不敢开太大,怕手抖给孩子喂呛到。

就是这么小的孩子,前两个月把他折腾得像隔壁一样,不,比隔壁反应还要大,韩琅想着,他们一个踹完了,就会换上另一个,本来以为他都要停了,却被另一个重重一脚蹬在前列腺上,奶水越喷越狠,一个瓶装不够,开始新一轮的折磨,有时候甚至两个一起,四只脚往那一个位置踹,“两个小坏蛋,就那么不到巴掌大的地方,哪经得起你们轮番踹”

更何况孕夫前列腺会变得肥厚,比平常敏感何止十倍,俩孩子喝完奶,欢快的动着,好奇的看着韩琅,隔壁动静越发的大,韩琅没顾忌把开关推到最大,头埋在床上,“呃”

他的手摸到婴儿不断动的腿上,一只手就能握着一双脚,婴儿被握着脚,反击一样蹬着韩琅的手,韩琅仿佛能看见他子宫里,踹在他前列腺上的脚,“真有劲难怪那会那么会折腾人”

另一只手放在性器上,指甲抠着马眼,身体被快感带着挺直,然后蜷缩在一起抖着,他喜欢这种能把人刺激到窒息的快感,其实江明君很懂他的喜好,那双带茧的手会在他快感即将喷发的时候飞速碾上马眼。

“江明君”

婴儿盯着他笑,以为韩琅在和她们说话,“知道江明君是谁吗嗯”韩琅把档位调小了一点,即将迸发的快感又变得磨人起来,“江明君呃江明君是父亲”

说完又气笑了,“都离婚了老子还要教你们喊他父亲”

电话嗡嗡震动起来,是江明君。

“喂”视频凑过来一张大脸。

“你在干什么韩琅?”从江明君这边看,韩琅脸色就像醉了一样,红润的脸,眼神迷迷瞪瞪,像是喝蒙了,“你别是哺乳期酗酒了吧?你在哪喝?和谁喝的?怎么一落地就跑去喝酒了?”

“要你管啊谁喝酒了呃嗯”后穴的跳蛋在换姿势的时候被狠狠坐下,韩琅把头埋在肘间,手垂着,江明君只能看见他跪趴在床边上,黑发遮住脸,下身确是裸的。

“你在干什么韩琅?”对方没有回答,听筒里只传来喘息的声音,他是心血来潮打电话的,现在却想冲个冷水澡,“说话韩琅。”

“在自慰。”好半响才回他,韩琅把手机对准自己的脸,屏幕里江明君的脸色深沉,“你要是现在能帮我抠一下前面,我八成就射出来了。”他把马力开到最大档,喘息的鼻音一下子变浓厚,手抓着床单。

“用的什么。”听筒里的声音莫名变得低沉,像春水一样的暧昧。

“跳蛋。”

“现在在哪?”

“”韩琅闭着眼,沉默的捱过一阵,又抬头“我父亲家里呃但他不在,继父怀孕了”

孩子哇哇叫起来,韩琅只能把手机靠在床头灯上,抱着两个孩子哄,江明君看着他,此刻他身下的风光一览无遗,“他们太会闹了是不是?”

“还好,都没怎么哭”婴儿寻找胸部仿佛是天性,哪怕他们刚刚吃饱了,韩琅本就松垮的睡衣被两个孩子折腾得大开,肩膀漏出来半个,他本就被情欲折磨得发抖,此刻被吸着胸部,眼睛里仿佛要滴出眼泪来。

“已经有奶了吗?”江明君咽了口唾沫,问他。

“哪有,小孩就是这样,像猫一样,找奶吃是天性”说完常长长叹了一口气。

江明君沉沉看着他,他知道,这是韩琅要射了。

果不其然屏幕里的人转身成背靠床,只留给他一个侧面,抖着身体,腿间喷出一股,随后大喘气,把孩子放在床上,关了开关,顺势趴在床边,抱着得另一个孩子还在孜孜不倦吸着压根没几滴的奶,韩琅笑了笑,把她也放床上,扣上了衣服。

“我要休息了江明君,晚安。”

“等等,你有东西落下了,地址发我。”

韩琅本想问是什么,对方却把电话挂的飞快。

他还是把地址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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