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兮佩在这样的处境下依然想得开,她动手将材料做完,香喷喷的牛肉饼她和她的丫鬟们吃了个饱,又将其他的分给了厨房和几处的下人们。
她依然开开心心的。
卫队长有些奇怪:“这次没给我们送?”又想:“去,当谁稀罕?!”
和杨映雪默默承受一样,那些看上去我没事,我挺好的内里是无处诉说的悲伤,是勉强撑着的最后一点自尊。
在那几年里,没有尽头,没有出口。看上去香喷喷吃下肚的牛肉饼,在无人处就全部吐出来,她想忍住的,想吃胖一点,好让父母兄姐别担心,却忍不住那翻江倒海。
看见这俩队长,王兮佩沉默不语,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舒服一点。
队长脸上带着讥讽:“辰侧妃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主子有交待,除了绑着您,不能慢侍。
王兮佩不太明白什么辰侧妃,只道:“那松开我的丫鬟。”
队长似笑非笑:“哪有主子被绑着,下人先解开的理?”
王兮佩道:“就是做不到?那又瞎扯什么。”闭上眼睛休息,不再理会这俩人。
二当家三当家得了姜滔的令,于晓问彭飞:“老大这意思是,要将人抢回来?”
彭飞点点头:“应该是的。”
“不怕这人的身份?”
“他也没亮身份啊。”
于晓拍案而起:“那还等啥?干呀!”
押着王兮佩的这两队人加所骑的马一夜之间全开始频频拉肚子,医倌和兽医一起找来看,都说是水土不服。
马骑不了,只能走路,还要带着五个被绑着的女子,速度如同龟行。
两个队长着急,主子是找人查了好日子的,要办娶侧妃的大礼,纳这个妾怎么还讲究上了呢?
但也不敢误了主子的事,去码头租了大船,改走水路。
果然顺风顺水。
待行至宽阔江面,忽然前后左右靠过来五条大船,两个队长正不明所以,就见五条船,哗啦啦升起旗帜,船头桅上,赫然迎风飘展着一个“滔”字。
两条被围的大船一见“滔”字旗号,船上的水工,舵手,船长竟然齐刷刷弃船往江里跳,跳水后的众船工入水游开,有小舰板将船工接到那五只大船上。