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这样对池砚说过,如果我们糊糊涂涂的不去回想当年他对我的利用,我那点残存的爱意还能被唤醒,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午夜里,我常常看着月色下他的轮廓问我自己,这件事为什么不能过去就是过去了,为什么不能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爱和恨本就是分不开的,没有爱自然就没有恨,不恨又哪来的爱,所谓糊糊涂涂的过,不过就是掩耳盗铃,因为你清楚,这件事一直没有过去,也一直不会过去,但是你又贪心这段感情,要我说,你就快刀斩乱麻。”
“怎么斩?”
“小说里总爱说一句话,死也要死的明白,你明白吗?”
回到剧组,沈雀把买来的水果分了下去,沈意鸣有戏要拍,只吃了两瓣沈雀已经剥出来的橘子,着急往场里赶。
一下午的时光过得飞快。
冬天天黑的早,五点钟的时候,沈意鸣接到了池砚的电话,问沈意鸣晚上想吃什么,他已经通知家里的阿姨不用准备晚饭,今晚在外面吃。
沈意鸣想了想,也没什么想吃的,就回池砚,“你安排吧。”
池砚知道沈意鸣不爱吃西餐,所以定了一家比较偏,但味道还不错的烤肉店,“一会儿你让杨叔载着沈雀先回去,我开车去接你。”
沈雀自己住的地方离象牙山别墅比较近,每天坐着沈意鸣的车一起来片场。
沈意鸣心里有事情,没多少心思在吃饭这件事情上,所以显得格外乖顺,“好,你把车开进来,不要下车,我会去找你。现在剧组外应该有代拍,之前的事情热度虽然下去了,但是很多人不信,想要找到实锤大赚一笔呢。”
池砚应完他,等着沈意鸣把电话挂断了。
快要六点钟,剧组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沈雀和杨叔也准备走了沈雀走到沈意鸣跟前打招呼,“我走了,晚上回去再聊下个阶段的内容怎么写。”
沈意鸣头也不抬,跟他摆摆手。
池砚到了学校门口后并没有下车,给沈意鸣发了一条消息,一边处理手机邮件一边静静的等着。
沈意鸣来的很快,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池砚有些不满,半跟他开玩笑,“我是司机吗?”
沈意鸣摘掉口罩和鸭舌帽,捋了捋被压变形的头发,“你要是想出来跟我吃饭,就得是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