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对自己的老大不满已久,今天终于逮到机会,把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风哥解决掉了。再加上手里有个靓妞,心情自然大爽,一点儿紧张也没有。对于他们这种人,杀人放火那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今天遇到了陈天,注定是好日子到头了。陈天对他们黑吃黑没有一点感觉,但是他们居然要对何笑作那种禽兽不如的行径,那就不是陈天能够容忍的了。
横肉带头,两个小弟拖着昏迷不醒的何笑,小心翼翼的向巷子里面转移。
他们都很小心。出来混,基本的警惕性还是有的。
当横肉经过巷子拐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嘭,嘭”的两声轻响。
做贼的人说到底总是心虚的,横肉刚刚伤了自己的老大,正是色厉内荏,神经最脆弱的时候,突然间的声响几乎把横肉吓了一大跳。横肉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回头。不过他只是看见眼前一道黑影晃过,接着就感到后背被人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笨重的身子溅起了地上不少的积雪。
陈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横肉等三人。不过陈天不敢大意,害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蹲下身去细心的观察了一阵,肯定他们确实是晕过去了,才慢慢的扶起地上的何笑。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但是何笑的样貌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样风姿绰约。不过此时,她长长的睫毛正在剧烈的抖动,细长的眼角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一幅惊恐不安的样子。
陈天的手碰到何笑身体的时候,何笑条件反射的扭动了几下,她的潜意识似乎把陈天也当成了侵犯她的匪徒。
看到何笑的抗拒,陈天迟疑了一下,这两年的遭遇在陈天的心里留下了不少的阴影。陈天的潜意识也在抗拒着跟女人发生身体上的接触,特别是曾经误会过他的何笑。
雪地很冷,陈天虽然穿着厚厚的靴子,但是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由地层深处渗透出来的冰冷。陈天看到何笑俯身卧倒在雪地里,几乎是五体投地,害怕她冷着了,咬咬牙,一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何笑的手臂,轻轻一拉,何笑轻盈的身体应声而起。
陈天不敢与何笑的身体有过多的接触,只好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何笑的俏脸,想着先把何笑叫醒了再说。
何笑恍惚中感觉到而上一片冰冷,幽幽的醒转过来,睁开双眼发现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身影,几乎想也不想,条件反射的抡起巴掌狠狠地向陈天的脸上刮了下去。
陈天看到何笑的睫毛耸动,知道何笑即将清醒过来,正是满心欢喜的时候,突然看到何笑的胳膊抖动了一下,心里突然间涌起了一股危机感,想也不想,放开抓着何笑的手迅速向后一撤,险险夺过了何笑突然一击,但是脸上还是感到一阵冷风吹过。陈天心里惊讶,想不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何笑出手也能带风声,看来女人在情急之下爆发的力量也不可小觑。
何笑刚才几乎是摒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有陈天的突然后撤让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几乎是来不及反应,何笑的整个身体像肉弹一样狠狠的向陈天的怀里扑了过来。
陈天的第一反应就是躲避,于是乎,陈天几乎是行云流水的脚步向后一带,毫无惊险的脱离了何笑肉弹的攻击范围。
陈天脚步刚站定,突然意识到何笑这样摔倒雪地上,很可能会受伤。来不及多想,陈天伸手一抄,险险抓住了何笑的手臂,用力一拉,终于将何笑从受伤的边缘拉了回来。
何笑身子刚站定,还想抄起双手作最后的反抗。但是陈天已经不再给她机会,双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何笑感觉到双手就像是被铁箍箍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好睁着双恐惧的眼睛,绝望的盯着陈天。那个样子,真是处处可怜,我见犹怜。
“你你快点放了我否则”何笑完全把陈天也当成了横肉一伙,在作最后的挣扎。
“何小姐,是我。我们以前见过面的。”陈天哭笑不得,看来又一次作了冤大头。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姓何?你的声音你是陈天?!”何笑听到陈天的声音,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陈天来。几乎是本能的,何笑一下子就把陈天认了出来,名字也使脱口而出。
有些人,有些事,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陈天是第一个进入何笑闺房和碰到过她身体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让何笑恼恨的男人,因此陈天在两年前就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何笑的脑海中。由于时间的流逝和何笑的刻意回避,这一段记忆已经在何笑的脑海尘封了起来。但是陈天的再一次出现,一下子把何笑尘封已久的记忆开启了。
“是是我!”陈天有点艰难的答道。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想不到两年过去了,何小居然还能一眼把自己认出来,这点有点出乎陈天的意料之外。
“你他们他们是你找来报复我的?”何笑突然话锋一转,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